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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明花作-分卷阅读2

这么美的事吗?”
  肖宗镜:“小王爷息怒,大半夜的别动肝火。”
  徐怀安知道,“小王爷”从来都是肖宗镜用来调侃谢瑾的话。果然,谢瑾听后眼珠瞪大,不待发作,肖宗镜又道:“这刘公公岂是一个小小的公孙阔能搞垮的,我们查不查他,问题都不大。”
  “总之这是一滩浑水,劳心劳力的苦差事,轻易不要插手。”谢瑾思索道,“齐州……我想想,父亲的一个门生好像就是齐州人,待我去了解一下情况。”到了门口忽然又停住,回头凝视肖宗镜。“我问清楚之前,绝不可回复他。”
  肖宗镜从善如流:“宫禁森严,你来去莫露马脚。”
  谢瑾不耐道:“不会。”
  言罢转身,眨眼间消失于夜色。
  “功夫倒是精进了不少。”肖宗镜笑了笑,转向徐怀安。“你呢?”
  徐怀安没回过神:“什么?”
  肖宗镜指头点点那封信。
  “你如何看?”
  徐怀安磕磕巴巴道:“这、这属下不太懂……”
  “无妨,随便说说就好。”
  “属下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
  “这个叫公孙阔的人犯下如此大案,齐州的捕快为何不抓他?这样拖下去,他们不怕引起民愤吗?”
  半晌无人说话,徐怀安抬头,见肖宗镜一双冷峭的眼直直盯着他。
  徐怀安后背一凉:“大人……”
  肖宗镜木着脸:“坏了。”
  “什、什么坏了?”
  “你问住我了。”
  徐怀安哑然,肖宗镜静了好一阵,自语般道:“我也不知他们为何不抓,为何不怕。”他站起身,放下外袍,挺拔之躯笼罩一片暗影,衬得他的面孔更加晦暗不明。“莫不如……我们亲自去问问看吧。”


第2章
  肖宗镜做事雷厉风行,既有了决定,当即对徐怀安道:“城西有家春露楼你知不知道?”
  徐怀安:“知道,是天京城有名的酒楼。”
  肖宗镜:“那是刘行淞外甥开的,外地官员都在那给他递消息。”他琢磨着,“齐州到京师路途遥远,多是山路,还需绕开几处战乱之地,就算不眠不休也要五六日才能到。郭振是武将出身,脚程快,我想再有个一两天公孙德的人也就要到了。你叫上几个机灵的弟兄,日夜盯梢,但凡碰见骑着好马灰头土脸往三楼跑的,不用问,都给我抓回来。”
  徐怀安接下命令,又想起一件事。“那就不等谢大人了?”根据他以往经验,越过谢瑾行事,他回来必是大发雷霆。
  肖宗镜简直恨铁不成钢。
  “都好不容易支开他了,还问,赶快抓人!”
  徐怀安肃然道:“是!”
  肖宗镜料事如神,第二天下午徐怀安就在春露楼堵到了齐州来的信使,都没给进楼的机会,一棍子敲晕,装进麻袋抬来侍卫营。
  从他身上搜出一封公孙德写给刘行淞的信,果不其然是请刘公公帮忙销案。但可能是出于谨慎考虑,信中并没有写清案情具体细节。
  “大人,还搜到了这个。”徐怀安递来一个端正的四方木盒。肖宗镜打开,木盒里飘出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黄色绸布包裹着一尊三寸大小的金佛,闪闪发光。
  徐怀安不禁道:“这是纯金的?可真值钱。”
  肖宗镜:“确实值钱,但不在材质,而是年代,这老东西真会投其所好。”刘行淞喜古董,而永祥帝喜佛,此物无论自留,还是上贡,无疑都是上佳选择。
  肖宗镜收了金佛,蹲在地上,将麻袋开了个口,里面冒出一颗灰突突的脑袋。
  信使眯起眼睛:“你们是什么人?刘公公的信也敢截?”
  肖宗镜:“公孙阔在齐州犯下的案子,你知不知晓?”
  信使顿了顿,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少爷老实本分,没犯过案子。”
  肖宗镜:“既没犯过案,公孙德为何要派你来京师?又为何要送这金佛给刘公公?”他抖了抖手。“这封信又是怎么回事?”
