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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月亮h-分卷阅读34

昌在后面说话了,不是对他说的,是对他身边女人:“你们的邵总,有没有男人?”
他笑得肮脏下流:“要我说她这样的女人,裙子下面应该有一群狗等着舔逼肏她吧,越是看着正经的女人,在床上越是个浪荡货。”
女人哪里敢讲邵玉真的闲话,窝进柯桂昌的怀里,摸他的胸:“哎,这我哪知道啊。”
她把酒杯送到客人的嘴里,柯桂昌却是不耐地推开她:“没意思!滚远点!”
金文琎收了电话,代替女人的位置坐过来,慢条斯理地挽起了袖子,亲自倒出两杯洋酒,递了一杯过去:“她不懂事,柯总,你别跟女人一般见识。”
柯桂昌喝了好几杯,脸上一片赤红,一把扯下旁边女人的一字领,抓了满手。
他抓也就抓了,转头又是叹气,眉目流转中朝金文琎靠过来,已经有些醉了:“邵玉真,光是听名字就像玉女。还是禁欲的那款。你看她穿的裙子,从脖子开始密不透风,就露点胳膊小腿.....”
“这种女人”柯桂昌往裆下抓了一把,询问旁边的男人:“你干过她吗?怎么样?”
金文琎往后靠去,两腿优雅地交叠着,仰着下巴朝上吹了一口香烟,声音也是慢吞吞地:“你不知道吗?我跟她关系不好。”
烟雾缭绕后的那种脸,白得像吸血鬼,长直的睫毛被头顶的暗灯照着,落下一片阴影。
柯桂昌的_0_pi_0_gu往这边挪,仿佛找到统一战线的同类:“他妈的!这个臭娘们!看都不老子一眼!她能坐上这个位子,不知道被她的好义父干过多少次!还在那里装清高...如果是我....”
金文琎的身子抖了一下,很快平复下来,把自己的耳朵送过:“是你又能怎么做呢?”
柯桂昌以为他嘲笑自己,歪着嘴邪笑,伸手搂过金文琎的肩膀:“我总有办法收拾那个女人...”
金文琎点头,弹着烟灰洗耳恭听。
柯桂昌搓着手指:“只要下点那种东西,老子让她跪着求我肏。就在你们后面的巷子里,撕烂她的衣服,抓着她的头发把_0_ji_0_ba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尝过一次好货,下次就会求我。”
他的手已经伸进了裤裆,金文琎打了个手势,让人都出去。
“柯总,您稍等。”
金文琎施施然地起身,手里端着洋酒,踱着步子走到音响旁边,躬身把扭了一下音量键。
重鼓点的音乐像海啸一般充斥着整个房间。
他转过身来,柯桂昌因为酒精、音乐和幻想,直接敞开了裤裆,一边撸着命根子一边大声地辱骂。
金文琎静静地看着他,慢慢的仰起头来闭上眼睛,头顶的射灯投下投下金色的直线光芒,射在他的脸上。
五指松开,酒杯落地四分五裂,酒水溅到裤脚。
音乐的鼓点越来越高。
金文琎睁眼,流星般朝柯桂昌走过去,路过茶几的时候抄了桌面上的水果刀。
男人正要_0_gao_0_chao,忽的被人掐住了脖子。
金文琎将他死死的摁进沙发里,右手嗤嗤嗤十几下,捅烂了柯少爷的_0_xia_0_ti。
抽刀,再度树下_0_cha_0_jin他的肚子。
柯桂昌死得很快,眼珠子要从眼眶里瞪出来,金文琎往后退一步,男人的肠子从肚子里落出一大半。
他把刀子在柯桂昌的尸体上擦干净,丢开,便在茶几上坐了下来,脚下踏着腥热的血,叮地一声点了根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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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咱说三遍,小金是壁花,是壁花,是壁花。
一说高能就想到肉肉,你们....你们还是社会主义新时代好青年嘛??就不能学学咱脑子里都是baba????
好吧,下一张,高能预警,哔哔。




48.我给你们办婚礼< 金月亮(NP)(艾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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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我给你们办婚礼
包房门口摆上了清扫牌,大门上面的圆窗口贴上了报纸,开着暖气的包房内,散出令人作呕的腥气,其中还夹杂着人体失禁后的骚臭味。
三个人闷不吭声利落地处理尸体。
两个人把柯桂昌塞拖进编织袋,一个人负责把他的零件从肠子到个人物品,捡起来丢到温热的尸体上。
链子拉好后,开始用化学药品清楚沙发和地板上的血迹,金文琎就在刺鼻的药水中,立在临街的窗边。
五彩斑斓的光泼到他的脸上,他问话筒里面的人:“外面准备好了没有。”
那人说可以了。
一个跟柯桂昌身形相似且穿着同样衣服的男人,醉醺醺地被服务生架着。
这人在人多的走廊上晃了一圈,嘴里骂骂咧咧地,又说要去上厕所。
他们到了厕所门口,转而又从后门出去,服务生帮他叫了出租,送人上去。
与此同时,金文琎走在灯光暧昧的走道里,手里捏一只红酒杯,过往的人纷纷喊他金先生。
嘴边的烟丝燃到尽头,他从嘴里吐出一口直直的浓烟,脑子里面滑过柯桂昌临死惊恐的表情,这个画面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邵洪天的大儿子邵青。邵洪天没有福气,身边的两个儿子都有病。二儿子自从下地,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在十岁的时候就病死了。至于大儿子邵青,也好不到哪里去,成天病怏怏地的咳嗽。知道自己难堪,所以邵青很少出现在人前。
同样是一个阴雨绵绵的天气,金文琎越墙来到邵家。
他总有一个怪异的想法和习惯,认为这样的天地,阿姐会需要他。
他从外墙爬到二楼的阳台上,帘幕飘动间,邵玉真安静地躺在床上睡觉。
邵青坐在床边低低地自言自语,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他要冲进去的时候,邵洪天的轮椅滚过地板,出现在门口。
他大声地责骂邵青,邵青颤抖地跪下来,说他想要她,反正都是一家人,又有什么关系。
邵洪天大发脾气,末了,才道:“玉真高中都没毕业!一个念书的女仔,你想她干什么!”
邵青抽搐地哭,狼狈不堪,精神敏感如惊弓之鸟,有时又是高傲不可一世。。
他的情绪总是从极高的地方跌到极低的地方,再从极低的地方狂妄起来。
邵洪天总觉得这个大儿子有病,是心理上的病。
作为父亲的他妥协了,呼出一口气后胸口好像瘪了,低声道:“再等等,等她毕业,我给你们办婚礼。”
一个月后,金文琎跳上一辆破旧的小货车,捏着香烟的指头不住的颤抖。
邵青不时地会外出一趟,去外面吸毒、找女人。
金文琎在他作乐的楼房下等了几个小时。
凌晨两点半,邵青从里面出来,凌晨三点钟,他的车子在十字路口刚刚等过了红灯,车轮滚动着滑到路口正中央,哐的一声巨响。
车体在货车的剧烈撞击下,扭曲出怪异的形状。
司机当场死亡。
金文琎立在总统包房门口,眼前还是邵青临死前那张脸。
他从货车上下来,拉开后座的车门,邵青要往外爬,他把他推了进去,折断他的手骨,从邵青的口袋里掏出香烟,塞到他嘴里。
邵青恐惧地望着他,嗓子里咕噜咕噜地,发不出一个字。
他给他点上了香烟,关上车门,大步离开上了货车。
货车开出不到两分钟,后面在巨大的爆炸声中亮起冲天的火焰。
爆炸地噼里啪啦声,被总统套房里的音乐给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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