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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月亮h-分卷阅读4

甜汤。
她靠在沙发上,大腿上摊着文件夹。
阿强的影子从侧边一晃,玉真看过去,正看到这个高大结实的男人,手里拿着一只吹风机。
她身边能做事的,就没有长得难看的人。阿强不难看,可以说是英俊,理着端平头,穿一身版正的西装。此时已经挽起了袖子,预备给主人擦头发。
每个老大身边,或许都有这样一个手下。沉默少言,懂得看脸色,永远没有自己的想法,主子的想法就是他的想法。
一条衷心无二的狗。
他的肢体很小心,避免碰到玉真出了头发之外的地方。
外面的铁门被砸得哐哐直笑,女佣进来说金少爷来了,玉真让她开门放人。
金文琎的脸是惨白的,白得有些病态,头发乱糟糟的搭下来,衣服领口敞开三颗纽扣。他一面往里面走,走得不是很稳当,一面撕扯着脱去外套,用力的甩在沙发上。
看到简家主仆二人,金文琎的嘴角抽了一下,殷红的唇瓣像是刚刚喝足了血,然而表情仍旧是恶意和恶心的。
玉真的目光在他的唇上流连两秒,然后收回:“这么晚还不回去睡觉?”
金文琎哼笑:“叫你的后面的老狗滚开。”
阿强二十六,比他大两三岁,在他嘴里就成了老狗。
阿强不理金文琎,仍旧是给玉真擦头发。
玉真捡开膝盖上的文件夹,折身在阿强手背上拍一下:“没什么事了,你去休息吧。”
等人走了,金文琎摇晃着躺到沙发上,自顾自地抽了一根烟,然后把烟头弹开。
他从茶几上爬了过来。
玉真只是看着他,眼见着这个男人,满身的郁气和暴躁地,压到她的身上。
金文琎的身体,沉重的碾压着她,手腕被他捏住摁到头顶上,她不觉得丝毫的难受,甚至有种满满的充实感。
这种体力上的压制让她异样地很舒服。
然而她不能表露出这种舒服和喜爱,作为帮会领导人,特别是女人,格外要注意自己的言行,绝对不能让人说是_0__0_zi或者_0_jian_0_huo。一旦这样的风评传开,人人都可以拿这说事,或者人人都想要吃上一口便宜,再让他们做事,就很难尽心了。
玉真任他压了两分钟,开始挣扎,叫他下去。
金文琎捏住她的下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捏得很用力,几乎要掐碎她的下颔骨:“怎么,我不下去,你是不是明天就要叫人把我剁了,像那个姓俞的_0_gou_0_za_0_zhong那样,也让野狗咬我的手脚?”
他的左眉高高的挑起来,咬字愤怒,仇怨和敌视从怒睁的眼眶中狂泄出来。
完全就是个无法无天的暴徒。
玉真一直觉得他很别扭,活得别扭,不论开心不开心,想要发泄的时候,绝对不会看场合看时机。
她看着他,让他咒骂,脸上没什么表情,然而还是试着抚慰他:“你知道的,我绝对不会这样对你。”
金文琎骑在她身上,剧烈的喘息,侧脸上的肌肉紧张凶猛的运作,好一会儿他才一字一句的说:“_0_ni_0_ta_0_ma的,真让我恶心。”
虽然他从来没掩饰过自己的想法,但是被他说出来,从他那双殷红美丽的唇中吐露出来,就像一把尖刀,简洁而利落地刺进心脏。



6.谁说她不卑鄙 < 金月亮(NP)(艾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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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谁说她不卑鄙
玉真紧合着牙关,在心里劝自己不要计较不要计较,他就是这样的人,从他嘴里不要妄图听到任何好话。
不是好话就是坏话,难道还有坏话还好听得起来吗。
