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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芳华/锦绣权色/复贵荣华-分卷阅读175

药材。
霍天北命人去寻裴奕,遥遥望着问斩台,语气淡漠:“只差一样腊雪。至于这些人,是罪臣,该死。”又笑,“怎么,看的打怵了?多好看的景致。”
陆骞闻着弥漫整条长街的血腥气,胃里反酸,随时都有呕吐的可能。可他只能忍着。
过了半个时辰,裴奕回来了,身边跟着两名小厮,三个人各捧着一个小坛子,俱是小心翼翼的。到了霍天北近前,“我估摸着只有腊雪是轻易不能寻到的,这东西要采集太难。都是雪水,但是我分辨不出哪一坛是腊雪,你看看吧。”
霍天北用力拍了拍裴奕的肩头,“好兄弟,多谢。”
陆骞瞪着裴奕,气得脑仁儿都开始作痛。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两个人相识的?裴奕这个小兔崽子,霍天北对他有什么好?他怎么就这么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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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筝陷入了漫长无尽的梦魇之中,一时如置身冰冷窒息的深海,一时如置身烈焰焚身的祸害。
昏沉的意识里,记得自己受了伤,但是感觉不到疼,或许是身体已麻木,或许是最疼的地方不是伤口,是心。
一直听到哭声,女子压抑的饮泣、熠航的小声抽噎、宸晔宸曦的哇哇大哭。
为什么都在哭?难道就要死了么?再次死后,心魂会不会有附到另一个人身上?
想到这些就惊惧焦虑不已。不要再变成谁了,她要活着,只做顾云筝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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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筝昏迷了三天。
三天内,宸晔宸曦似是心有感应一般,不时哇哇大哭,任谁也哄不好,宸曦哭得格外卖力气。
霍天北见这情形,索性命奶娘将两个孩子抱到病床前,让他们在顾云筝近前哭。想哭就由着性子哭吧,说不定就能将她哭得快些清醒起来。
他自己就在西次间处理诸事。回府之后,柳阁老、叶阁老负责监斩一众贪官污吏,他则查阅着蒋晨东手里的资产。
蒋晨东进京之前,人们都说他手里的资产与他霍天北相差无几。其实才不是,蒋晨东一直都比他富裕,做了驸马爷之后,资产也成倍翻了几番,当然是各路官员孝敬他的。
这样也好,银子全部充入国库,再顺势弄个驸马_0_tan_0_wu案,以此名义继续整顿官员的不正之风。
与内阁议了此事,内阁开始着手办理之后,又命人严密监视程燕袭,既然这人出现了,就再也不能让他消失在眼界内。
想 来也是脊背发寒——边境的防守要疏松到何种地步,致使邻国皇子潜入京城这么久都无从察觉。皇上怎么就不能拿出当初算计残杀忠良的心思,将边关防守布置得严 密一些?这也是首要解决之事。现在看来,越国皇帝很明显是吃撑了让一双儿女过来跟他逗闷子,可别的国家不会如此,说不准哪日就会兴兵入侵。
已经几个昼夜没合眼了,他还是全无睡意。白日每隔一段时间就去看看顾云筝。
他至今不知看过多少人在他面前死去,不知看过多少人生死难定,有人能熬过来,有的人不能。
她呢?
她可以的,必须要熬过来。
这晚,熠航用过饭就来看望顾云筝,掉了一会儿金豆子,依依不舍地走了。
霍天北走进寝室的时候,看到肥肥居然还在房里。小家伙一双前爪扒着床沿,身形直立着,正眼巴巴地看着顾云筝。听闻他趋近,扭头看看他,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眨了眨,带着点儿沮丧,前爪落在地上,往一边走了几步,又蹲坐在了床榻板上。
它不想走,看起来蔫蔫儿的。
很久一段时间了,熠航将它带在身边,当成宝贝似的。它并没时间整日与她腻在一起,此刻她这样了,它竟也闷闷的。
霍天北弯下腰,带着点儿迟疑,摸了摸肥肥的小脑瓜。
肥肥发出呜咽似的声音,也没躲闪,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床上面色惨白的顾云筝。
“她有什么好?”他语声低低的,“连你都记挂着。”
堇竹站在一旁,默默垂泪。
霍天北又问肥肥:“她若总不醒,该怎么办?她若不要你了,该怎么办?”
