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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王冠(高H调教,1V1)-分卷阅读14

都聚集在那两人交合处,阿狸眼前是他越发紧绷的下颌线条,划过汗水的健壮胸肌,察觉到他也要冲刺了。这个占据她心房的人,正在卖力的肏自己呢……这么想着,小腹处更是燥热,长生低吼一声,又猛干了几十下,终于精关大开,浓精喷射,滚烫的_0_jing_0_ye冲刷着阿狸小小的_0_zi_0_gong腔,阿狸也被这_0_jing_0_ye烫的浑身紧绷,又一次攀上_0_gao_0_chao,随即便累的眼皮子直打架,再也支撑不住了。



长生却不依,硬是按着她连哄带骗的又要了两次,非把她体内喂的饱饱的,尽是自己的东西才罢休,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似能绞出水儿来。长生这才终于感到些魇足,双臂揽住阿狸,两人气喘吁吁抱在一起,享受欢爱后的余韵。



“阿姐,给我生个孩子吧。”长生突然道。

孩子?阿狸闻言,睡意朦胧的脑子里又清醒几分。



“你不是老是伤心你没爹没娘的,如果有一个孩子,这孩子就是你的血亲,你可以慢慢教养他,他做得对你就夸她,做的错你就打骂他,反正他从你肚子里钻出来,也不会记恨你。”



“重要的是,如果我们有一个孩子,我们三个就是一个真正的家庭,阿姐就终于有自己的家了……”长生声音越来越低,他也渐渐睡着了。



每次都射那么多,搞不好真会弄出个孩子来,阿狸困得脑子里发钝,头枕在长生的臂弯里,也沉沉睡去。





(番外完)
双鱼玉环

璧月奴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阿狸一个人踟蹰在荆州城热闹繁华的街道上,孑然一身,踽踽独行。

失去,如流沙消逝在指缝,为什么总是在不断的失去。

街道上人流涌动,难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吗?阿狸迷茫了,怎么到处都是笑意盈盈,满面红光的人,而自己木然穿梭在其中,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两手空空的站在人群里,仿佛无论怎么努力的用手去握紧,却总是一场空。





“知微,是你吗知微?”



思绪被一声急切的问话拉回现实,只见面前一个身材挺拔修长,眼圈乌青,面色焦灼的年轻人,正一脸期盼的看着自己,正是李寄羽。

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重逢,阿狸飞速低下头,“你说什么呢?我不知道你在说谁。”转身便要走。



“你是知微对吧?知微,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寄羽啊!”李寄羽情急之下一把抓住阿狸手腕。



自从前几日在荆州城城门处瞥见了阿狸出城的背影,李寄羽当时便纵马一刻不停追赶了过去,可那天城门口拥堵,没过一会儿便不见了阿狸的身影。他对荆州城并不熟悉,只知道城外大多是些务农的佃户,便又不死心的一路追到了庄里镇打听,可惜并无所获,遂灰心不已的回了荆州城,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谁曾想竟在荆州城大街上碰见了知微。



“你给我放手,我不认识你!”阿狸奋力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掰不开他那铁钳子一般箍着的手,兀自挣扎间,只听寄羽缓缓道,“知微,你的脸怎么了?”



从自毁容貌那一天起,阿狸就从未在意过这张脸的事,他人的鄙夷、恐惧、嫌弃,她都坦坦荡荡的照单全收,更自诩是个“没脸的人”,苟活已经是奢望了,还要什么容貌呢?可寄羽简简单单这一问,好像揭开了一块常年的伤疤,以为已经愈合,实际揭开一看却都是淋漓鲜血,是啊……别人眼里,自己可不就是个丑八怪么……



长生,只有长生那么认真的看着她,「阿姐,你其实并不丑」,可长生现在生死未卜,或许就要永远离开她了……



想到伤心事,阿狸的挣扎也泄了气,只有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寄羽与阿狸青梅竹马十年,对彼此的表情、神态、身影都实在太过熟悉,看着这哭泣的样子,又怎么可能不是知微呢?

