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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王冠(高H调教,1V1)-分卷阅读21

抽打的痕迹,巴掌大的腰际也有两道青紫的勒痕,_0_ru_0_tou被揉捏吮吸得红的像石榴一般,任君采撷,好不可怜。



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那被男人肆意蹂躏过的私处暴露在他眼前,红肿泥泞的腿心在空气中微微颤抖,许是花穴被侵犯太多次了,两片花瓣无力包裹,露出脆弱的_0_xue_0_kou,而一点浓白的_0_jing_0_ye正从一缩一缩的_0_xue_0_kou蜿蜒溢出。



他伸手摸了摸她微微鼓起的小腹,硬硬的,想必里面满满的都是自己射进去的东西。



原来他全然占有了她……这想法骤然让他兴奋。



察觉到他双瞳中的_0_yu_0_huo再一次被点燃,少女颤抖的哭叫,企图推开他,“不要了……我不要了,求求你……”



“不许不要。”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冷漠而残酷。



将她双腿缠在自己腰间,他要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就这里面残存的_0_jing_0_ye做润滑,猛地一挺腰,粗长的巨物连根没入紧窄的甬道,毫不留情的抵到她最深处。



他听到自己情不自禁的低吟,她带给他的快乐,真是无与伦比,独一无二。这世界上,只有她能让他这么忘我一般的快乐。



而她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般,在被进入的那一刻,全身绷紧,大口的呼吸,无力的承受他无休无止的索取,那喉咙里溢出的_0_shen_0_yin也是破碎喑哑的。



阿狸,你快乐吗?我想让你和我一样快乐。他吻住她莹红的双唇,那些_0_shen_0_yin都被他吃到嘴里去,唇舌纠缠,发出啧啧的水声,那_0_xia_0_ti两人交和处,粗大的神色性器残忍的凿开花穴,一次一次撞开脆弱的宫颈口,连那本该孕育生命的小腔体也被圆硕的_0_gui_0_tou奸干,每一次都是全力进攻,没有丝毫的手软,那是属于他的征伐,他的杀戮,他使一切都臣服在他脚下,何况是一个女人。



“好疼……轻一点,求你轻一点……”她的求饶声渐渐小下去,变成了小声的啜泣,大概是知道求饶也没有什么用的。



他心中忽然出现一丝莫名的柔软,“阿狸,叫我的名字。”他伏在她耳边说,舌尖轻舔她又薄又小的耳廓。



“……御尊……”她小声唤。



他动作停滞下来,眼神阴晴不定。“……你叫错了,”他再次俯下身,“你知道是哪个名字。”



她留着泪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长生……”,声如蚊鸣。



他再次狠狠的撞进去,“再叫,大声叫。”



“长生,长生,长生!……”夹杂着哭腔,她的声音越来越嘶哑,和他凶猛撞击皮肉的声响混合在一起,_0_yin_0_mi而痛苦,最终变成一声幼兽一般的长吟。



……

又是一个梦境。



阿狸轻轻软软的依偎在他怀里,脸颊贴在他胸膛上,无比的顺从乖巧。



魔尊这才注意到她的装束,她身着规制极高的礼服,一层一层花团锦簇精致繁琐,长长的睫毛上都点缀着金粉,油亮的乌发高高挽起,发顶带着一个镶满了猫眼石和蛋白石的小小王冠。



“怎么呆呆地盯着我看?”她抬起头,如水地眸子含笑看着他,轻啄他的唇角,天真烂漫,亦喜亦嗔。



他这才发现,自己也身着繁复的礼服。



“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改个称呼了,如果是在人间,我该称你为夫君。”她自顾自说着,语气欢快。



他忽然觉得困惑而陌生,这真的是阿狸吗?他极少见到她少女娇憨的样子。





困惑时,梦境渐渐远去了。



魔尊睁开双眼,眼前是星辉下的茫茫大海,他站在甲板上,而阿狸在船舱中熟睡。





“璧月奴。”他召唤他的仆从。



璧月奴闪现在甲板上,“属下璧月奴,见过御尊。”



