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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月亮h-分卷阅读18

瘦的腰下,白皙笔直的小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刚才开门那一眼,秦政知道她没穿内衣,应该是刚从浴室出来。
迎面而来的,都是湿热温暖的芳香。
玉真随手把剪刀搁在玄关旁的壁橱上,去流理抬上找喝的:“你要什么,红酒,还是洋酒?”
“随意,我都可以。”
秦政进盯住她的头发,俊眉簇起:“邵总,这是怎么了。”
玉真转身,递给他一杯红酒,卷住一截残次不齐的头发:“没什么,就是觉得太长,太麻烦了。”
“还有,"她拨了开肩头上的湿发:“不用老是叫我邵总。”
秦政饮一口红酒,只是看着她。
玉真想了想,一时也笑了,除了邵总,他还能怎么称呼她?玉真?阿真?显然都不行。
所以她折中了一下建议:“不如我喊你阿政,你看行吗?”
下属不好直接称呼上司,但是上司可以比较亲切地呼唤下属。
秦政勾勾唇,没有反对。
他又喝了一口红酒,便将杯子放了下来,转身去玄关处把剪刀拿过来:“你的头发——”
秦政欲言又止的,玉真自己也知道,这里估计是一团乱麻不好见人。
结果就是,她坐在浴室的椅子上,而秦政立在她的身后帮她继续修剪。
男人一身笔挺的黑西装,体态端正神情专注,玉真从镜子里面看他,他今天打了一条猩红色的领带,领带上夹着一只镶着水钻的领夹。
他把衬衣的袖子往上整齐的叠上去,露出劲道又有力量感的手腕。
耳鬓的头发往斜后方打理过去,有型有款又干净。
跟她圈子里的人,是那样的不同。
这一瞬间,她忽然能够理解金文琎为什么要找何佳丽这样的女人。
玉真忽略着心口那根细长的刺,没话找话说:“阿政原来也会理发呢。”
秦政专注地夹住她的发根,剪刀齐平而去:“那倒不是,把东西修剪整齐点,应该不需要什么技巧。”
如此一弄,转眼到了十点钟,秦政自觉地告退:“太晚了,明天我去公司给您汇报。”
玉真送走了秦政,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这才渐渐地进入了梦境。
梦里有人喊她,邵玉真,外面有人找你。
玉真从课桌上抬起头来,迎着同学指向的地方看去,是一个面生的男孩子。
她合上书本,上面写着高二三班,往外走到教室门口。
男孩子脸上的青涩含糊让她不喜,不过她还是笑着问他什么事,他朝她手上塞了一小只蛋糕盒便跑了。
穿着白衬衫的高个少年,阴沉着脸从对面走廊过去。
那是金文琎。
放学后玉真还在赶作业,教室里已经没人,金文琎把书包甩在背后,大喇喇地走进来。
玉真用余光看了他一眼,继续写作业,她必须把这些做完,晚上还要回去邵家看账本。
金文琎在她桌子边蹲了下来,从抽屉里捞出蛋糕盒,坐在旁边自己打开吃了,吃到一半,发现盒子底下还藏着一封信。
他完全没有通告的意思,撕开信封展开里面的信纸,不过看了两眼,他极其轻蔑地冷哼一声,把信纸压到她的面前:“你看看,上面都写的什么?”
玉真推开他的手掌:“谢谢,我不感兴趣。”
金文琎道你当然不敢兴趣,你也不敢有兴趣,邵洪天要是知道你跟人谈恋爱,你说他会怎么样。
金文琎干脆利落地把信纸撕了,洒到 后面的垃圾桶上。
半个小时后,两人沿着老路回去。路面羊肠一样的弯弯绕绕,玉真在前面走,金文琎跟她隔着七八来米的距离,埋头踢着石头。
每当她以后身后的人会随着墙面的阻隔而消失的时候,踢踢踏踏的步子再度出现,她的余光能看到那双白面红底的球鞋。
画面一转,到了一年之后。
邵洪天坐在那间永远阴暗的书房里,残腿被书桌挡住。他愧疚着看面前的乖女儿:“玉真,爸爸对不起你,我知道你要是继续念书会有出息。但是爸爸活不了多久了,还有这么多事,这么大的家业.....”
玉真走过去跪下来,把脑袋搁在他的腿上:“爸爸,我知道,我懂。您不用多说。”
邵洪天落在她头上的手,干枯、瘦长、粗糙,一下下颤抖着抚摸着她。
考试的最后一天,每个考生都要再填一份志愿学校申请。
身边的人陆陆续续地去行政楼了,最后只剩下玉真一个人,她穿着蓝白色的棉质长裙,将这里多看了两眼,收拾好纸笔整理好背包。最后将校徽从胸口上摘了下来。
金文琎等不及地冲进来,指着手表道:“你怎么还不去填表?”
玉真说不用了,提起背包往外去。
金文琎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是不是邵洪天那个_0_gou_0_za_0_zhong?他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妈的!王八蛋!”
说到后面,他几乎要吼出来。
——————
再度睡卒。
可能是上辈子没觉睡吧。
咱小金,其实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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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金:姐,你应该抱抱我。
作者:阿金,咱替你姐抱你,你姐老早就爱死你了



24.阿sir来郊游吗 < 金月亮(NP)(艾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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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阿sir来郊游吗
后来金文琎去跑去邵家,被人围住狠揍了一顿,打得左手骨折住院一个月。
玉真醒了好长时间,终于等到天际蒙蒙亮,起身冲了一壶咖啡,顺便叫阿强把早餐送上来。
一个煎得半熟的荷包蛋,和两棵生滚西兰花,邵玉真没胃口,捏着叉子把西兰花送进嘴里咀嚼了十来分钟。
说实话,酒店的手艺没有秦政的好。酒店的味道很标准化,吃起来跟机械要吃油的意思没区别,但是秦政的——有家常而细腻的味道。
到了公司后,刚刚把秦政召唤进来,玉真特意去注意他的领带,今天戴的是一条细波点的暗绿色。
可能是她打量的太过专注,以至于错了秦政刚说了两句话。
这时秘书慌忙推门而入:“老板,外面来了警察。”
邵玉真端起马克杯,抿了一口,白色的杯口上落下红唇的印迹,她平静地笑一下:“慌什么。”
小田这才喘了一口气:“那,我们怎么办?”
邵玉真摘下鼻梁上的眼镜,叫小田给律师打电话,她跟秦政一起出去。
路过办公区的时候,秦政巡视一圈,叫大家做自己的事情,不要乱看。
他说话的样子,格外地有威慑力。
玉真心想,他算是在这里扎下根基了。
门口围着四五个便衣警察,在警局里碰过面的短发女警官Mary,朝邵玉真客气点头。
玉真视线一转,就到了高级督察叶锦鸿的身上。
叶锦鸿穿一件浅棕的长西裤,水蓝色衬衫,两根黑色的弹力背带在肩头压出褶皱。
他把外套拖在臂弯里,和颜悦色地朝邵玉真伸出长手。
“邵总,我们又见面了。”
玉真朝他笑笑,手指短暂地碰触,被他礼节性的捏了一下:“叶sir,今天这么有闲心,来这里郊游?”
叶锦鸿面色愉快,眼角的笑纹上挑着,气质与身高同样出色:“那倒没有,不过是想请你配合我们警方调查一桩案子。”
原来是西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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