  信使冷笑一声:“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因何无故扣押我?我要见刘公公!”
  肖宗镜勾勾手指,两名侍卫上前。
  这时,谢瑾回来了。
  “这是何人?”
  肖宗镜摆摆手,侍卫压着人告退,走到练武场的时候,远远听见谢瑾的怒叱。
  “胡闹!你为何不等我!你押了公孙德的信使,此事就别想再脱干系了!”
  肖宗镜关上门,道:“你听我说,陛下准许刘行淞设立密狱,影响的不止是杨严,他现在能越过刑部审案,将来没准就能越过我们干涉皇城守备。”
  谢瑾瞪眼:“他敢!侍卫营直接对陛下负责,有这阉贼什么事!”
  肖宗镜:“如何不敢,密狱也是直接听命于陛下,信谁不信谁,还不是陛下一念之间的事?”
  谢瑾静默不语。
  肖宗镜正色道:“此事若处理妥当,人证物证俱在,我们就能在陛下面前告他一状,至少让密狱有所忌惮,以后行事别太嚣张。”
  沉默许久,谢瑾瞥他一眼,冷冷道:“什么刑部密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看不惯那公孙父子位高权重,草菅人命吗?杨严就是知道你这性子才拿你当刀使!”
  肖宗镜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谢瑾知道自己挡不住肖宗镜,也不再阻拦,他想起回家时被人嘱咐的事情来。
  “去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肖宗镜:“何事?”
  “走之前你去见见凝儿吧。”
  “什么?”
  “就见一面,你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嗯,确实有段时日了,事务繁忙,也抽不出空来。”
  “哪有这么忙。”
  肖宗镜不语,谢瑾又道:“凝儿虽从未表明其心意,但我这做哥哥的看得出她对你的感情。陛下与父亲也都很想促成好事,你——”
  肖宗镜打断他:“现在说这个,恐怕有些不合时宜吧。”
  谢瑾见他这般平淡,心中着急。
  “有什么不合时宜,这一走又不知要多久,你一直抽不出空,难道就永远不说了?肖宗镜,我妹妹德行端正,貌比天仙,你到底哪里不满意?”
  肖宗镜无奈道:“你误会了,郡主正当大好年华,我比她大了十几岁,也太委屈她了。”
  谢瑾道:“无妨,你这张脸寡,不显老。”
  肖宗镜笑了:“多谢夸奖。”
  谢瑾显然不满他这番态度,怒瞪着他。
  肖宗镜不再玩笑,认真道:“文真,我虽出身官宦人家,但父母早逝,亲戚疏离,仆从也都遣散了,这家早已是名存实亡。郡主是天京城的珍宝,更是安王的掌上明珠,我们实在门不当户不对。而且我是个粗人,习惯了舞刀弄剑生死难料的日子,你忍心凝儿吃这样的苦吗?”
  这话听得谢瑾牙根胀痛,缓了好一会才道:“这不是理由,当年你遣散家仆外出拜师,为的也是再精武艺,忠君护国。凝儿年纪虽轻,却也明白这些道理。”他冷哼一声:“你若不喜欢就直说,有些事本就强求不来,又何必讲这些自轻自贱的话。”他盯着肖宗镜那张脸,越盯越觉得烦躁,起身踱步。“我看你近些年来越发像个苦行的僧人,想来也是个出家的命。要不干脆早点进庙吧,也省得我们操心!”
  肖宗镜:“胡说八道。”
  谢瑾听他语气寥寥,识趣地不再接话,此事就此作罢。
  翌日,天未亮,肖宗镜带了谢瑾与徐怀安两人,挑了三匹快马,直奔齐州。
  与此同时,信使被扣的消息也传到了刘行淞的耳朵里。
  彼时他正在沐浴。
  刘行淞年过半百,比杨严小了十来岁,可远不如杨严精神旺盛。他身体偏胖,体质虚弱,患有严重的气虚症,每隔两天就需药浴一次。
  小太监武安一边给刘行淞擦拭身体,一边传话。
  “那信使现被关在刑部大牢,没有杨严的命令,谁也见不到。”
  “见到也晚了。”刘行淞闭着眼睛,感受蒸腾的药香,声音轻飘地说。“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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