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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分卷阅读274

所谓的模样,低声说道。
  陆晚晚倒不想现在就和皇贵妃划得泾渭分明,表面上的功夫还需要做一做。
  她点了下头,道:“请替我答谢皇贵妃娘娘,明日我一定准时到。”
  寒暄几句,两人分开,陆晚晚就回到自己的帐篷里。
  正巧谢怀琛他们回来了。
  “公主这是怎么了?阿琛没带你出去,发脾气了?”李远之性子热络,立马将沉闷的气氛打破。
  陆晚晚的表情舒缓了几分,笑着打趣:“晚上打猎赢了?这么开心?”
  她又看了眼褚怀,他一直站在一旁,不好意思地垂着头,好像有点害羞。
  李远之的热情就消减了两分,打猎他不是谢怀琛的对手。但很快,他就又笑了起来:“没有,是我知道了一件比赢了打猎还开心的事情。”
  “何事?”陆晚晚追问。
  李远之嘿然一笑,正要开口,褚怀一把捂住他的嘴,厉声呵斥:“你不是就来讨口水喝的吗?喝了水就赶紧走吧。公主,我们就不打扰你和阿琛歇息了,告辞。”
  他一手捂住李远之的嘴,一手拖着他出了帐篷。
  就连他苦心打来的白狐都落在帐篷里了。
  陆晚晚喊停他:“褚怀,你的狐狸。”
  他一手压着李远之不许他进来,一面冲进帐内,捡起他的狐狸转身就跑。
  就像一阵疾驰而过的穿堂风。
  陆晚晚讶然:“他怎么了?”
  谢怀琛掐着她的腰,就要去亲她:“不管他了。”
  她腾出一只手,堵在他唇上,不许他触碰自己:“你们有事情瞒着我。”
  “真想知道?”谢怀琛问道。
  她点了点头。
  谢怀琛就凑在她耳边,说话的时候一停一顿,故意将热气呼进她耳中,惹得她暖烘烘的。
  “你等着吧,再过不久,潘芸熹就会多一条白狐毛的围脖。”谢怀琛说道。
  陆晚晚反应了一下,眉宇间都带着笑意:“你是说褚郁对潘姐姐……”
  谢怀琛笑着点了下头。
  陆晚晚的欢喜转瞬而去:“潘姐姐敢爱敢恨,是个顶好的女子,她和褚郁倒是般配,但是褚家能否接受她这样的儿媳?”
  她很担忧,褚家是世代簪缨带帽之家,功勋累世。潘芸熹成过亲,还有过孩子,褚家能接受这样的女子入门吗?
  “他会处理好。”谢怀琛摸了摸她的脑袋:“别小看男人的本事,如果他真的喜欢一个人,前面就是千山万水他也会风风光光将他娶回去;所有的无可奈何都是不够喜欢。”
  陆晚晚靠着他,双手环着他的身体,莫名其妙补了一句:“你也别小看女人的本事,如果我真的喜欢一个人,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嫁给他。”
  她的呢喃软语使谢怀琛的心都融化了,只觉得心上有一寸地方软得一塌糊涂,顿时乱如泥淖。
  可不是嘛,当初她就是顶着风浪义无反顾地嫁给她。
  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他昏死在床上,一无所知。
  事到如今他唯一能报答她的,就是将她捧在掌心,让当初冷眼嘲讽她的人再无话说。
  他捧着她的手,亲吻了口:“对,我夫人最勇敢,最厉害,刀山火海亦不惧。”
  她贴在他的胸膛,心说道,那是因为前面有你啊。
  第二天,陆晚晚和谢怀琛应邀去皇贵妃的赛马会。
  他们去的时候,场上正在进行赛马,无数马蹄卷起尘埃,以至场上尘土飞扬。
  陆晚晚和谢怀琛去向皇贵妃见礼。
  宁蕴是皇贵妃的座上宾,桌椅就在骆永嘉的旁边。他敛眉凝目,神色肃然地看向场下激烈的赛马。
  他一贯如此,清冷得仿若不食人间烟火。
  但都在凡俗之中,哪能真出尘?
