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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第一钗-分卷阅读72

油然而生的信任。
  林夫人神魂若难定, 叹了口气坐回去,“也只好如此。采采她不肯入皇家,也不能入皇家……”
  身为家主的姬昶,却对此保持沉默。
  得知真相之后的夫人, 出人意料地并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激动, 很快便冷静了下来, 令姬昶隐隐有种感觉,只怕他还在做痴心妄想, 在夫人心目当中这些早已不再重要。
  姬弢望向姬嫣,“呦呦, 现在已经立春了,你们打算何时动身?”
  姬嫣蹙眉, 起身对母亲福了福:“母亲, 女儿有件事要同您明说。”
  林夫人诧异,“你说。”
  姬嫣道:“实不相瞒,女儿这次去河东祭奠祖父,是纯心为祖父尽孝, 而至于萧云回,女儿至今……与他处不来情意,若是……还请母亲见谅。”
  林夫人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顾虑,你是担忧,你在河东,兰陵萧家会直接上姬氏老家说亲么?应是不会,陛下金口玉言在前,你现在仍是不婚之身,萧家绝不敢明面上抵触皇家。”
  姬嫣摇头:“不是说亲,是要为女儿先定下来,要送女儿去做女冠子。女儿的意思是,即便是这样,也太早了些。”
  除夕夜宴,与太子狭路相逢,听他言之凿凿说完那些话之后,最近这段时日,姬嫣一直隐隐不安。
  她还没有到,想和他人成亲还要回去请求上一任丈夫的程度,所以决计不会那样做,但他究竟是如何得知,她是要早早定下来出家去做女冠子的?事后姬嫣询问母亲,母亲也说不知,这念头她决计没告诉过太子,若说对谁吐露过,便是只有萧也那边,也未明言,只是旁敲侧击地提点过一些,但以萧也的机智他定能揣摩明白。难不成是萧也对太子说了什么?
  林夫人双眸无神,“哦,原来是这样,你放心,不会如此。只要你还没答应,娘绝不会逼你做任何事。”
  姬嫣的脸上却再度现出为难之色:“但是还有一件,这次父亲遭余氏下毒,险些不治,幸而有萧云回及时令明月取来的血月齿草,才挽救了父亲性命,这是对姬家的大恩,该当怎么还报才是。女儿这时,实在不知,倘或萧家提出这样的请求,该如何回绝。”
  姬昶这时开了口:“呦呦,莫管为父。这恩情是父亲欠下,我尚值壮年,心力旺足,还没有到让儿女替父还债的地步。你只管按照你的心意办事,萧氏的族长与父亲也算故交,不会因为这件事生出隔阂。”
  林夫人凉凉在旁开口:“是了,姬相大人的故交真是遍布天下,不论男女了。”
  “……”姬昶被戳破场面话,情知夫人是嘲讽自己前几日的那番说辞,一时赧然,“夫人。请你信我。”
  老夫老妻了,余氏也已死,姬婼也即将在安排下送出府去,计较些前尘往事也没意思透顶,林夫人是懒得再与他分辨,只当家中今有远客要出行。
  姬嫣也对父亲行礼,“那么,待过了惊蛰,我便与采采一同上路。”
  姬弢举手:“我来安排人手!”
  这事还要与太子商量,在何处动手。
  不能在地方州府的官道上直接下手,否则容易败露,莫如等妹妹的队伍拐入山中,方便行事。太子的人劫走姬婼,又与他们在何处碰头,如何瞒天过海,这些都还需再讨论。
  姬弢找太子商量,姬嫣则去听红小筑,告知她安排。
  姬婼羞愧不已,“我这样……呦呦你们还帮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没等姬嫣说话,本是坐在榻上的姬婼突然起身,柔软的双臂展开,向前箍住了姬嫣的身子,软软地朝她贴了过来,因循旧日情状地用自己的白胖的脸蛋蹭她颈部和肩膀。
  但那会儿,在姬嫣心中,这是小妹妹撒娇,她见此便心肠柔软,为她几乎什么都肯答应。现下知道了姬婼的身子,并非女儿身,且也不是父亲所出,她便极不自在,面颊色若彤云,轻轻将姬婼推开,“采采。”
  姬婼睁大了眼睛,望着她,眼底有几分失落几分委屈,“呦呦你到底还是嫌我了……”
  “采采,”姬嫣肃容认真地道,“今后便只你一人,到了云州安了家,最好是恢复男儿之身,要学会强硬起来,才能撑起一个门面。”
  “嗯。”姬婼垂眸嗫嚅,“我知道,我会什么都听你的。”
  安抚好姬婼,便着手安排回河东的事宜了。
  以姬家嫡女的排场,必然是瞒不过益王殿下的,他得知消息之后,立刻赶了过来,要上听红小筑见姬婼,姬婼听姬嫣的,这段时日闭门谢客谁也不理不见,不肯给他开门。
  所幸不是身在闹市,听红小筑周遭渺无人烟,王素书大着胆子唤她:“采采!你开门,我、我有话同你说!”
