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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魂梦与君同-分卷阅读6

  这就是他所说的「准备」,在浸饱了雨水后简直与一张薄纸没有区别。倒让宾与怜更着急了,按住颜离熙的肩膀略微用力地摁在了床上。
  「你是想拿性命开玩笑?」他严肃地问。
  被「逼」上床榻,颜离熙无奈地笑了一下:「我没这么容易就死得了的。」
  随口的反驳立刻得到一记凌厉的目光作为回应,宾与怜红着脸解开他贴身的亵衣。颜离熙察觉到了气氛的暧昧,于是乖觉躺下,却依旧不忘留一句赞赏宾与怜:
  「你昨天做得不错。」
  得了夸赞的宾与怜脸红得愈发彻底,他手忙脚乱地替颜离熙掖上薄被,又取来布巾替他将头发擦干,最后有些扭捏地问:「你可知道,昨天陛下与我独处的时候,我想了些什么?」

  颜离熙老实回答:「我不知道。」
  宾与怜红了脸道:「其实我在想......如果我是你,如果我是解之的话会对陛下说什么,而陛下又会对解之......」
  颜离熙眼神一抖,随即掐了话题道:「......我累了。」
  惊觉自己涉及了敏感的内容,宾与怜赶忙刹住话头转而呆坐在床边出神,又过了一小会儿,他才发现身边的人已逃避般地沉沉睡去。
  温和的目光在颜离熙的脸上逡巡了一会,继而转到床榻上,有什么突兀的东西吸引了他的视线。
  是一块玉佩。
  这是块普通的玉佩,普通到出现在这皇宫大内里,反倒显得希奇。
  整块玉石约半掌大小,种微偏冰、不甚糯,翠色是有,但更多地方是奇特的褐黄。
  在玉佩正面,宾与怜看见了个篆体的「颜」字。
  既然是个颜字,那想必就是解之的吧。
  可宾与怜又转念一想,除了亵衣,颜离熙的衣服方才在床下就已解除干净,哪里还会带上这么大的玉佩?
  那么这物件又会是谁的?昨天夜里睡过这张床的人,难不成是......
  心中兀自腾起一片硕大疑云,宾与怜攥紧了玉石,却不忍心惊醒刚获得平静的人,于是便痴傻地坐在床沿等候。
  颜离熙一直睡到午后,先前还有些湿的长发已全干了,金色的阳光照亮了美玉般的面颊。他轻咳一声,惺忪起身,就像刚刚经历了羽化的蝴蝶。
  「醒了?」
  两三步走到面前,宾与怜一手托着颜离熙的后背,一手递上新熬好的药汁,满脸忧色在见到褐色药汁被慢慢饮尽之后才略有缓和。
  「我说过我不会有事的......」
  读懂了宾与怜的神情,颜离熙将碗放下,漾一个浅浅的笑涡。
  宾与怜似乎是被这个蜜甜的笑黏住了,恍惚半天,这才想起午前的困惑,忙将玉佩取了出来。
  「这是刚才在床上找到的。我看上面有个『颜』字,是不是你的......」
  「嗯?这,这是......」
  颜离熙顺着宾与怜的手望过去,立刻敛了笑容,目光也寸寸地黯淡下去。
  「这......不是我的......不是......也许是陛下落下的......」
  他的指尖在玉面上划过,随即迅速逃开,像被_0_zhen_0_ci到,神思即而恍惚。
  自己已经有多久没见这玉,五年?十年?
  「解之?」
  发觉自己已完全被遗忘,宾与怜不得不小力地晃动颜离熙的手臂,而回过神来的颜离熙则抱歉地摇头。
  「不好意思,想起了一些往事。」
  「解之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么?」_
  有些好奇又小心翼翼,宾与怜不愿再制造早晨那般尴尬的状况。
  而这一次,颜离熙也没有再次选择回避。
  「有些事,身在这朝廷中迟早都会听说。不如现在告诉你,免得日后经他人之口、造谣中伤。」
  说到这里,颜离熙路微停顿了一下,像是下了决心。
  他问宾与怜:「少年青骢千钟酒,放歌九州岛踏浪行。愿君共扫红尘去,阅尽江湖万古情。--你可曾听这这首诗?」
  「这不是颜和之的《少年行》么?我怎会不知。」宾与怜连连点头道,「早年和之的诗文可谓风流一时......可惜他英年早逝,不然我等同朝共事,岂不快意?」

  他说着,不由自主地眉飞色舞,而一旁的颜离熙却丝毫没有被这种活跃所感染,微抿菱唇,似乎每刻的回想都让他心力憔悴。
  「和之,是我双生的弟弟......也就是这块玉佩的主人。......他是为了帮助陛下登基大宝而牺牲于宫廷动乱中,这块玉随着他的遗体一起葬身火海,上面的黄痕就是那时留下。」

  对于五年前的那场动乱,宾与怜大约也有些印象。虽身在远离皇城的寒州,但至尊更迭、重臣问斩、兵马征讨,只要立足于这皇土之上,就断然不会不去在意。
  对于颜和之的死,宾与怜自然也有所耳闻,当时还好生唏嘘了一阵。然而如今知道了送命的缘由、手法,再看着极可能是血迹的斑痕,心里倒只剩下了满满的惊悚,跟着手上忽然一滑。

  幸好颜离熙留神,稳稳接住那块玉放在桌上。
  「皇上对舍弟用情极深,得知舍弟的死讯后哀痛欲绝,此后一直在他人身上寻找舍弟的影子,但是近日皇上的确有想要忘却前尘的意向,所以与怜你......」

  意识到颜离熙下一句将是什么,宾与怜慌忙打断了话头道:「解之不必多言,与怜并非龙阳断袖中人。」
  「哦......」
  听见宾与怜的回答,颜离熙只轻轻地回应了声,但是宾与怜却仿佛看见他的眼底流过一丝寞落,于是情不出口禁地改口道:「我的意思、意思是与怜对陛下仅有忠心,而没有任何非份、呃,非份之想。」

  知道这种提法很有些不妥,但宾与怜也顾不上许多,通红的脸更显得他少不更事。而颜离熙也无心去促狭他,只叹气道:
  「我也不是想勉强你,听到你能够忠心为国,我就已经很欣慰......唉,不说这些了,与怜,我看这几天陛下就会放你回去,若你还想在朝中坚持作为,就应该借这几天好好思考一下。」

  说完,他又叹了口气。
  宾与怜忽然发现,伴随着颜离熙的温暖的微笑,始终是极为不协调的轻声叹息。
  那之后没多久谈话就中断了,一半是因为颜离熙身体情况不佳,另一半则是因为宾与怜陷入了异常纠结的思考之中。Dqi
  思考什么,为什么思考?宾与怜自己也想不清楚。
  解之说得没错,自己毕竟还是新晋学士,日后总需要在朝廷中面对同僚,到时候他们会用怎样的目光看待自己?而自己,还能坚定昔日的目标么?
  仅用荒诞已不能概括,宾与怜觉得自己正在陷入一个泥潭。他不断地提醒自己这才是直走的朝廷天下,同时自我安慰:至少在自己还没有能够独当一面之前,有颜离熙会在一旁帮助。

  虽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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