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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分卷阅读17

会儿,损够俩小时的,”程恪说,“争取来个失血过多死了得了。”
  江予夺转身进了浴室。
  考虑到这套房子现在是自己的地盘,程恪犹豫了几秒钟之后跟到了浴室门口。
  江予夺没关浴室门,背对着他站在镜子面前,一扬手把身上的T恤脱了往边儿上一扔。
  程恪都没来得及先看清他的身材,就已经被他身上的伤疤震得无法思考了:“你这……”
  江予夺后背横七竖八的好几条大伤疤,其中一条从肩到腰跨过了整个后背,触目惊心。
  “什么?”江予夺拧开酒精瓶子,对着自己额角直接倒了上去。
  “没……哎操。”程恪感觉自己脑门儿都跟着一疼,不过江予夺的表情很平静,就仿佛他倒上去的是一瓶清水。
  江予夺的操作非常粗放,清理伤口,往上倒药粉,按上纱布再贴上胶条,每一步动作都让人觉得他处理的是别人的脑袋,而且还得是个仇人。
  飞快地把伤口包好之后,江予夺拧开了水龙头,把脸上和身上的血迹都洗干净,再顺手从毛巾架上扯了条毛巾下来擦了擦。
  那他妈是我的洗脸毛巾!
  程恪看着他,话都说不出来了,憋了半天转身回到客厅坐到了沙发上,点了根烟。
  压压惊。
  江予夺从浴室出来,已经穿好了T恤,把药箱收拾好准备放回柜子里时,程恪清了清嗓子:“这个别放这儿了,你拿走。”
  江予夺看着他,似乎没明白他的意思。
  “这套房子已经租给我了,”程恪说,“你不能还把你的东西放在这儿吧?我今天要是没在家,你是不是就打算自己开门进来了?”
  “是。”江予夺说,一直没有表情的他,脸上这会儿终于有了变化,虽然程恪对于他居然能有“不好意思”这样的表情感到非常意外。
  “我按租房协议的要求没有换锁,”程恪说,“你是不是也能尊重一下租户啊?”
  “对不起,”江予夺说,“我是有点儿着急,离这儿最近,就过来了。”
  程恪叼着烟,本来想已经准备好了大战一场,就算不动手也得呛几句,现在江予夺突然这么老实诚恳地就道了歉,他就好像一脚踩空了似的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走了。”江予夺说完穿上外套拎着药箱往门口走过去。
  “哦,”程恪应了一声,想了想又叫住了他,“哎。”
  “嗯?”江予夺回过头。
  “我问问你啊,就……”程恪指了指厨房,“那个燃气灶,它是好的吗?”
  “它不光是好的,它还是新的。”江予夺说。
  “它……打不着火。”程恪说。
  江予夺放下药箱走进了厨房,又在厨房里说了一句:“你过来,给我演示一下你是怎么打的。”
  程恪掐了烟,起身进了厨房:“你直接试一下不就行了吗?”
  “不,我就要看看,”江予夺说,“你是怎么办到的,新热水器放不出热水,新燃气灶打不着火。”
  程恪犹豫了一下,伸手把燃气阀门打开了。
  “嗯。”江予夺应了一声。
  程恪又伸手拧了一下燃气灶上的旋钮。
  哒哒哒哒哒……
  “你看。”程恪指着灶。
  江予夺吸了口气,慢慢吐出来,然后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没等程恪把手抽出来,他的手已经被拽到了旋钮上。
  程恪皱了皱眉:“你说就行……”
  江予夺没出声,抓着他的手往下一压:“懂了吗?”
  程恪感觉到旋钮被压了下去。
  “拧。”江予夺说。
  程恪拧了一下。
  哒哒哒哒……嘭……
  火苗从灶眼里窜了出来,两圈,蓝色的小火苗。
  “你身份证是真的吗?”江予夺走出了厨房。
  “什么意思。”程恪关掉火。
  “你这二十七年,”江予夺说,重新拎起药箱,往门口走过去,“是不是睡觉的时候都有人帮你脱衣服啊?”