  姬婼捂着耳朵不肯给他开,伺候她的老嬷嬷也左右为难,“娘子,要不……就还是给益王殿下开门,毕竟是益王殿下,也是娘子以后的夫婿,不日您要远行了,还不定归期,益王殿下想是急了,这见一面也是好的。”
  姬婼碰到这么大的事,早已没了主意,更怕连累姬家,因此只想听从家里人安排,“我不见他。”
  嬷嬷道:“娘子何故如此狠的心肠,可是不喜欢益王殿下?”
  “不喜欢?”姬婼喃喃道,“我不知道。反正,我不见他,你替我将他回绝,就说、就说我身上不好,反正随便什么理由都可,只是不要见他。”
  老嬷嬷叹一叹气,点头道:“好,都听娘子的。”
  益王不肯离去,老嬷嬷苦口婆心地扯谎骗他:“娘子确实身上不好,家下遭逢巨变,娘子没了亲娘,又险些在海上去了半条命,后头又经历了火场……真真是个可怜的,殿下您就稍稍体恤则个,这回娘子回河东,也是回家养病去的,待病养好了,她自然就回来了。您是娘子的未婚夫婿,但还无文定媒聘,如此私下见面,也实在是不合适,对娘子清誉很有损碍。”
  老嬷嬷越说,王素书眸中的光芒便越暗淡,最后,他失望地掀了掀嘴唇,道:“我知道了,我回了就是了。”
  屋漏偏风连夜雨,益王殿下回到宫中,浑身都湿透了,想到东宫二哥那儿讨一杯热茶来喝,谁知二哥竟也称伤势反复,不见他,连吃两回闭门羹的益王殿下灰溜溜地只好回了。
  伏海等人一走,便钻进太子书房,小心问他,怎不见益王殿下,方才益王殿下脸色很是难看,显然是伤心的。
  太子道:“孤心虚。”
  做了亏心事,难见他,且见了又让他撒娇纠缠一番,莫如不见。
  伏海不知,“殿下对益王殿下做了什么亏心事,竟这般避着益王小殿下?”
  王修戈凝眸,看了眼掌下依旧满纸涂鸦,远不如昔日左手写得顺心自如的一幅字,皱眉道:“败了他一桩婚事,亏心么?”
  那是挺亏心的。伏海偷摸瞅眼太子殿下,暗暗想道,殿下自个婚事不顺心,如今倒来让益王小殿下陪着他守男人寡了,幸得小殿下还小,很快还有下一个。至于太子殿下,伏海看他,是真没娶妻的打算了,不禁担忧。
  他通透才不敢问,那厢皇帝陛下都已经让高德庸来问过两回了,说上回除夕宴上,可有太子殿下中意的人物,头回高德庸不敢明言,问得语焉不详,也没得到什么答案,回去之后约莫是让陛下申斥了,第 二回来的时候,便开门见山了:“殿下可看中了哪家的女子,太子殿下明言一句,老奴也好回去向陛下禀报不是,不然老奴这又要挨板子了,还请殿下能体谅宽宏。”
  王修戈冷淡回了他两字:“没有。”
  除夕宴会上他离场早,皇后请了哪家贵女入宫,王修戈一无所知,如此这句“没有”,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一句话。
  高德庸“哎哟”一声,显然对这回答难办,霎时间瘫倒在地,口中叫苦连天:“太子殿下,老奴就是个传话的,这叫什么命哟,殿下,可算求您了……”
  王修戈不为所动,“高内侍要孤回千遍万遍,亦是没有。回吧,皇上要发难,孤在你前头,传话之人何罪之有。”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那高德庸无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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