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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芳华/锦绣权色/复贵荣华-分卷阅读132

把话说明白,什么叫‘又’去了?”
  燕袭也很无奈的样子,“那边的人是三两天跟我说说近况——郁大人前天晚间就去了一趟,昨晚又去了。”
  顾云筝心里火冒三丈。别影楼那是什么地方?是她让燕袭、汪鸣珂网罗了与萧让有渊源的风尘女子,让她们聚到了一处。眼下,郁江南居然跑去光顾了!还一连两日光顾……这要细算账的话,她不就是害得章嫣的夫君去烟花之地的罪魁祸首么?
  话说回来,这才成婚多久?郁江南怎么就跑去那种地方了?这要细算账的话,她可是罪魁祸首——这婚事她终究是想过促成的,后来也没异议,可是到头来,她认可的章嫣的夫君就是这样一个人。
  唉,气死了。
  她拿过折扇抖开来,用力地扇着风。
  “夫人——”燕袭等着顾云筝示下。


☆、第77章 竟风流(2)
  关心则乱。顾云筝此刻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问他:“你有没有好点子?他去哪儿不关我的事,可他的发妻却与我甚是投缘。”
  燕袭冷静地分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郁大人与侯爷走动得最是频繁,而侯爷自来洁身自好。这样想的话,郁大人去别影楼,兴许是另有目的。夫人若是允许,我命人留心一些,问问他与清君姑娘说过些什么。”
  倒也有点儿道理。顾云筝还是有点儿沮丧,“先按你说的办,我再好好儿想想。”
  燕袭即刻退下。
  清君,顾云筝记得那女孩。应该是元熹二年,萧让下了一趟江南,把江南第一花魁拐到了京城——他一直不承认她这“拐”的说法,说清君是愿意跟他来京城的,愿意洗尽铅华。
  她不置可否,倒是很佩服萧让短短时间就能让女孩子信任并愿意追随他的本事。
  后来见到清君,发现那真是个活色生香却又单纯洁净的女孩。一个人的性情干不干净,有些人是伪装出的,有些人则是天性。清君是后者。
  清君有着一手好琴技,还有着一管好歌喉,不论琴声歌声,都能让人忘我。
  她和几个女孩曾在南柳巷住过一段时日,后来萧让把女孩子们全部打发出去了,各有安置。顾云筝没细问过这些。
  说起来,萧让是很让人爱也极让人恨的性子吧?有情却多情,且处处留情,就是有那个本事,让那些女孩都记着他,明知他是浪子性情,也愿意傻兮兮地等着他、盼着他。
  这是顾云筝一辈子,不,两辈子都不能认可的。幸好他是她的表哥,什么风流韵事都与她无关,否则,早就忍无可忍拔刀相向了。
  可大多数女子不是她,对这种男人司空见惯,且能接受并付诸情意。
  在萧让离开京城近两年的岁月之中,清君的日子并不好过,为了躲避地痞无赖的纠缠,三次搬家,到最后,就要到庙里带发修行了。这些是燕袭与她说过的。他还说,他一提萧让的名字,清君就睁着一双大眼睛,直直的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特别可怜的一种眼神,谁看了都要动容的眼神。
  那次燕袭挠着额头对她说:“我觉得我算是狠心的人了,可她那眼神儿,我还真看不了。”
  别的女子,与清君情形大同小异。
  在她们看来,萧让已经死了。可是她们也愿意为着那个男子,守着最后一份孤苦,守着最后的底限。卖艺可以,卖身不行。
  能纵容她们这一点的,也只有如今的别影楼了。风月场合认一句话:落魄的凤凰不如鸡,以前越风光,处境尴尬时越难堪。那种场合会由着性子踩踏落魄之人。
  可还有句话,叫做物以稀为贵。顾云筝就是利用这一点,借燕袭、汪鸣珂之手开了别影楼。越是不肯轻易委身于人的烟花女子,越是只有卖艺不卖身的女子的风月地,越是惹人侧目,趋之若鹜。
  兴许是越难得到,人越要得到。不见得是多迷恋,只是想要先于别人拿到手。
  她对风尘女子的同情、欣赏有限,对诸多男子在风月场合争高低的做派也无从认同、赞赏。
  她只是从萧让言行间了解到了个中是非,如今加以利用。
  想继续照顾一下萧让曾照顾的女子,不至于让她们沦落到凄惨境地——有些庙宇并不能保护弱女子,越是有来历的人到了一些庙宇,越会被人想方设法的□。庙宇该是最干净的地方,大部分是的,有一些却太肮脏。她就是因为晓得这些,才只愿意阅读抄写佛经,而不愿意趋于表面的上香礼佛。
  想试一试,在那种地方,除了赚钱之外,能不能获得达官显宦的青睐,能不能获得他们的一些秘闻。
  没想到,刚见成效,一盆冷水就浇了下来。
  郁江南,但愿他一如燕袭猜测。否则,章嫣的日子要怎么过?