“五百年前,我使你从濒死的人类变成恶魔,不光是因为冥楼的请求,更不是出于恻隐之心,而是当时我察觉到,你有极强的预言天赋,可以为魔界所用。”魔尊眺望远方,语气没有丝毫起伏。



“御尊恩德,属下没齿难忘。”璧月奴道。



“……我做了一个梦。”魔尊淡然,“一个,我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梦。”



璧月奴心里一惊,魔尊的梦境是针对未来的绝对预言,换言之就是必然会发生的事件,几万年来,梦境发生的次数屈指可数。



一声几乎不可闻的轻叹,魔尊向他的仆从浅浅揭开那梦境的一角,璧月奴只看了一瞬,便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



“这梦事关……阿狸,”魔尊仍没有习惯叫她的名字,“我知道我的梦是绝对预言,你也算是阿狸的旧人,在她的事情上,或许你有一些看法,可以说来听听。”



“预言中的场景多是破碎的片段……”璧月奴斟酌着词句,“片段的发生虽然是一种必然,但是这其中的因果还不明晰。阿狸她,”璧月奴鼓起勇气,“她身世坎坷,遭受的痛苦已经很多了,如果御尊能善待她,给她一个圆满的归宿,那自然是好的。”



魔尊闻言,若有所思,“如果我想要一个女人,那产生这个念头的那一瞬,我就一定会得到她,且使她心甘情愿。若百般折辱强迫只为使一个女人顺从,也未免小题大做。”



末了,“你回去吧。”他道。



璧月奴向那船舱中阿狸熟睡的样子看了一眼,随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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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男上司给女下属放_0_huang_0_pian,职场性骚扰为那般?



开玩笑的。



魔尊对自己的部下根本没有男或女的概念。一律都是工具人而已。
称谓(二更)

在茫茫大海上已经走了两天了,这两天里,阿狸其实很少见到魔尊。他要么就是凭空消失,要么就是突然闪现,说上两句惜字如金的话就再次消失。终于有一次,他出现的时候把几件丝织长袍和一些食物丢给阿狸。



阿狸脸红了,那天下海的夜里,她的衣物被魔尊撕碎,如今破破烂烂裹在身上,确实有失仪态。



偌大的楼船大多数时间只有阿狸一个人,她无聊到一间一间去探访那些空空如也的相似船舱,有时竟会糊涂的迷路,没办法,那些房间实在太相似了,身处其中有时候根本分不清方向。



无聊的寂静让她思绪翻飞,唯独不敢想到寄羽,寄羽的影子一旦浮现在阿狸心中,她就赶忙掐断这思绪。她不配,连想他这件事她都不配想。



心里想的最多的,还是长生的事。魔尊到底是长生吗?他没正面回答过,可他对自己确实也没有什么恶意的行为,甚至还帮她重塑肉身,免除了病痛,这应该算是一种友善的表现,她转念又想起冥楼说过的话,「长生是一滴水,魔尊则是海洋,这滴水回归了海洋,融为一体。」



只是一滴水啊,阿狸丧气的想,她的弟弟,原来这么微不足道的——可她愿意为这滴微不足道的水搭上一切,只恳求他不要蒸发消失。



胡思乱想着,魔尊骤然闪现在眼前。



阿狸惊得往后一退,下意识埋怨他,“你可吓死人了。”话毕她就后悔了,他毕竟是魔尊啊,她怎么能用对长生的语气和他说话呢?



魔尊抿着唇,看不出表情,“我想跟你说件事。”



阿狸疑惑,“……说吧。”



“我并不是长生。”他面无表情,单刀直入,一锤定音。



似是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断了一般,阿狸咬紧下唇,缓缓地低下头,她自己知道的不是么?成为血祭的时候,冥楼就解释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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