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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分卷阅读78

一顿揍。”
  “那你以前,揍陈庆的时候,”程恪说,“也这样吗?不再找他了?”
  “那倒没有,”江予夺皱了皱眉,“那不一样,我不知道怎么说,我跟陈庆和我跟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呢?”程恪继续问。
  江予夺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拧着眉好半天才看了他一眼:“他没你这么啰嗦,问来问去的,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我哪儿知道怎么不一样。”
  “行吧,不问了。”程恪笑了笑。
  江予夺跟他一块儿往回走着,他没有再拒绝江予夺送他回去,趁热这么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走着,感觉还挺舒服。
  “我跟陈庆,我俩一块儿长大,”江予夺突然轻声开了口,“相互都挺了解的,我知道他……他不会消失,无论怎么样,他都会跟着我。”
  程恪转过头:“我也不会消失啊。”
  “不好说,”江予夺说,“你跟我们太不一样了,太远了,你要不是被赶出门儿了,你这辈子连一粒脑细胞都不会用在我们这样的人身上,你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帮人存在。”
  “说得太绝对了。”程恪说。
  “差不多就是这样。”江予夺说。
  程恪想了想:“你跟陈庆认识有十年了吧?”
  “嗯,大概吧,”江予夺说,“我……刚来这儿的时候就认识了。”
  “从哪儿来?”程恪问。
  “不记得了,”江予夺说,“那会儿太小。”
  “哦。”程恪点点头,“陈庆说你要没救他,他可能就淹死了。”
  “我去帮他解绳子的时候他自己也在解了,再过一会儿可能也解开了。”江予夺说,“不过也没准儿,要真憋不住呛了,一口就能晕过去。”
  “他特别佩服你,镇定,”程恪说,“救人还挺有方法。”
  “我看电视学的。”江予夺说。
  “电视?”程恪问,一个看书都会被打的孩子,还能看电视?
  “商场里的电视,”江予夺说,“救生节目,没几天之前看的。”
  “哦,”程恪笑了,“现学现卖啊。”
  “嗯。”江予夺点点头。
  程恪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现在江予夺说起小时候的时候,变得从容而平静,让他觉得有点儿怪。
  走到楼下的时候,程恪咬牙挺住了没让江予夺上去坐坐。
  “我走了。”江予夺说。
  “嗯,”程恪说,“那什么,房租还是你来收吧,不用让陈庆来。”
  “好的。”江予夺应着。
  “那……晚安。”程恪转身往电梯走。
  江予夺过了一会儿才在他身后说了一句:“晚安。”
  程恪挥了挥手,没有回头,进了电梯才转过头,江予夺已经没在楼道口了。
  晚安。
  之前程恪也跟他说过晚安,但他没有回应过。
  在他的印象里,这个普通而又文雅的词离他太遥远了,他不知道跟谁可以用这个词,陈庆?卢茜?
  估计会被笑死。
  陈庆和卢茜要是对他说晚安,他估计也能麻出一身痱子来。
  但程恪说出晚安的时候,却自然而随意,听上去也很舒服,让他想要回应,虽然听到自己说晚安有点儿别扭,但又有新奇和愉快。
  走出小区的时候,陈庆的电话打了过来。
  “三哥你那边儿吃完了没?”陈庆说,“这边儿还在喝呢,过来吗?给二秃点儿面子,叫积家一块儿过来吧,店里就自己人了。”
  “他回去了,”江予夺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我过去吧。”
  “那我让他们再烤点儿。”陈庆说。
  “嗯。”江予夺挂了电话,加快了步子。
  转过弯走了一段之后,他往身后看了一眼,一个影子从墙角那边投射出来,在地面上拉得很长。
  江予夺的脚步没有停顿,只是继续往前走,注意着身后的动静。
  这条街上,如果他们想干点儿什么,是很难的,这条街的路灯是老式的,装得特别矮,而且比较密,影子前后交替的频率高,也会被拉得很长,一旦有人靠近,很容易发现。
  又走了一阵,江予夺借着拐弯的机会又扫了一眼,后面已经没有人了。
  他一直在兜里握紧刀柄的手这时才松开了。
  送程恪回家的时候,这人就一直跟着,他从烧烤店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程恪跟着他一块儿东张西望的时候可能也看到了,只是这么迟钝的人根本不会多想。
  他没有跟程恪说。
  他不想再因为自己的这些事让程恪紧张。
  或者说,他一直到现在都还能清楚地记得那天打完架之后程恪看着他的眼神,他不愿意再看到那样的眼神。
  有些事,注定只能自己独自去面对。
  程恪回到家脱下衣服的时候才闻到自己一身焦糊味儿,还有酒味儿。
  这会儿挺晚了,他困得要死,斗争了快五分钟才拿了衣服去洗澡。
  热水冲到身上的时候,酒劲和塞了一肚子肉的晕乎劲都一块儿上来了,他用脑门儿顶着墙,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爽!
