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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物年年-分卷阅读4

,他们的嘴里尝到了蜜和糖的味道,舍不得这么快就分离,于是一尝再尝……
  年少的他俩还不懂与爱欲,依然吻提缠绵轻柔,恋恋不舍地彼此的呼吸之后,少男少女酡红着脸,眼神灿亮,世间仿佛只剩彼此。
  他们和好了,可又不太和对方说话,因为一开口,视线一有交集,就脸红心跳不能,感觉有些怪怪的,却舍不得失去对方的陪伴。那天,妲娃,纳兰就陪在她身边--后来的许多日子也都是那样。回到吉雅的小筑时,吉雅问他去了哪里,怎么整天不见人影,纳兰只是微笑,有些傻呼呼的那种笑。
  第二天也是个雪霁睛朗天,纳兰和吉雅道了别,因为他在陪妲娃上山采药时发现了一栋许久无人居住的小屋,他有娴熟的打猎与追踪技巧,饿不死,而此刻他伤已痊愈,搬离小筑显然是更明智的抉择。

[2]第二章

季冬。
  春天的脚步逼近了,雪不再积得厚厚一层,森林与农地的融雪处冒出新芽,四处觅食的小动物也多了,大地有种苏醒前的静谧期待。
  吉雅开始努力说服父亲,拒绝向天朝臣服,原因除了纳兰之外,也包括几个天朝来的使臣失礼的程度让她很不愉快。
  族长虽然宠爱这个女儿,与天朝是战是和却不能轻率地作出决定,更何况族里的长老,甚至包括一向是民心所在的巫女神塔,对此也各有主张。
  长老们主战,因为不想再见到天朝跋扈且高高在上的态度,维护族人百年前的传统更是他们长久以来的坚持,何况山的另一头,与他们血脉同源的兄弟都向天朝宣战了,他们在一味地讨好天朝,简直愧对先祖神灵!
  再者,天朝虽然强大,但经历了一场内斗,还有四方虎视眈眈的外患,这时候开战未必不利于他们。
  巫女们则是主和,认为天朝疲于应付自个儿的内忧外患,未必有空理他们,族人在山谷里自给自足,与世无争,何必让战事扩大,生灵涂炭?
  政局未定,不过,这些对妲娃来说,都是很遥远的事。
  纳兰伪装成普通的猎户,由於天朝的士兵暂时退离山谷,居民们的警戒比较松懈了,穿上他们的衣服混在市井里,少开口,根本没人发觉他有不同。一回到山上,他敏锐的天性足以让他像头神出鬼没的狼,避开可能的查探。
  这夜,妲娃才要入睡,窗外有一阵细微的敲打声引起注意,本来妲娃不以为意,夜已三更,她都要开始烦恼明天时会打瞌睡了,哪有闲情逸致去追究那奇怪的敲打声从何而来?身边白玛的打呼声反而比较困扰她。
  叩!叩叩......又是一阵节奏相同的敲打声,妲娃好不容易凝聚的一点睡意突然间烟消云散。
  显然,有东西在敲她们的窗子。妲娃悄悄溜下暖炕,同榻的三个小女巫都还睡得香甜,她蹑手蹑脚地来到窗前,轻轻推开一道窗缝,果然看到月光下,纳兰正打算朝她们的窗边再丢一颗石头。
  他在干啊?妲娃又将窗子推开了一些,窗轴的咿呀声让她提心吊胆的冒出冷汗,幸好白玛的打呼声够大,回头看其他人都还熟睡着,妲娃松了口气,站在窗前挥手制止他。
  要是吵醒其他人就惨了!这个笨蛋!妲娃气呼呼地瞪他,这个距离只能看到纳兰露出一口白牙冲着她笑,然后张开手臂挥动,示意她下去找他。
  他到底想干嘛?知不现在是时辰?妲娃没好气地嘟着嘴,怕他继续丢石子吵醒其他人,也怕冷风灌进来,只好很快地关上窗子,拿了雪裘,穿上厚袜子和靴子,偷偷溜出去。
  她从侧门出神塔,以躲过正门和大殿上守夜的巫女,小跑步来到等在她窗下的纳兰身边。
  “你不要命啦!要是吵醒其他人怎么办?”她压低了嗓门,嗔怒道。
  “别担心,我跑的很快。你穿够暖吗?”他没事似地笑问。
  “你让我继续窝在炕上会更暖。”她咕哝着,搓着小手呵气,暖呼呼的被窝到外头吹冷风,还能暖到哪里去?
  “对不起,等会儿就会暖一些了。”他大掌包住小手揉了起来,替她取暖,接着将她一只柔荑收在掌心。“走吧!”