肥肥垂了眼,看着自己的一双小爪子。
霍天北揉了揉肥肥的小脑瓜,又拍拍它的背,发现她真是没起错名字,真是肥肥的小东西。
他站起身,擦了擦手,坐在床畔,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我把萧让安置在了艳雪居,好吃好喝地供着他呢,琢磨着尽快给他和云家昭雪,恢复爵位。可你敢再睡下去,我就要杀掉他了。”
换在平时,堇竹一定会偷偷地给霍天北一记白眼——这都什么跟什么?都到这会儿了,说点儿暖心的话不行么?不开口闭口的威胁不行么?在此刻听了,却是泪如雨下。
她抹了一把泪,匆匆出门去洗脸。
霍天北和衣卧在她身边,手指细细抚过顾云筝的容颜,“你不醒过来,我就担心的睡不着。是不是想熬死我?咱们这到底是谁欠谁?”
顾云筝的睫毛颤了颤。
他心中大喜,柔声唤她:“阿娆?”
顾云筝的手指微动,指节轻轻碰了碰他掌心肌肤,睫毛颤了几颤,缓缓的,很吃力的,睁开了眼睛。


☆、第98章 兴亡替(2)
驸马_0_tan_0_wu案牵连甚广,自京城到地方,涉案官员近千名,查抄赃银过三千万两。
听起来数目惊人,但用来救济各个民不聊生的地方,就算加上蒋晨东全部财产,也只能解一时之忧。所以,朝廷因地制宜,酌情减免了多个地方百姓的赋税徭役。
只是,一些偏远地带因着土地贫瘠,不宜种植粮食,往长远看,就算是百姓没有反心,贫穷的现状还是不易改变。
章嫣过来探病时,和顾云筝说了这些,有些狐疑地道:“郁江南和我细细说了这些,要我讲给你听。他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有法子?”
顾云筝思忖片刻,笑,“兴许有,我试试。”说着话,看了看窗外花树,缓缓下地。
“你别乱动啊。”章嫣起身去拦,“受了那么重的伤,好生歇息才是。”
顾云筝就笑,“已经躺了半个月了,总这样,迟早又躺出别的病来。”
“乌鸦嘴!”章嫣没辙地嗔怪着,还是帮她穿好了鞋子。
“就去花厅坐坐,不走远。”顾云筝解释道,“花厅前面新植了不少花树,景致尚可,你也去看看。”
“好吧,我总是拗不过你。”章嫣虚扶着顾云筝,转去花厅时,低声询问,“表哥这些日子怎样?待你可还好?”
“一如既往,放心。”顾云筝笑了笑,“你与郁三爷怎样?”
“也还好。”章嫣扯扯嘴角,“总是指挥着我见这个见那个,说我总在家闷着迟早闷成傻子。”
顾云筝轻笑,“那多好。”
章嫣盘桓一阵子,便回府去了。
顾云筝倚在花厅的美人榻上,看着窗外的繁花似锦。
肥肥和霍天北一前一后进门来。肥肥一溜烟地跳上美人榻,和她起腻。
霍天北进门来,瞪了肥肥一眼。
肥肥不理他,趴在顾云筝身侧。
霍天北无奈地笑了笑,问顾云筝:“好些没有?”
“嗯。”顾云筝点点头。
“我已让贺冲回府,帮我料理大事小情。至于萧让,他想立下战功之后,再谈恢复爵位的事。”
顾云筝听出弦外之音:“那两位藩王立意造反了?”
“嗯。你怎么看?”
“这是你的事。”
“那好。若他能立下战功,恢复他济宁侯的爵位,随后赴西域,治理那一方天地。”
顾云筝看着他,眼中笑意渐浓。
他也笑,刮了刮她鼻尖,“笑什么呢?”
“笑你果然是个狐狸。”西域,那是他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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