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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分卷阅读235

缭乱,一室温香。
  次日陆晚晚醒来,谢怀琛已经不在身边。
  她洗漱完毕,刚刚走出军帐,便听到不远处传来谢怀琛爽朗的笑声。
  小灰狼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走过去,走进了才发现,谢怀琛和宋清斓并肩走了过来。
  两人都在笑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宋清斓眸光一转,看到了陆晚晚,推了推谢怀琛的肩膀,示意他看过来。
  谢怀琛一回头,目光定在陆晚晚脸上,他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陆晚晚小跑走了过去,小灰狼小跑着跟上,像极了忠诚的小狗崽子。
  “见过二皇子。”陆晚晚朝他一揖。
  宋清斓目光定在她脸上,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道:“照理,你该唤我声二皇兄。”
  陆晚晚脸颊微微一红,顿了顿,倒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喊了声:“二皇兄。”
  宋清斓嘴角浮起一抹笑意,从怀里掏出枚金丝楠木的首饰盒,递给陆晚晚:“愚兄没什么好东西,唯有一枚亲手雕的木簪,堪堪入眼,望四妹妹不要嫌弃。”
  陆晚晚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静静躺着一支木雕的发簪,通体素净大方,只在簪尾,有一朵小小的牡丹花。
  簪子做工十分精细,陆晚晚福了一礼:“多谢二皇兄,我很喜欢。”
  “你喜欢便好。”宋清斓笑意难掩,他道:“这回来,有件事情想请四妹妹帮忙。”
  陆晚晚对宋清斓印象颇好,前世他从匈奴之乱中逃生而出,虽处劣势,但仍不减清贵,毫无皇家子弟的骄矜之气。
  “二皇兄但说无妨。”陆晚晚说道。
  宋清斓说:“父皇患有头风之症,每到冬季头疼难忍。到北地之后我寻访到了一个治疗头风的药方,请你帮我带回京城,让父皇服下,可解他的头风症。”
  他从袖中取出药方,拿给陆晚晚。
  陆晚晚接过展开一看,这些药的确都是治疗头风症的,药量用得很惊奇,有剑走偏锋的趋势。
  她将药方叠好放妥,道:“二皇兄放心,父皇知道你的拳拳孝心,伤痛定会好得更快。”
  “四妹妹。”宋清斓犹豫了一瞬,缓缓开口,似有难言之隐,片刻之后才终于说出口,道:“我想请你替我保密,不要告诉父皇这方子是我找的。”
  “这是为何?”陆晚晚困惑不解。
  宋清斓苦笑了下,道:“父皇不喜欢我,若他知道方子是我找的,轻则斥责我不懂事,重则不肯服药,恐怕还得连累你挨骂。”
  “可是……治好他的病,这是极大的功劳。我……”
  宋清斓知道她要说什么,心无芥蒂地笑了下:“四妹妹这话见外了,父皇若能病愈,是你我身为子女的福气,又何必分是你的功劳或是我的功劳。”
  谢怀琛朗声大笑:“没想到这辈子我们还有这样的缘分,大舅子。”
  他和宋清斓自□□好,比别人亲昵几分,说话也口无遮拦。
  宋清斓也朗声笑道:“东西交到四妹妹手中,我就放心了。我军营还有事,不便久留,便先告辞了。”
  “不留下来吃了饭再走?”谢怀琛出声挽留。
  宋清斓道:“我如今的情况,能出来一趟已属难得,再耽搁下去,恐怕我还没回去,弹劾我的奏折就到京城了。”
  他在北地,各方势力都安插了眼线在他身边,他近乎寸步难行。
  “此次前来,一是为庆贺你首战大捷,再则送方子回京。”宋清斓道:“事情都已办妥,往后你我京城再会,我又岂止多吃你一顿饭。”
  他拍了拍谢怀琛的肩膀,说:“一路顺风。”
  谢怀琛点头,嘱咐:“你自己多加小心。”
  他去意已决,陆晚晚也不好挽留,他们送宋清斓出军营。
  为了免去不必要的时间耽搁,他的部下都在军营外等他,连口水都没喝上。
  “二皇兄。”在他登马即将离去的时候,陆晚晚开口唤道。
  下个月宋清斓将领兵和匈奴有一场大战,匈奴节节败退,宋清斓紧追不舍,最终中了匈奴的埋伏,险象环生。
  是宁蕴领兵将他救出。