然而金文琎变脸似的,忽而轻轻地笑了一声,骤然和颜悦色起来,与此同时,他的动作非常下流。一手禁锢着玉真的双腕,一手摁住她挣扎扭动的腰肢,把腰身卡到她的两腿中间。隔着西装裤,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的磨,磨两下撞一下。
如果有别人从大门处进来,肯定以为是他在肏她。
随着他每一下的动作,邵玉真的身体,便在撞击中蹭动一下,半湿的长发凌乱的贴在耳侧和肩头,其中的水分流润进她的脖子,或者从额边滴下来,浴袍的领口也是敞开了几分,精致而对称的蝴蝶骨格外的明显。
金文琎的视线在她身上,认为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潮湿的气息,看她抿住唇紧皱眉头的模样,他只想把她从中间撕碎了。
玉真的确湿了,夏日的浴袍轻薄,随着金文琎把劲腰卡进来,下摆已经从大腿上滑落,露出大片赤白的雪肌。男人胯下的东西已经很有反应,硬挺挺的一大包东西,突得非常明显。
在他放荡的动作下,那东西顶开了蕾丝布料下的软肉,对着收缩的嫩肉大力攻击。
她知道自己湿得很厉害,下腹颤颤地紧绷,甬道深处饥渴收缩蠕动,_0_ai_0_ye一波又一波地从里面挤了出来。
玉真很怕金文琎发现自己自发性的浪荡,发现她渴到灵魂深处的爱欲,这回猛地推了他一下。金文琎一时没注意,往后倒坐在茶几上,茶几的腿在地板上磨出刺耳的声音。
他愣了一下,竟然有种楚楚的无辜。
邵玉真已经收拢衣襟从沙发上起来,眉梢冷冽:“想要操女人就去外面找,别在这里跟公狗一样丢人现眼。”
邵玉真故意这样说,因为拿准了金文琎一个最大的弱点,他要面子,或者说特别要自尊。
可能因为私生子的身份,还是叔嫂_0_luan_0_lun的产物,他最听不得别人说他是杂种,但是他可以这让辱骂别人;最不能听别人在他面前发出轻笑声,无论是哪种轻笑,他都会神经过敏地认为是在嘲笑他。金文琎当然可以想打谁就打谁,想整谁就整谁,他的便宜爹金正向来给他撑腰。不论是不是他的错,最后都会归结于别人的错,最后金文琎会把那个人修理得哭爹喊娘,废掉一条腿或者一只手,跪在地上哭着求饶,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对于他的恶行,邵洪天知道,但是也默认他这样做的合理性。毕竟不用脏了自己的手。
然而这些恶行在邵玉真看来,不过是那些年长而老奸巨猾的人,推波助澜刻意造就的。
他们那一套,不过是——不断地_0_ci_0_ji金文琎,让他一步步的滑向深渊。
然而此刻,玉真也必须_0_ci_0_ji他,很违心而愧疚地利用他的弱点。
谁说她不卑鄙,不自私呢。
果然,他的反应是激烈的,焦灼而暴躁的跳起来,一脚蹬上玻璃茶几,把这东西踹得粉碎。
阿强的身影闪到门口,问她需不需要他,玉真小幅度地摇头,阿强便隐入黑暗。
金文琎不知道这一出,以为她的动作针对他的,两手抓起落地台灯,啪嗒一声甩到墙壁上。电线在空中扯断,红绿的线稍兹兹两声,闪出一点电光。
玉真不怕他,因为知道不论是他,还是其他人,现在并没有资格跟她动手。
资格不是排辈分排出来的,而是要看看自己手里的筹码和实力
她转过身去,往楼上走:“你走吧,爸爸已经走了,你的怨气应该收收了。”
金文琎今天可能是真的喝多了,在邵玉真离开寿宴后,他是来者不拒,拉着人就是划拳拼酒。就他一个人,喝了不下两瓶白的。他觉得还不够,还要再喝,河叔过来劝他:“文琎,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有什么话,你去跟你姐说。”
以他这个过来人的身份看,金文琎就算是要天上的太阳,邵玉真也会想方设法给他搞来。
这就是女人的坏处,太过感情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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