  爽什么呢?
  不知道,反正就是挺爽的,心情愉快。
  他仰起头,热水在脸上劈啪打着。
  热水澡有很多功效,有时候能解乏,有时候能催眠,有时候能去酒劲,有时候……明明困得都可以试试能不能站着睡觉了,这会儿热水一冲,又突然在一片睡意之中昂首挺胸清醒了。
  他犹豫了一下,挂着一身水珠子走出了浴室,去客厅里拿了手机。
  找到刚录的江予夺的那段视频,点了播放,然后把手机放在了洗手池上……应该再去买个手机架。
  喝了酒早上就不愿意起床,特别是酒后再做个春梦,尤其不愿意起床。
  许丁的电话第三次打过来,程恪实在是梦不下去了,才接起了电话。
  “不好意思啊,”他看了一眼时间,快中午了,“我昨天喝了点儿酒。”
  “挺好的,”许丁说,“有酒喝起码证明你生活正常了。”
  程恪笑了笑,坐了起来:“也许吧。”
  “我是想跟你说一下,那个视频提前几天,场地有点儿变动。”许丁说。
  “行,”程恪打了个呵欠,“我时间都好说,整天都是闲着的。”
  “另外一个就是,视频的内容有一些改动,加了个模特。”许丁又说。
  “嗯,”程恪应着,每次视频的创意都不同,有时候只是单纯的沙画过程,有时候会加上一些剧情和别的画面,以前也有过加模特的,不过跟他不在一个画面,所以没什么影响,“什么模特。”
  “半果美男,”许丁笑了笑,“就那种天人合一原始野性什么什么的,你应该能想象得出来吧。”
  “……能,”程恪也笑了,“跟以前差不多那样吗?”
  “不是,他会在你旁边,”许丁说,“所以我要先跟你商量一下,你要是不习惯就再看怎么安排。”
  程恪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儿,不过许丁做的视频虽然有时候不知所云,但逼格还是有的。
  “没事儿。”程恪说。
  “那用不用看看模特照片?”许丁问。
  “选妃吗?不用了。”程恪说。
  许丁笑了起来:“行吧,那到时我过去接你。”
  “嗯。”程恪笑笑。
  今天天气不错,打完电话之后,程恪到窗边看了看,艳阳高照,风也不大。
  他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决定出去走走,顺便吃个午饭。
  这阵儿他没太出门,提不起劲头来,出去齁冷的也不知道去哪儿。
  今天其实也还是不知道能去哪儿,但就是想出去转转,小区四周他还没转完,熟悉些的就是酒吧街和江予夺住的那块儿,超市再过去那边他一直没去过。
  今天就去那边儿找个地方吃饭吧。
  他裹好外套出了门,关门的一瞬间他又迅速用脚卡在了门缝里,伸手到兜里摸了摸,确定钥匙在兜里,他才关上了门。
  如果再有一次没带钥匙出门,他就只能去叫个开锁的来了,再找江予夺,估计江予夺得以为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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