  想必就连他自己也入戏着迷,戴着面具久了,面具和皮肉融为一体。
  骆永嘉盛装出席,满身珠光花萃,很是贵气。她的眼神,时而小心翼翼地瞥向宁蕴,又很快收回。
  尽显小女儿的羞态。
  陆晚晚和谢怀琛就坐在宁蕴的对面。
  坐了片刻,场下的赛马结束,尘嚣寂静。
  宁蕴忽然端起酒杯,走到谢怀琛身边,他举起杯子,说:“前段时间我重伤在身,多谢国公府精心照顾。”
  谢怀琛浅笑:“三皇子所托,焉能有负?你应该谢三皇子才是。”


第143章 绒花
  宁蕴喊着笑意, 听了他的话,只说:“三皇子收留是恩,你仔细看顾, 也是恩。多谢了。”
  他这声多谢, 说得平和而柔缓。从前世到今生,宁家遭难之后,唯一向他伸出援手的人就是谢怀琛。
  怎么偏偏是他呢?
  他吐出一口浊气, 将眼底的心事掩藏好,不动声色地喝了杯中的酒。
  谢怀琛见推辞不过,便也举杯喝尽杯中酒。
  陆晚晚则低垂着眉眼, 自始至终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
  宁蕴有一瞬间的错觉, 眼前的人或许早已不是陆晚晚了。否则一个痴迷了自己一生,至死不渝的女子, 怎么就变心了呢?
  陆晚晚是他的妻,生死与共,荣辱相依的妻,上一世他们携手走过风霜雨雪, 他负尽了她,她尚且托付终生。
  怎么到了这一世,他主动攀交,她却爱答不理了呢?
  不,陆晚晚是不会变的,她是被谢怀琛哄骗了。只要他有足够的耐心,便能等到她回头。
  他忽然生出无限的勇气和耐心, 支撑他等待陆晚晚回头的那天。
  “夫君,下一场的彩头是绒花,我们去夺一夺?”陆晚晚转过脸,看向谢怀琛,眼睛里藏着期待定定地看着他。
  谢怀琛一笑:“好啊,你要的我都给你夺回来。”
  他就转头对宁蕴道:“宁蕴,我要上场赛马了,请自便。”
  说完,他牵起陆晚晚去更衣了。
  太阳灼目,照在身上散发出灼人肌肤的温度。宁蕴坐回椅子上,扭头看着场下。陆晚晚很快换了衣服出来,她穿着窄袖的骑马装,裤脚扎进靴筒里,头发全部高高挽起,除去珠玉首饰,有清水出芙蓉的清丽之感。
  宁蕴看得心上一漏,她就那么大大方方地攀着谢怀琛的胳膊,笑意比日头还绚烂。她笑起来自信又贞静,站在谢怀琛身旁时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意是他很久都没有见过了的。
  他们相依为命的那几年,日子过得很苦。前几年他要打一场漂漂亮亮的翻身仗,让宁家重新站起来;而之后他步步为营,和陆锦云勾搭在一起,害得陆家家破人亡。
  做完这一切,他身侧的人早就没了笑容。
  她留给他的除了一张冷冰冰的脸便是各种出言嘲讽。
  最后两年,他们甚至连坐下来好好说句话都做不到。
  他多希望能回到两人最初的日子,她也曾这般亲密地攀着自己的胳膊,要一块小小的姜糖。
  可惜啊,回不去了。
  宁蕴心上仿佛生出无数尖锐而锋利的刺来,一下下扎着他脆弱的心脏,突如其来的骤痛让他脸色一白。
  “宁大人,你想去赛马吗?”骆永嘉突然出声喊他。
  收回思绪,他的目光落在骆永嘉的脸上,眸光又冷得半点温度也无。他问:“你想去?”
  骆永嘉脸上浮现出些许羞赧的霞色:“想。”
  “好。”宁蕴起身,说:“走吧,我陪你。”
  骆永嘉难掩喜色,站起身便去更衣。
  场上已经有很多人骑马整装以待,陆晚晚和谢怀琛比肩而立,骆永嘉和宁蕴骑马信步到他们身边。
  “倒不知公主不仅才智出众,骑射也了得。”宁蕴一手揽着缰绳,慵懒地说道。
  陆晚晚目视前方:“只不过骑得稳罢了,远谈不上了得。”
  宁蕴就没说什么话了。
  陆晚晚怕疼,胆子不大,以前在北地的时候,他也劝过让她学骑马,都被她借口糊弄过去了。
  如今她却会骑马了。
  时移世易,很多事情都变了。
  他眼睑轻垂,眼底的情绪难辨。
  随着裁判官一声响亮的锣鼓,场上蓄势待发的人如离弦的箭一般疾驰而去。
  陆晚晚无心逐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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