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解药-分卷阅读39

在他肩上的这一棍子砸了他手臂上,手臂上毕竟有肌肉,不容易伤到骨头。
  砸过来的是根水管。
  程恪抓住水管另一头,往前一拽,身后的人被他拉了过来,顺势一拳又砸在了他后腰上,不过没什么力度。
  程恪抓着他手腕一拧,这人嗷了一声就从身侧翻到了地上,膝盖跪地死撑着没有倒下去。
  程恪对着他肋条一脚踩了下去,于是这人也扑到了地上。
  爽。
  比跟江予夺打架爽多了。
  这些人战斗力太弱,他可以做到每一次出手都准确,动作不变形。
  几个人同时向他抡过来的时候,他弯了弯腰,对着第一个倒地刚爬起来的那位又踹了一脚,那人再次扑倒,发出了愤怒的叫骂声。
  程恪手里金属条往后砸了过去,把身后围过来的人逼开了两步,他也没回头看,这个角度反正也不会砸到脑袋,只要不砸脑袋,就无所谓。
  接着又一脚踩在正要去捡水管的第二个人肩上。
  他身上也挨了几下,但他感觉不到疼痛,只要没被扑倒在地,他就盯着最开始出手的这俩打。
  往复循环了不知道多少回合之后,那俩鼻子和嘴上都糊满了血,他后脑勺上也终于传来了可以觉察得到的疼痛。
  _0_cao_0_ta_0_ma下手这么没数!
  程恪转过身,对着身后那位的鼻子重重砸了一拳,那人捂着鼻子发出了短促的一声惨叫一_0_pi_0_gu摔坐到了地上。
  后脑勺的剧痛让程恪过去对着他捂在脸上的手又蹬了一脚。
  再转身的时候,他看到了刀。
  但拿刀的人一直到被他劈中手腕刀落了地也没有出手。
  程恪发现他站在原地没动。
  回过神再看另几个时,也都或坐或站或弓腰地凝固住了,齐唰唰地都往他身后看着。
  程恪缓了缓,顺着他们目光的方向回过了头。
  真是……巧啊。
  江予夺叼着根烟站在风里,沉默地看着这边。
  “三哥。”有人出了声。
  “滚。”江予夺咬着烟吐出了一个字。
  “三哥,”另一个人也开了口,“我们……”
  “多说一个字你今天就只能爬出这条街。”江予夺说。
  几个人迅速爬了起来,依次排队似地从程恪面前经过,每人瞪了他一眼之后消失在了黑暗里。
  一阵沉默之后,江予夺往他面前走了两步,看着他:“你抽什么疯?”
  程恪没说话,这种四周一下变得冷清的氛围里,他身上的燥热瞬间就消失了,紧跟着后脑勺的窜痛就漫向了全身。
  腿跟着也感觉到了疼痛。
  操。
  程恪不受控制地往前跪下去的时候,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字。
  多么精采的场面,一场乱战之后,他对着这片儿的老大跪了下去,说不定还会没撑住地再磕个头。
  操!
  不过这场面没有出现。
  在他身体往下的同时,江予夺已经往前过来架住了他,嘴里的烟差点儿戳到他脸上。
  程恪偏头避开烟头,晃了一下站稳了。
  江予夺松开他,往自己手上看了一眼之后,伸手在他衣服上擦了两把。
  程恪莫名其妙地低头看了一眼:“干嘛?”
  衣服是黑色的,看不出来江予夺往上头抹了什么玩意儿。
  江予夺没说话,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掌心里有血。
  “你受伤了?”程恪一惊,他弄不明白江予夺是怎么会受伤的。
  “这他妈是你的血,”江予夺看着他,“_0_sha_0_bi!”
