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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狂想曲-分卷阅读26

抄了给我,并且指明了哪个时段我进去找人,什么时段我们离开是最合适的。
我把药给了他,并且告诉他,我还有一种药是可以让人爱上自己的。
天禄淡淡看了我一眼,摇头,他说他只是想让辟邪过得快乐些,别的他不需要。说完,他便走了。
"他是你父亲的其他儿子之一?"龙玄释带天禄离开了才问。
我点点头,整理身上的衣服和携带的轻便兵器,漫不经心道:"估计过不了很久,你就会看到其他的了。"抬眼看看夜色正浓,"我一带翩凤回来,我们便离开。"
他点了点头,"我会和车夫准备好。"满脸担心的看看我,倾身过来亲了我的额一下,"小心,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的。"
弯个笑给他看,"不会很久的。"说罢,出门,利落的跨上外面的马匹,朝黑暗中天边那庞大的黑色建筑而去。
按照着天禄给的安排,很顺利的来到了大牢,看到被关押在里面的翩凤。
他看起来还好的坐在墙角里,除了神色憔悴点,没有什么大碍。低下头用一根铁丝将锁打开,可在跨入牢狱的瞬间,不对劲立刻笼罩上心头。警觉的左右看看,并没有什么不妥。天禄帮我安排的救人时间只有一刻钟,就算再不对劲,我也要先把翩凤带出去再说。
"翩凤?"走上前,仔细瞧了瞧他,细美的双眼带着些茫然,一会儿锐利一会儿涣散,应该是被药物控制住了。皱起眉,我拍了拍他的脸,"翩凤?你听得见我说话么?"
他仰起头看看我,眼睫很缓慢的闭了一闭。
心里大概有了底,搀起他,"你很重,自己撑着点。"
他靠在我肩膀上甩了甩头,勉强踏着虚浮的脚步跟随我往外走。
小心的避开了巡逻的侍卫队,绕到建筑群之后的偏门,在那里找到天禄给准备好的官宦的服装,帮我们两个人换上,边幸庆恶补了怎么穿衣服的方式,边连拖带拽着翩凤到边上小小的官宦居所。
那里的小官看了看我们,只随口道:"就是他重病被遣出去?"
我含糊的应了一声。
翩凤被他们搬上送病人的牛车,从狭窄的小门,顺利离开了这个永远缭绕着噩梦的地方。就因为太顺利了,哪里总觉得有遗漏的让我无法放松,就算见着了龙玄释,换了马车的急速往国都外逃离,我都没有办法松懈下来。
翩凤躺在马车里,迷迷糊糊的,一直不能开口说话。
从未见到过他这个样子,我很难过,但眼泪掉不下来,只因为不是哭泣的时候。用着湿的帕巾擦拭他的脸,我用力闭上眼,为什么好不容易把翩凤给带出来了,我却那么的不安呢?
马车行驶近天明,离国都朝西抵达了一个小小的县城,因为太小,所以目标被迫很明显的在当地很多人的眼光进入了据说是龙玄释某个朋友的小院子。
大夫早就在此等待,经过把脉,他摇头说诊断不出翩凤服用了任何药物。
龙玄释担心的看了看翩凤,拍了拍我的肩膀,便出门去与他朋友商量接下来该走的路线。
我坐在简朴的床边,看着双眸微合的翩凤,垂眸看到自己的双手是微微颤抖的,到底是哪里不对?我忽略了什么?
"飞凰。"虚弱的呼唤响起。
我惊喜的抬眼,看见翩凤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
泪,无法控制的滑下,"你吓到我了。"哆嗦着手,轻柔的将他的头抱入怀里,"翩凤,要是你怎么了,我该怎么办?"
