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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瓯锁娇-分卷阅读27

的事,没心情听柳瑟多说,急急忙忙便赶回了家去。连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暗算到他,他也没管。
  到家发现门上了锁,进屋看了一圈,在窗下炕桌上看到一张字条——【若想救人,燕北山紫竹林,拿命来换。】
  字条捏进手心里,楼骁把昨天发生的事与今天发生的事连在一起想了想。他不知道这两件事是不是有关系,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什么仇家盯上了,拿朝雾来威胁他。
  这个世界上能把他拿下的人确实不多,但昨天那个人既然能暗算到他,又为什么要把他送给柳瑟?如果和今天留字的人有关,为什么又要绑了朝雾逼他上燕北山?
  他一时想不清,惦记着朝雾的安危,捏着字条直接转身出门。
  这一去还得要兵器,找出了好久没曾碰过的剑。
  他出城一路去到燕北山,上山快到紫竹林的时候,便发现山里早就埋伏好了人。
  果然什么都备好了,只等他来。
  他提着剑,一路杀了上去。
  朝雾此时被绑在竹林深处的木屋里,嘴也被封住了。
  她听着外面的打杀声,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知州的话还在她耳边响,“可能你还不知道,你的相公楼骁,便是鬼箫,是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人,官府一直都在通缉他。因他身手了得,所以需要你作为诱饵,配合我们来抓捕他。”
  外面的打杀声越来越近,当看到楼骁提剑出现在木屋门口,满身溅满了血迹,不知是他的还是别人的,朝雾猛一下落了满脸的眼泪。
  她想告诉他这是计,这是个圈套,让他赶紧走,他们不会对她怎么样,但会抓他杀了他。
  但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奋力摇头。
  刀就架在朝雾的脖子上,楼骁是不会走的。
  他提着剑往朝雾面前走过去,不过刚走两步,就被屋里人的长-枪短-剑拦住了。
  拿刀架在朝雾脖子上的男人把刀口又贴近几分,看着楼骁道:“你总算肯露面了,果然名不虚传,埋伏了那么多人都拦不住你。但你想把这个女人救走,恐怕是不行。”
  楼骁看着朝雾脖子上的刀刃,目光抬起来看那男人,“试试?”
  男人把刀刃往下一按,朝雾脖子上瞬间渗出血来,“试试就试试。”
  他从山下一路打了上来,早耗费了不少体力,他手里还有人质,还能怕他不成?
  见朝雾脖子里出了血,楼骁慌了一下。
  与此同时,那男人一个眼色示意,突然一柄长-枪-刺向了楼骁。
  楼骁提剑挡了,却没躲掉另一枪,直接被刺进了肩膀。
  布料和皮肉一起裂开,渗出一片血迹。
  长-枪枪头拔-出去,衣衫被鲜血染湿的地方更多。
  拿刀压着朝雾脖子的男人挑衅他,“不是很能打吗?打呀。”
  他不是不能打,他是不敢打。
  他意图出招,拿刀那男人直接猛地把刀往上一削,吓得朝雾和楼骁一同闭死了呼吸。以为朝雾被削了耳朵,发现只是削了一缕头发,才松了口气。
  而他自己,又以身接了剑。
  身上的伤口多起来,到处都是血。
  朝雾自己被吓得惊魂未定,再看到楼骁接了那些刀剑,只觉得那些兵器全刺在了自己身上。
  他是人啊,是血肉之躯啊。
  会疼,会死的。
  朝雾哭得几近崩溃却发不出声音,还在摇头。
  楼骁不打了,反手把剑扔出去插在木墙上,对架刀的男人说:“放了她,我的命给你。”
  架刀的男人分毫不犹豫,给屋里的人示个意。
  那些人直接上去,把楼骁打跪再打趴下,吐了一口又一口的血。
  一直到被打得手脚全软没了力气,楼骁趴在铺地木板上,努力看着朝雾,对她挤出来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昨晚没能去枕月桥接到她。
  如果接到,他们已经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宝贝小宝贝们,下章入V,晚上十二点万字更新,风里雨里,狗王爷陪你╭(╯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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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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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用尽了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楼骁慢慢闭上眼睛,头也落了下去,重重砸在铺地木板上。
  “咚”的一声响,砸碎了朝雾所有的不屈与坚持。
  看着楼骁满身是血地被抬出木屋,她心里仿佛_0_bei_0_cha-进了无数把尖利的刀子,铰碎了又被掏空,连带抽掉所有筋脉般的尖锐巨痛,让她几乎呼吸停滞。
  人生究竟还能痛到什么程度,她不知道。
  即便嘴巴没有被堵住,此时也已经哭到失声了。
  她错了,她什么都守护不了,反而把楼骁带进了无边的深渊。
  她早应该在被父母抛弃的那一刻就相信,一无所有就是她的命。
  ***
  等到被轿子抬着下山的时候,朝雾已经耗完了身体里的所有力气。手脚还被绑着,嘴巴已经不再被封住,她却不再出任何声响,像个活死人一般靠在轿子一侧,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李知尧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教训她,他也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把楼骁送去知州府让他归案,但他用了最残忍的一种,让她亲眼看着楼骁在她面前倒下。
  他说要让她长记性,这何止是长记性,这将成为她心里一辈子都忘不掉的阴影。
  在往后的日子里,只要想起,便会有痛到骨子里的绝望。
  轿子到山下换马车,马车进城直把朝雾送到家门口。
  下马车的时候,她腿软得几乎直不起来。
  腿是软的,意识也是混沌模糊的。下马车后她是怎么进的门,进门后又是怎么上床的,她全不记得。送她回来的人是不是说了什么,她也都不记得。
  眼前是漆黑无边的夜色,她脑子里只有楼骁在她眼前被一枪一枪-刺穿,吐着血倒下的样子。
  他对她说对不起,他何曾对不起过她?
  她已经哭不出来了,整个人都痛到麻木了。
  歪在床上一整夜,目光呆滞干枯,等雕花窗外亮起光,院里的枇杷叶子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她依然那个样子。
  她很累,想着睡着了再不醒来多好。
  可是,睡了片刻还是醒了。
  醒了也不下床,不起来吃饭。
  她知道有人在等她,可她还在想,一根麻绳吊死了是不是会更轻松,更好?
  活着这么累,为什么还要这么辛苦地活着?
  她早该死,死在那杯毒酒里。
  可是,她又想,楼骁不会那么轻易死的,他一定还没死。
  李知尧不会让他死,那些人也没伤他的要害。
  正想着,房间的门帘突然被人从外面打了起来,朝雾目光倏一下抬起。
  她一直在出神,连有人进来都不知道。
  进来的人不是李知尧,但她也认识,是柳瑟。
  很明显,她像是来讨债的。
  柳瑟看着朝雾到她床边,裙摆直碰到了脚踏。
  多时不见,两人也并不相熟,她却直接开口兴师问罪:“满意了吗?”
  朝雾歪在床头,看着她并不说话。
  她自顾酝酿情绪,又坐到床沿上,距离更近地看着朝雾,“他为你,肯把命搭上,我问你,开心吗?”
  朝雾面无表情,眼神微暗。
  柳瑟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若不是你,他永远不会走到这一步。我跟着他尚能助他,而你只能是个拖累。若不是为了你,凭他的身手,什么人能抓到他?!”
  柳瑟说得眼眶泛出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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