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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者情绪很稳定-分卷阅读249

 “女_0_di_0_zi……我听说大尊上在很多年前,曾有过一个三个_0_di_0_zi,一男两女,后来三个_0_di_0_zi都死在那场浩劫之中了。大尊上再也没有收过徒弟。”
  “浩劫?什么浩劫?”阿姜连忙追问。
  仆役叹气:“还能什么浩劫。不就是祟神现世,仆鬼横行的事吗。”灌满了水,把罐子拿去灶上烧着。
  “那是哪一年?”阿姜连忙问。
  口中嘀咕:“就是分化一百年的时候。记载中写得很清楚,分化一百年十二月三十日,大祸降世,当年元祖施展大分天术,将世界一分为二。英女被元祖杀了祭阵,心脏化做这大宅子,把祟神镇压在宅下之后,天下才太平。”说着十分烦恼:“如今临近大祭,我家主人烦心得很。与家中时有争吵,都不怎么想回家了。”
  “什么大祭啊?”阿姜奇怪。
  仆役惊诧:“你们渊宅真是换一任主人,便如同重新来过一般,什么都不知道啊。大祭啊,就是每一百年,为稳固渊宅大阵,在祭台举行的大祭奠啊。还有两年就是大祭了。”
  正说着,就听到花厅那边在叫人,他连忙叫阿姜帮自已看着水,快步应声去了。
  阿姜还想等他回来,再问。
  再没想到不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似乎正在送客。
  她连忙将水罐从灶上拿下来,跑出去。
  却见宁铃送孟观鲸已经走到了门口。
  等她绕路过去,人都走了。
  宁铃站在门槛内,对外面的孟观鲸叮嘱:“那可说好了,你到时候帮我带一套衣裳来。”
  孟观鲸翩翩君子,礼一礼说:“不敢忘记。”
  便与仆人一道离去。
  人都走了,宁铃还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出神。
  一会儿羞得直跺脚,对阿姜喊:“今日实在太丢脸了。我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再也不出来。”
  关上了门,拉着阿姜回屋去。
  到也并不隐瞒孟观鲸的说话。
  “原来,世界就像个葫芦。我们这宅子呢,就是葫芦腰那个细细的地方。几千年有场大祸,有一位至尊将世界弄成这样的。”
  嘀嘀咕咕从头到尾。
  阿姜听下去,心中也是十分惊叹。
  竟然后来发生了这样的大事!
  四海竟然变成了这样。
  “我听他的仆役说,他看到宅子有光,便立刻赶来。想必是有什么事吧?”阿姜问宁铃。总不至于是上门来问个好的。
  宁铃说:“是叫我帮他去牢山取个东西。”
  “什么东西?”
  “一本书。”宁铃说着突然说:“他名字真好听。孟观鲸。”兴冲冲地问阿姜:“你见过鲸吗?”
  阿姜摇头,她在离到京半夏之前,连家都没离开过。
  别说看什么鲸了。
  但又觉得奇怪:“他为什么,要让你去拿一本书?他自已不去呢?”
  “大概是有些不便。”宁铃想了想,似乎有些犹豫,小声说:“他原话是,‘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请娘子帮我去偷一本书’,但他虽然说是偷,可那样子,似乎是有难言之隐。再说,他气质出尘,知礼,有进退,不像是心思不正的人。”
  阿姜震惊:“他都说明白是偷了,你怎么还为他开脱。”
  “我不是为他开脱。”宁铃立刻说:“如果他真是坏人,哄骗我不就行了吗。正因为不是坏人,没有恶意,从没做过亏心事,所以才跟我直言。当时,他还十分羞愧呢。”
  明艳的小女双颊飞霞,一脸正色:“他是个……”似乎想了想才找到贴切的词:“君子。”
  阿姜觉得自已整个人都不好了:“你简直病入膏肓。就像那些……那些话本子里头,跟书生见了几面,就决定私奔的小姐似的了!也不想想,书生要是个正经人,怎么会拿自已的名节不当一回事,唆使好好的大家闺秀,抛弃父母家人!”
  她简直恨铁不成钢:“孟观鲸要是个好人,怎么会教唆你去偷东西。”这分明是个狗东西!
