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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女神的正确方法-分卷阅读8


  光是亲吻怎么可能足够?
  她在车站前不舍的眼神是应该被谴责的导线,通过视线相接让电流噼里啪啦地在体内流窜,把原本埋藏在克制和矜持外表下的、不堪的青春期高中男生的妄想统统挖掘。
  第一次的初吻本应该是笨拙的,试探的,却又温柔的。
  但此时此刻正在进行的无疑是超过以上阈值的吻,它投入、热情、放肆,甚至是有点失控的粗暴,让舌尖都变得微微发麻。
  原本只是握住她的肩膀,不让她挣扎过头的手也迷失在这种堪称迷离的热度之中,手指顺着她无法自控在颤抖的背下滑,划过她微陷的脊椎,最后停在被衬衫和裙子束缚住的腰间。
  另一只手则是趁着放她呼吸的空隙,抬手帮她拭去唇角那湿润的,不知道是谁的唾液。
  已经上吊_0_zi_0_sha的理智仅剩屈指可数的可怜一点:让自己的放在她腰间的手,不要伸进她的衬衫下摆。
  “臣……臣航……”
  罗卓薇的手没什么力气地抓在我的手臂上,手指弯起,被她的指甲稍陷进皮肤的刺痛却让我心里的某种想法可耻地……更加沸腾。
  这种气氛下,连询问都要是以额相抵,我甚至能够听出来声线已经不复原本的清澈:“你还好吗?”
  她腿软到几乎是快要坐在我卡进她裙摆之间的左膝上。
  但是我听到她说:“……继续。”
  #17
  “臣航,臣航?”
  我有些茫然地从交叠的胳膊里抬起脸来,伴随而来的是背部酸涩的胀痛感。
  刚才,我睡着了吗?
  耳边同学课间的嬉闹声逐渐变得清晰可闻,眼前是抱着作业本的罗卓薇,她像是忍俊不禁那般,与我相接的目光里有着笑意:“你英语作业忘交了。”
  她清纯端正的面庞和梦中那个脸上布满红晕,颦着眉小幅度呼吸,连嘴角都在泛红的她完全不同。
  “不、不好意思。”脑内鬼使神差地进行着这种邪恶的对比,我差点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所幸常年养成的条件反射让我的动作行为都看起来一切正常。
  我抽出被数学书压着的作业本递给她:“给。”
  然后从座位上起身,步伐飞快几乎是逃一般地冲进了厕所。
  我是什么禽兽不如的东西吗请问?
  我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向镜子,简直要被镜中自己泛红的眼角,还有被廉耻感烧得发亮的眼神吓了一跳。
  对自身的厌恶和恶心也差点在这个瞬间达到了这短暂十七岁的人生的巅峰。
  做梦梦到同班同学,还对她做了很多难以启齿过分到极致的事。
  最过分的莫过于生理反应,我从那个欲色过浓的梦中清醒过来的理智还在进行深刻检讨,身体却可恶地把大脑背叛得彻底,精神得完全难以忽视,甚至到了让人感到火大的地步。
  我真是想一头撞死算了
  我无比自责地用冷水反复洗了三把脸,然后把自己锁进单间,靠着门愧疚无比地等着这阵冲动过去。
  最要命的是感觉神经一直在被一种源源不断的热度煮着,像是被放进温水的青蛙那般,焦躁而无可奈何。
  怎么这么不争气啊就不能冷静一点吗??
  我恨恨地磨了一下牙,伸手搭在后颈想要活动一下酸痛的脖子,却被手心感受到的温度烫到。
  不是,正常来说好像也不至于兴奋到浑身热成这样吧?