  尽管如此,他还是折损了五万大军,皇上因此怒意勃发,重责于他。
  “四妹妹?”宋清斓侧眸看向陆晚晚。
  陆晚晚道:“匈奴近几年都是丰收的年成,兵富力强,战备充足。他们根基稳固,并非一战两战就能挫其威风,二皇兄万不可操之过急,大成驱除鞑奴是早晚的事情,不争此时的朝夕之间。匈奴人狡诈多变,皇兄务必要多加小心。”
  她的话,既是提醒,又是忠告。
  至于他能听进几分,便是他自己的造化了。
  宋清斓骑在高高的马头上,低头看向陆晚晚,她看上去小小的,神情却肃穆而又认真。
  他嗯了声,点了点头,勒转马头,扬尘而去。
  陆晚晚和谢怀琛又回到军营里。
  陆晚晚还是不放心宋清斓。
  他未必能听进自己的劝告,上一世他身边的谋臣不一定没有劝过他深思。但他还是追了过去。
  他太需要功业了,身在皇家,既无母家扶持,又无功业傍身,他无法摆脱束缚在他身上的枷锁,也无法拔出各方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
  陆晚晚不想上一世大成的悲剧重演。
  五皇子登基,生灵涂炭,黎民遭难。
  她轻咬了下唇,问谢怀琛:“我们回去了,你的大军怎么办?”
  谢怀琛道:“大军是从安州和靖州紧急调防过来,如今戎族的战事已止歇,他们都要发配回以前的部队。”
  陆晚晚若有所思“哦”了声。
  “怎么了?”谢怀琛抱着她问道,他看出来了陆晚晚有心事,从宋清斓离开她就一直心神不宁。
  陆晚晚摇了下头,道无事。
  谢怀琛失笑,凑在她耳畔,亲吻她的耳廓,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痒痒的。
  陆晚晚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你又犯浑了。”
  谢怀琛张口,咬了咬她薄薄的耳廓,说:“晚晚,我让谢染把小狼崽子带走了。”
  陆晚晚回眸,便看到他坏笑看着自己。
  她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谢怀琛扶着她的肩,将她压回床上。
  又是惊涛骇浪般的一夜。
  次日醒来,她浑身又酸又痛,身上的骨头好像被人一根根拆掉,又重新组合上的一样。
  下午,他们启程回京。
  离京半年多,再次踏上归乡的路上,每个人的心境都不一样了。
  陆晚晚邀请岑岳凡和她同坐一乘,他腿上有伤,方便她照顾。
  岑岳凡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陆晚晚的身份还好,他知晓她是天潢贵胄,天之骄女,却纡尊降贵来照顾自己。
  陆晚晚看出他的拘束和局促,笑得甜甜的,说:“当初在羯族宫殿,多亏舅父百般回护,我才侥幸活命,若是没有舅舅,我早就成了世上的孤魂野鬼。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舅舅对我可是救命之恩,小小照拂又何足挂齿。”
  话虽是这么说,但到底她身份贵重。
  陆晚晚又问:“回京之后,舅舅有何打算?”
  岑岳凡一条腿动弹不得,舒展地伸在车厢之中,车子颠簸的时候,有痛意袭来。
  “我是一孤家寡人,回京之后再做打算吧。”他声音有几分凄凉。
  你不是孤身一人,你还有我,还有舅母啊。陆晚晚在心里叹道。
  她说:“舅舅若是不嫌弃,跟我去国公府罢。公婆为人宽厚大度,舅舅又是他们的故人,想必他们见到你也会很开心。”
  岑岳凡心苦如莲子,他如何能安之若素在国公府住下,那是莞妹独女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她死于斯,葬于斯,每每想起,心口都如刀砍斧凿。
  他道:“你有心了,但人上了年纪,不喜热闹,倒想安静一点。”
  “那舅舅不如在公主府安顿,我离府许久,也好有个人帮忙看着宅子。”
  岑岳凡笑声朗朗:“你的孝心我心领了,但住在公主府,还能得安静吗?”
  陆晚晚顺了顺肩侧的发,又道:“舅舅拒绝我的理由真是层出不穷。”
  “舅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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