  难道她的直觉是不可信的?若如此,燕袭不也是不能相信的人了?
  这件事引发顾云筝一系列糟糕的联想。
  幸好,晚饭后,燕袭就过来回话了:“夫人不必担心。郁大人找清君姑娘,是因知晓她极善音律,询问她手里有没有历代传下来的琴谱、工尺谱。清君姑娘前日问了原由,得知他是要送亲人,便说让丫鬟回旧宅找找。昨日,清君姑娘将一册前朝琴谱送给了郁大人,郁大人回以重金酬谢。至于工尺谱,清君姑娘手边没有,也不知下落,郁大人日后大抵是不会再去了。”
  “亲人……”郁江南没有亲人,不,现在有了。顾云筝喜上眉梢。章嫣对音律也不知是毫无天分还是天性不喜,从不碰乐器,可章夫人却喜弹琴听戏,看起来——“郁大人寻找琴谱、工尺谱,是不是要送给章夫人?”
  “这就不清楚了。”燕袭笑道,“清君姑娘软硬兼施地询问多时,也只得到这个答案。”
  顾云筝好过了不少,却还是不敢太乐观,“继续留意着,看他日后还去不去。”
  “明白!”
  之后几日,燕袭都是笑笑地告诉她,郁大人没再去别影楼,反倒是继续寻访一些人,寻找孤本的工尺谱。
  顾云筝这才长长地透了一口气,转而开始琢磨霍天北的生辰。他们两个的生辰离得很近,她是七月二十九,他是八月初六。
  她问李妈妈:“以往侯爷的生辰都是怎么过的?”
  李妈妈想了半晌,“小时候就是吃一碗寿面,这些年过年都不在府中,生辰就更别提了,总是在外面。”
  顾云筝忍不住叹息,“唉,人怎么能忙成他那样的?”
  李妈妈听得直笑。
  整个夏日只给他做好了一套寝衣,现在一套中衣快做完了。本来就慢,又没多少时间,对于这种事,她总是有些无能为力之感。
  她想,得抓紧了,让他生辰时穿上自己给他做的一套中衣。
  他其实什么都不缺,缺少的只是寻常的喜乐、凡俗的生活。这些,她还是能给他的。
  比起顾云筝的慢吞吞,安姨娘就是手脚特别麻利的。
  这日早间过来请安,一并带来了两幅猫图屏风。
  顾云筝算算日子,前后也就四个来月吧?虽说屏风尺寸不大,平均两个月绣一幅还是很快了。她细细看着,赞不绝口。
  安姨娘也笑得分外开心,问道:“夫人可还有想要的绣品?我虽手拙,却愿意试试。”
  “你啊,日后就给我好生歇息一段日子。连续忙了这么久了,不可再操劳。”顾云筝携了她的手,转去落座,唤丫鬟沏茶,“六安瓜片。”又问安姨娘,“你应该是喜欢这种茶吧?”安姨娘的兄嫂送来的茶总是只有六安瓜片,这些她是清楚的。
  安姨娘笑着道谢,“是。多谢夫人。”
  顾云筝看得出,安姨娘有话要跟她说,却也不急,等着安姨娘提出。
  不凑巧得很,安姨娘沉吟期间,三夫人过来了。
  三夫人已是大腹便便,过来定是有事。顾云筝慌忙迎上去,小心地扶着三夫人落座。她看到三夫人就有些担心,早已成了一种病。
  安姨娘见此情形,自然不便多留,便施礼告辞,临走时对顾云筝加一句:“午后我再过来,与夫人说几句话。”
  顾云筝笑着应下,转身让冰琴给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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