  “好了好了。他又没有非叫我去。并且也不是让我马上就去,还给了我些考虑的时间。说是要拿那本书,还需要个契机。在契机出现之前,我随时可以反悔。”她说着,突然笑:“他还说,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于我自已也是有亏于德性的,叫我好好地思量。若是不肯,也无妨。”
  说完便停驻,对阿姜怔怔地说:“我们做_0_wu_0_nv的人,有什么德性?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在意我的名声好不好。实在是句傻话。”
  且还是这样一位仙人一样的男子。
  阿姜想劝,也不知道从哪里劝起了。
  两人回厨房,宁铃搂着她,坐在灶前,看着火光出神,眼神迷离:“当时你不在,你要是在,看到他言行便会知道了。”反而质问她:“你就没有遇到过一个人,只看一眼,你就相信他绝不会是坏人吗?”
  阿姜自然是有,她觉得京半夏就绝不会是坏人。但这又不同。
  孟观鲸怎么跟京半夏比呢。
  对宁铃的行为十分不满,嗤道:“我又不是你。可不会这样莫明其妙地钟情于人。”
  宁铃几乎要跳起来:“谁钟情于人了!!”又羞又急。
  “你。你钟情于人像个傻子一样。”
  “你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两个人打闹起来,难分高低。
  好一会儿可算是累了,阿姜从梁上取了只鸡下来,放在火里烤上。
  宁铃加柴看着火,一脸愤愤,还在责怪阿姜胡说八道。
  但过了一会儿,表情渐渐沉静下来,蓦然说:“我钟情于他又如何?”眼睛亮晶晶的,有些蛮横:“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君子。我就是钟情于他也是情有可缘的。他坐怀不乱,风度翩翩,生得也好看。”
  阿姜羞她:“现在人也不在,你到是勇起来了。”
  “要是我真的钟情于他了。他便是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也敢说。钟情于人,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宁铃哼了一声:“我宁铃明人不做暗事。”
  并对阿姜说:“你以后遇到喜欢的人,也要果敢勇猛。我最看不起怯怯懦懦的人。”
  阿姜只觉得自已面前的人像是会发光似的。又美又娇又横。
  想想,也她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
  若自已哪天,钟情于人,也要英姿飒爽地说出来。
  这才是女儿家的风彩。
  才不要像那些话本里头,哀哀怨怨犹犹豫豫稀里糊涂,像和得太稀的面团成了精似地,湿湿嗒嗒黏黏糊糊。
  接下来。两个人又商议了一会儿找王冠的事情。
  宁铃探过东弯孟少爷家里的口风,他们似乎对王冠并无所知。
  “按孟观鲸的说法,东弯孟和乌台孟是一家,不过在分开之后,东弯这边因不能修道,而寿数与普通人没有差别,以至于这几千年来,人员更新迭代了许多辈,再加上,本来就有意隐瞒,所以很多事,现在的东弯孟,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了。大概不知道王冠也是情有可缘的。”
  阿姜想了想说:“我到是觉得,那个叫九天如意佛的江上怪的仆人找到我们,就是冲着灵界去的。王冠肯定是在乌台孟氏所在的世界之中。”
  不然随便找什么人,都可以在这个世界里找王冠,为什么非得要是可以穿梭两界的渊宅主人呢。
  宁铃也深以为然:“明日孟观鲸会给我送衣裳来。我明日就与他一道出发,去那边找找看。”
  又安慰阿姜:“你放心,我也没有被冲昏头脑。王冠的事,我不会告诉孟观鲸的。顶多旁敲侧击地打听。我再信任他,可这件事还关系着阿力的性命,不可草率。”
  她虽然情感上已有失偏颇,见过一面就愿意帮人偷东西,可涉及到了其它人的生死,并不是只关乎于她自已的时候,她到是还保持着理智。
  她抱了抱阿姜:“别担心。我会解决这些麻烦。照顾好你和阿力的。”
  即便她自已年纪也不大如飘萍一般,可努力地扮演着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姐姐的角色。
  晚上等她睡了,阿姜偷偷出去。就发现京半夏果然在大宅外。
  她与京半夏说了大宅里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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