他轻叹一声,像少年时候一般揽过她肩膀,多种委屈一齐涌上心头,阿狸终于放声恸哭。



小酒馆里,阿狸哭的涕泗横流,毫无端庄仪态可言,她边哭边断断续续将这些年的遭遇一一告诉寄羽,说来也怪,和长生说起这些的时候阿狸自觉内心并无太多波动,可是向寄羽说起来时,只觉得一桩桩一件件无比痛苦委屈,如同幼童时不慎摔了一跤,自个儿待着的时候不觉得疼,可阿爹阿娘一出现,却只想扑到他们怀里委屈的直哭。



渐渐的,又说到相依为命的义弟长生,阿狸心中尽是酸楚,她刻意隐去了长生等人神魔的身份,只说因长生记忆恢复,又害了重病,只有回到原来的家里才能治病保住一条命。



整个过程中,寄羽一直默默倾听,只偶尔用手帕帮阿狸擦拭汹涌的眼泪。



“知微,这几年,你过得太苦了。不过幸而,你当初竟自己逃了出来,我听说山贼洗劫了押解的队伍,所有人都被杀害,我一直也以为你死了。”寄羽轻轻抚摸阿狸的头,一双英气勃勃的眼此时含泪泛红,“太好了,你没有死,你还活着……至于你那义弟,吉人自有天相,老天一定会保佑他的,况且就算他回家治病,等病好了,也可以常回来看你啊。”



阿狸闻言惨然苦笑,寄羽的安慰反而让她心里更加伤感,遂不想再谈:“别说我了,你呢?该封了郡王罢,怎么又在荆州?”



“我早出了王府啦,”寄羽拍拍阿狸的背,“我被家里赶出来了,也革了身份,再不是什么靖王次子了,如今,不过是个跑江湖讨生活的罢了。”



“怎么会?”阿狸震惊,“什么时候的事?”



寄羽深深看她一眼,“就你家出事那年。”见阿狸凝眉若有所思的样子,他立刻道:“这事儿和你没关系,你别瞎想,你知道我这性子,是我自己不想在王府里待了。”



“……那,前几日骑着马进荆州城的那队人,你认识吗?”



“怎么不认识?我们一起的。他们是我的同门师兄弟。”



“同门?什么同门?”阿狸越发迷惑。



“……这事儿有些复杂,等以后我再解释给你听。”寄羽微微一笑,并不多说,顿了顿,忽道:“对了,有个东西还给你。”正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物什,往阿狸处轻轻一抛——



阿狸下意识双手接住,张开手掌一看,正是那枚双鱼玉环,却磕破了一个角,温热的,还带着寄羽的体温。



“物归原主。”寄羽笑得爽朗。
湘风晚,烟雨迟【二更】(李寄羽视角,属于主线剧情)

五六岁起,寄羽就发觉自己与旁人不同。倒不是说天资聪颖,一目十行这些,而是——

当他凝神盯着杯子里的茶水时,水面会逐渐形成小小的快乐的漩涡,当他两指捻起落叶时,那叶子竟如竹蜻蜓一般,打着旋向上飞去了。

这些细小的异样,是寄羽不为人察觉的隐秘快乐。

六岁那年,靖王府请了玄音寺的大和尚玄直法师来府里讲经,父亲靖王是个好佛学的,恨不得散尽家财在京城里修葺寺庙。大和尚来讲经,吸引了京城里诸多世家子弟,靖王特意将自己的两个儿子安排在大和尚坐下,希望他们能被精妙的佛法熏陶。

熏陶倒是没有,被熏到是真的有。大和尚年近古稀,身上有很重的老人味,寄羽屏息凝神,只盼着讲经赶紧结束,谁知法师一讲起来就是滔滔不绝,简直魔音贯耳。寄羽眼皮子打架,只好一直盯着他头上的戒疤看。

「可快点结束罢……」不管什么释迦摩尼太上老君,寄羽在心里挨个祈求了一遍,似乎听懂了他的企盼一般,忽地,大和尚头顶悬挂的琉璃灯毫无征兆的下坠,正砸在法师面前,摔得四分五裂。玄直受惊,讲经不得已结束。

寄羽长舒一口气,心里大致知道应该又是自己的“小异样”起了作用,喜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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