  “_0_cao_0_ni_0_da_0_ye。”程恪看着他。
  “电器的说明书都在电视柜抽屉里,”江予夺打开了门,“用不明白就看看。”
  程恪没说话。
  江予夺走出去,关上了门。
  关门声音很轻,比陈庆关门的声音文明多了。
  程恪坐回沙发上,重新点了根烟,对着电视柜的抽屉发了很长时间的呆。
  江予夺回到家的时候,有辆没熄火的奥迪停在楼下,根据他的经验,这上头坐着的应该是陈庆。
  果然,他走到离开还有几米距离的时候,车门打开了,陈庆从车上跳了下来,几步猛冲就到了他跟前儿。
  “怎么回事?”陈庆瞪着他头上的纱布,“谁干的?_0_wo_0_cao!谁干的!”
  “没看清。”江予夺说。
  “在哪儿碰上的?”陈庆问,“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啊!”
  “小街那边儿,”江予夺拧着眉,“我都没看清人。”
  “严重吗?”陈庆问。
  “不严重,”江予夺往楼道里走,“车停车位上去,堵这儿找骂呢,王大妈一会儿又扔个药罐下来,你这月工资就修车去吧。”
  陈庆去停车,江予夺进了屋,又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纱布贴没贴好。
  之前贴纱布的时候程恪一直在后头盯着,他被盯得有点儿不自在,就想着快点儿弄完了走人,基本是胡乱往上摁完的。
  “你这伤要不要去医院?”陈庆停好车进了屋,把一大袋不知道什么东西放在了桌上,“什么东西伤的?”
  “板砖,”江予夺走到桌子旁边,“或者刀。”
  “……三哥,”陈庆看着他,“这俩东西差挺远的。”
  “我人都没看清,第一下就疼蒙了,”江予夺叹了口气,“这人下手太他妈重。”
  “这都多少年了,”陈庆踢了一脚桌子,“阴魂不散的,也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你说他们到底想要怎么样啊?”
  “不知道,”江予夺说,“让我永无宁日吧。”
  “操,”陈庆想想又凑到他面前,研究了一下纱布,“去医院了吗……这不是医院包的吧?手艺也太次了,上哪儿包的?”
  “积……程恪那儿,我自己弄的,”江予夺打开袋子,立马闻到了风干牛肉的香味,“你真是太贴心了。”
  “我姨拿来的,差不多都在这儿了,”陈庆说,“够你慢慢啃一阵儿的。”
  “你妈没抽你啊?”江予夺问。
  “她不爱吃这些费牙的,”陈庆看着他,“你真去积家那儿包的啊,你怎么跟他说啊?”
  “什么也没说,”江予夺拿了一块牛肉出来慢慢啃着,“我怕晚了流一身血再有人报个警什么的,不够麻烦的。”
  “就你这凝血功能跟没有一样的体质,”陈庆说,“你到他那儿都已经一身血了吧。”
  “还行,我按得非常使劲,用了八成半的功力,”江予夺说,“我是突然看到他吓了一跳才松手的,血那会儿才出来。”
  “你不会是想偷摸进屋去包扎吧?”陈庆很吃惊。
  “我以为他那会儿应该不在家,”江予夺叹了口气,“中介说他是个艺术家,我没想到艺术家这么闲,居然没去工作室忙会儿艺术。”
  “不是我说,三哥,”陈庆看着他好一会儿,也叹了口气,“你这事儿办得真有点儿不合适了。”
  江予夺没说话,点了点头。
  陈庆难得有这么清醒的时候,他非常感动。
  今天这么跑过去,的确是不合适,得算是私闯民宅了,而且就算程恪真的没有问题……
  “现在他肯定都有防备了,”陈庆接着说,“我们再想溜进去找线索,估计就不太容易了。”
  江予夺抬起头,看着陈庆。
  “你说是不是。”陈庆说。
  “我他妈要不是怕我伤口崩了,”江予夺看着他,“我真想现在就给你按马桶里开怀畅饮。”
  “三哥,”陈庆一脸无奈,“好好说话不行吗?”
  “放过我吧,”江予夺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三秒钟之内消失,不然我喷你一身血。”
  “我走了,我本来也就是过来给你送牛肉的,我还得把车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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