"你听我说。"他低哑道:"我把上螭给车裂了,所以父亲大怒之下把我关了起来。他派远麒守着我,我身上被下了药,没办法控制自己太久,你最好拿绳子把我绑起来。"
远麒......那个自幼习医的父亲的又一个儿子,竟然是他来守着翩凤!脑子刹那间蒙了,那个最爱拿活人测试他的药物的远麒!"他下了什么药?!"我咬了咬牙,回忆起刚才大夫说他查不出翩凤身上的药。
翩凤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说完话,他咳嗽了一阵,闭上的眼好一会儿再睁开,紧紧的看着我,忽然语调柔软道:"飞凰,我爱你。"
异样的感觉让我一愣,"我也爱你。"还没说完,就被他一个翻身敏捷的把我压倒在他身下。
心一惊,这个是翩凤自己的神智还是被药物控制的神智?远麒最大的优点就是老是发明些他自己也没有解药的东西,药效是残忍无比的诡异,皆是摧残人的身心。
"飞凰,你真美。"细美的眼眸微的眯起,散发出妖冶的邪魅,"把你自己给我好么?全部给我,我想要你。"他执起我的手凑到他唇边亲吻,还张嘴将我的手指咬住,再暧昧的伸出舌卷绕。
我眯上眼,忽尔一笑,"好,翩凤。"抬起另外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抬起头去吻他菲薄的唇瓣的同时,他颈后的手并成手刀往他的后颈劈下。
还未碰到他,就被他敏捷的反手握住我,眯眼一笑,"真可爱,飞凰,你的小手不乖哦。"
警觉的张口刚要叫屋外的龙玄释,却被他低头封上了我的唇。单手掐上我的喉咙,他贪婪的吻着我的唇,舌头在我的嘴里肆意的撩拨,在我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放开我,沙哑的笑了,"你是我的,飞凰!"
这是我在昏迷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眼前是翩凤悲哀又决绝的复杂神色,然后便是黑暗。
辣辣的热在全身笼罩,细细密密万万千千的针扎在身上般的感觉让我很难受,似乎在渴望着什么,又似乎在抵御着什么。轻喘一声,我掀开眼,火红的颜色让我有那么一时间以为自己还在梦里面。
双腿间忽然的吸吮让我生生倒抽一口气,弓起了腰。
吸纳由猛烈到轻柔,然后是软中带硬的舌尖安抚着我从来不知道会如此敏感的花核,全身都要酥软了,可神智还在挣扎,我拧起眉,用力咬了下唇,才能勉强清醒的觉察到自己的处境。
周围是火焰一般的红色摆设,红纱帐红绸缎红床帐红枕头红色被面。有点被红得眩晕了,握了握手,比较后知后觉的发现双手被举高,手腕处被束缚着,绑在了床头,全身是_0_chi_0_luo裸的,却非常非常的热。
_0_shen_0_yin一声,我皱起了眉,"翩凤?"双腿也被在脚踝处绑缚,拉得老开,深刻的体验到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腿间幽密的挑逗中断,抬起头来的果然是他。
邪魅的神色满是诱惑和迷乱,"飞凰,你醒了。"他薄薄的唇瓣亮亮的,伸舌舔了一下,他笑得既天真又邪恶,"好甜,我从来没尝过这么甜的东西。"
应该生气的,却因为他是翩凤而恼不下心,只是脸热了起来,不由自主的又轻哼了一声,只因为他的手代替了刚才他的唇舌的位置,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我最隐私的地方,"不要这样,翩凤。"他和我明明都讨厌_0_luan_0_lun啊,为什么被药物控制了的他,会失控到这种地步?
他抬起湿漉的手珍爱的抚上我的唇,满眼的怜爱和迷恋,"飞凰,这里我早就布置好了,作为我们的洞房,你喜欢么?这里每一块丝绸上都绣着成双的凤凰,都是你和我。"
抿了抿唇,理不清心里的感觉是想咆哮还是叹息,最后只能长叹,"我有夫婿了的,翩凤,你还记得么?"要怎么样才能让他的药褪下去?如果我们真的这么做下去,又回是伤害到两个人的痛苦!
他倏的眯上了眼,阴狠的冷哼一声,"你是我的!飞凰,龙玄释算什么?我现在就可以抄了他的家!"
他还是记得龙玄释的存在的?可为什么他却偏执得有点失去控制?到底远麒的药效是什么?握了握拳,垂下眼,软声道:"我的手疼,你放开我先好么?"
"不要。"他的语气很任性,"你不乖,要绑起来,才可以让我尽情疼你哦。"
......无言的抬起眼看他反反复复的性格,"那至少你得告诉我,我们现在在哪里吧?"他说是他早准备好的地方,可我为什么从不知道?
"不要。"他很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做了个鬼脸,然后立刻又转为了深情,俯下身,他乌黑的发垂在我的脸边,"飞凰,飞凰,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完全的属于我呢?"他呢喃着,侧过脸,温柔的亲吻着我的额,我的鼻,我的唇,修长的身也覆盖住了我,_0_chi_0_luo裸的与我相叠。
小腹上是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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