  “去哪?”妲娃没和他拉拉扯扯,反正今晚是没睡意了,只是她担心太久,会被其他人发现她深更半夜偷溜出来。
  “秘密!你跟我来就!”纳兰拉着她往积雪较少的松林里跑。
  对他来说,这只能算步子迈得大一些,对妲娃来说,却得小跑步才能跟上。纳兰心想小家伙跑一跑身体会比较暖和,当然他也没忘记她腿短,不时停下来或转过头,确定她真的跟得上。
  纳兰从小在山里长大,族人不兴把捧在手掌心那一套,在他们族里,只要够强悍,也能与男子平起平坐,所以纳兰从小到大所遇过的都不是需要时时小心守护的柔弱女子。
  的他,根本不可能懂得是温柔体贴,是怜香惜玉,不过他却还是有种雄性与生俱来的保护欲。他走在前头,对山林的了解让他懂得跳好走的,安稳的路走,不时踢开那些碍事的树枝或石头,踩踩看有被雪覆盖的小坑,然后回过头,见她喘得急,脚步便在放慢一些,并不时捉起小手替她取暖,她没空说话,他就随便东扯西扯,逗她开心。
  妲娃也抱怨,她本来就不是柔弱得连一点风霜都挨不住,渐渐地,身子暖了,沁出薄汗,他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是那片山桃树林。
  才出了松林,眼前就一亮,原本光秃秃一片萧索的暗紫和白雪颜色,一夜间竟然满枝的云蒸霞蔚,绵延至山的那一头,像一片桃色山岚。是夜无月,银河横空,珠斗斓斑,星空下的桃花像浅紫又像粉红,幽幽地招摇着。
  倨傲地挺立在山坡最空旷处的白山桃,则硬是和那些小辈比美似的,花开得尤其多、尤其大,满树的银花赛雪,朱芯红蕊衬得白得透明的花瓣更不似人间物。
  “哇......”妲娃忍不住一声惊呼。
  “很漂亮吧,它们竟然选在半夜开花。”
  妲娃生于斯,长于斯,当然山桃树开花很美,却不记得她曾经为了眼前的美景有任何感动与兴奋。
  也许是因为她从未在繁星下看过桃花开;也许是她从来只当树是树、花是花、夜晚是夜晚,没特别;也许是因为她遇到了纳兰......
  风很轻,唐突难得的美景,纳兰侧头看她小脸红咚咚的模样,眼里和唇角的笑是他从来不意料会拥有的温柔。
  情人的娇颜赛桃花,不过他不会这么油腔滑调,甚至连想到都觉得怪异。他只能说,从遇到她之后,他开始希望所遇见得一切美好都有她参与,因为微笑比那些美好更能温暖心。
  纳兰牵着她走到白山桃树下,那儿有颗大石头,他把稍早就带过来的包裹与竹篓藏在桃树和石头中间,向阳的坡雪融得早,温度较高,湿度较低,他还挖了洞,里头似乎埋了些东西,用油布盖着。
  “喏,喝一点。”纳兰递了水袋给她。
  妲娃跑了一段路,正好口也有点渴了,接过就仰头喝掉一大口。
  “咳......”袋里不是水,而是酒!她觉得喉咙烧烫,整张脸瞬间比桃花更红艳,却是快飙出泪来的红艳。
  “喝这么急做?”他轻拍背。
  “我以为是水嘛......”她咕哝着。这口酒和这番折腾,还真让她觉得有点热了,纳兰双手抱住她腰肢,轻易地将她举起,好让她坐在大石头上。
  “这种时候当然得带酒,你再喝两小口,身体会再暖一些。”
  妲娃乖乖地喝了,圆圆的小脸一片红,被包在滚着白毛皮的雪帽里,看起来好可口,纳兰越来越不会在她面前压抑,想偷亲就偷亲,想捏着玩就捏着玩,这会儿又把圆脸揉成了粉红包子,亲了好几口,逗得她又娇又嗔。
  “要不要吃烤地瓜?”
  妲娃咽了咽口水,本来不饿,听到食物却突然嘴馋了起来。“怎么会有地瓜?”想到松软绵甜的烤地瓜,她开始担心的口水要滴出嘴角了。
  “下午时换了一些,刚刚正好拿来烤。”纳兰弯身把覆盖在先前挖好的洞上的干土和柴枝拨开,里头埋了稍早时应该还热烫到发红的木炭,还有之前就烤熟、埋在地下煨热的地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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