  “……啊,”程恪愣了愣,反手往自己脖子后头摸了一把,手指上果然全是血,他非常震惊,“_0_wo_0_cao。”
  江予夺把烟在旁边垃圾桶盖上掐了,旁边他过来时的那条小路走了过去:“走。”
  “去哪儿。”程恪问。
  “我家,”江予夺回过头,“不去就自己打个车去医院,你看这片儿有没有出租车肯拉你。”
  程恪沉默地跟了过去。
  江予夺家还是原来的样子,甚至他上回来的时候盖的被子和枕头都没收起来,还放在椅子上。
  程恪脱掉外套,坐到桌子旁的椅子上。
  屋里暖和,他身上的寒意快速地退去,被冻透的身体开始恢复知觉,疼痛也随之而来。
  跟炸开了花似的,哪儿哪儿都疼。
  “上衣脱了。”江予夺拿出药箱放到了桌上。
  这个药箱程恪认识,之前放他那儿的就是这个。
  程恪犹豫了一下脱掉了上衣,本来想扔到沙发上,但看了一眼发现领口上都是血,他把衣服扔在了旁边的地上。
  江予夺过去把衣服捡起来放到了沙发上。
  “一会儿弄脏了。”程恪说。
  “我没你那么讲究,”江予夺打开了药箱,拿出了酒精,“先清理一下吧,我现在也看不见伤口在哪儿。”
  程恪看着那瓶酒精,应该不是上回那瓶了,上回那瓶被江予夺往脑袋上跟浇花似的一次就浇掉了大半瓶……
  想到江予夺处理伤口的风格,程恪立马有些紧张:“要不我自己来吧。”
  “怂了?”江予夺看着他,“动手的时候不是挺嚣张吗?”
  “随便吧操。”程恪感觉后脑勺都快疼麻木了,也懒得再跟江予夺斗嘴,胳膊肘往桌上一撑。
  刚撑上去还没撑稳了,胳膊肘就一阵刺痛,他赶紧抬起手看了看,一条挺深的口子,不过不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上的……衣服又破了?
  江予夺用手指戳在他后脑勺上往下按了按:“低头。”
  “就在这儿?不去厕所吗?”程恪问,“一会弄得血了糊叽的。”
  “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江予夺吼了一声,“是不是还得帮你放缸热水撒点儿花瓣啊!”
  程恪闭了嘴,直接趴到了桌上,顺便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等酒精泼上来的那一瞬间。
  人真挺奇怪的,打架的时候不怕伤,伤了也能忍得住疼,甚至感觉不到疼,但处理伤口时这一点小痛却会让人紧张。
  也许是因为事先知道要疼了,越琢磨越等待,就越怕疼。
  突如其来的疼,都不是疼。
  江予夺没有直接把酒精倒在他脑袋上,而且是拆开了一大包药棉,扯了一半,团了团,看着比一个大馒头还大一圈儿。
  然后往上倒了点儿酒精之后,江予夺拿着这团棉花在他脖子后头擦了擦。
  “这就用了一半了,一会儿处理伤口还有吗?”程恪问。
  江予夺没出声,一巴掌甩在了他背上。
  因为光着上身,这一巴掌甩得脆响,屋子再大点儿都能有回音了。
  程恪压着差点儿再次腾起来的怒火,咬着牙没再说话也没动。
  江予夺在他脖子和肩上都擦了擦,再慢慢往后脑勺的头发里倒了点儿酒精:“是这儿吗?”
  “不是,再上一点儿吧,”程恪说,“我感觉是上面疼。”
  江予夺放下东西进了卧室,拿了盏台灯出来,对着他后脑勺打开了,又在他头发上扒拉了两下:“看到了。”
  “嗯。”程恪应了一声。
  “不深,还行,现在没太出血了,不过这伤要在我头上,估计两天都止不住,”江予夺说,“我得……找个剪刀。”
  “干嘛?”程恪吓了一跳,抬起了头。
  “头发剪掉点儿,要不怎么洗?”江予夺在药箱里翻了翻,拿出了一把粉色的,小小的,圆头圆脑的儿童手工剪。
  程恪不愿意被剪成斑秃,更不愿意被这样的剪子剪成斑秃,他一把按下了江予夺手里的剪刀:“不。”
  “不什么不?”江予夺问,“你去医院的话,医生直接给你把这片儿都剃了。”
  “我不去医院。”程恪说。
  江予夺没出声。
  “我下月有个现场表演,”程恪叹了口气,“没几天了,我总不能秃着个后脑勺去吧?”
  江予夺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你现在是不是就靠这个吃饭呢?”
  “嗯。”程恪应了一声。
  “……行吧,”江予夺放下了剪刀,“慢点儿洗吧。”
  “谢谢。”程恪说。
  江予夺应该是个处理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