  这么一想,好像有点头晕的感觉,呼吸也是滚烫的……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郁闷地思考着自己要在这该死的单间里等多久,然后等到情绪平复下来以后的我翘课直接去了校医室。
  测温计毫无感情地显示:37.8℃。
  “有点发烧。”校医看了看测温计上的数字,坐回桌前取出抽屉里的请假条,往请假理由上填写病例,“最近秋季很多人感冒,为了防止学生之间的相互传染,就不能留你在医务室打点滴了。”
  我接过假条放进外套的口袋里:“没关系。”
  看着假条上的病例,确诊的字样倒是让我越来越真切地感受到了这种病因引起的热度,再加上实在是不愿意再返回一趟教室,从医务室出来后,我把请假条拿给班主任,随即便出了校门,直接打车去了医院。
  看着车窗外快速略过的街景,车窗倒映出我撑在窗侧的半张脸,我有些头疼地闭了闭眼,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发烧感到无比内疚和羞耻。
  因为我明白这大概并不是普通的流感。
  ……只是生理热。
  #18
  前座空落落的。
  从臣航从教室出去以后,直到将近放学,罗卓薇也没有见到臣航回来。
  其实时间也就大概过去了三节课罢了,但是一旦意识到视线中少去了上课时为了照顾她看清黑板而故意猫着背的背影,罗卓薇就感到一阵无可避免的不习惯,以及小小一点的失落。
  她抬起头,看向正在_0_ji_0_qing讲解数学题的班主任,班主任察觉到她的目光,立刻热情地把这位值得托付的好学生点起来,让她上黑板写题。
  罗卓薇顺从地上前,拿起粉笔流畅地写下解题过程。
  她面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心思却已经微妙地离家出走:从那班主任对臣航的空座位如同视而不见的态度,臣航应该不是翘课了。
  是生病了吗?
  她想起他被她叫醒以后,那个湿漉漉又有点茫然的眼神。
  罗卓薇轻轻地放下粉笔,垂下眼。
  原来他泛红的眼角和像是被水泡过的目光都是生病的预兆,可她当时正满心沉浸在这种仿佛亲昵无间的距离和氛围之中,她甚至为观察到了他左眼眼下有一颗小小的泪痣而感到一阵悸动。
  为什么没能第一时间就看出来呢?
  她有些后悔地想着:如果当时多问一句就好了。
  放学前,班长抱着一叠作业卷放到讲台,数好份数以后一列一列地分发下传。
  “臣航请假了吧?”班长和罗卓薇的关系还算不错,所以在把卷子递给她以后顺嘴和她聊了几句,“这套卷子还蛮重要的,明天班主任还说了要重点讲解。”
  罗卓薇的目光下意识地就落在臣航的桌子上。
  班长也不在意罗卓薇有没有回答,她继续说道:“应该让他的朋友帮他带一下的。”
  “不过知道他住哪里的大概只有那个林昊渊吧?”大概是想到了七班那个大帅哥的脸,班长的目光突然有点闪烁,她有些局促地笑了笑赶紧岔开话题,“可惜那种人不是所有人都能联系得上的。”
  罗卓薇帮忙分发卷子的手突然顿住了。
  “抱歉,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情……”
  罗卓薇匆匆地抓起自己提前收拾好了的书包,跟班长点点头以后顺手拿上了放在臣航桌子上的套卷,不顾班长在身后有点错愕地叫她名字的呼唤声,快步走向七班。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做法其实是不正确的,是唐突甚至是冒然的,但是她突然想去赌这一把。
  而这个几乎是用掉了她所有矜持和勇气的决定最终的走向会是如何,取决于林昊渊。
  大概是上天的眷顾,她来到七班的门前时,正好看到林昊渊和一个女生在班门口的走廊前谈笑。
  她站定,隔了一段礼貌的距离,看了一眼几乎快要靠进林昊渊怀里的那个女生,随即移开目光,看向她要找的那个人:“林昊渊。”
  “嗨。”林昊渊对于罗卓薇的行为似乎没有感到意外,仿佛她并不是那个上周还对他不假辞色,甚至连回应他的招呼也只有冷淡点头的女生。
  他只是露出一如既往的带点玩世不恭的笑来:“真是不容易,我终于进入我们高岭之花的法眼里了?”
  他是故意的。
  几乎是在看到林昊渊的笑容的瞬间,罗卓薇就意识到了自己接下来大概会被毫不留情地羞.辱一番。
  于是她也笑了一下,是完全只剩下社交性质的礼貌笑容,甚至那双漂亮的眼睛都没有怎么弯起:“我来是要把这个给你。”
  她把那份所谓重要的作业卷递到林昊渊面前,直视他的眼睛:“老师叮嘱过明天上课一定要讲,所以劳烦你带给臣航。”
  罗卓薇面上仍然是那副高岭之花特有的冷淡,她漂亮过头的容貌让她严肃的时候看起来十分凛然,有不可侵犯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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