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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无悔-分卷阅读3

没人亲眼看到她杀人,包括我。充其量她只能算是嫌疑犯,还不能如此武断地将其判为凶手。”
微觉不快,虽然他算是在帮我说话,可一口一个凶犯和嫌疑犯的,听得实在别扭。

5.侠气
只见那凌庄主还一脸惊愕,眸光来回在我与江浔身上徘徊,其余人则在旁窃窃私语。最后凌庄主微抬起手示意众人安静后,才缓缓开口:“江少侠言之有理。我名剑山庄既不会污蔑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穷凶极恶的罪人。既然把人带来了,为了以示公平,那就来个三堂会审吧。”话说得义正严词,慷慨激昂,迎来旁边武林人士的一众呼应。
凌庄主捋了捋胡须后突的转过身,对着室内某个方向而问:“不知宋贤侄可有意见?”
我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要三堂会审的是我,不来问我的意见,跑去问那什么“宋贤侄”?朝前探了探身子,因被门口人堵住了视线,也没探得那“宋贤侄”的身影,倒是不知何方神圣,还需凌庄主如此客气地征询意见。
当那道清流般的嗓音再次传来时,我只觉好似有细水从心头滑过,说不出的好听。
“晚辈没有意见,但凭庄主做主。”
是昨夜那个白衣男人吗?我的脑中第一时间就反射出这讯息来。
三堂会审的地点,选在了那个藏室的院落。我自坚决不同意进那扇门,即便我初入江湖没太多江湖经验也是明白一个道理:进了室内等同于瓮中鳖,到时假如一言不合我欲翻脸走人也不可能。
不管江浔是否明了我这暗藏的心思,是他提议就在这院内会审的。于是片刻之后,四具尸体被抬了出来平放在地,又有人搬了几张椅子出来,没指望会给我安排座位,但气人的是那凌庄主对着我身旁的江浔作邀请:“江少侠请。”
江浔并没动,只是侧眸看了我一眼,松开了一直桎梏着我手臂的掌,嘴里道:“晚辈资历尚浅,就不落座了。”说完朝旁边走了开去。
凌庄主也不勉强,这时一干位置都已有武林前辈坐下,就剩了上首的两张主位。其中一张自然是留给凌庄主的,另外一张......刚念转间,一道白影从眼前掠过。我立即投去注意,在对方婉转身时,终于看清其模样,却是让我不由皱眉。
光看白衣背影,似有一股纯然仙气,可是面容,确实精致俊美,远远望去,像是一整块的和嗔白玉。细笔写意,流泽无暇。可是皮肤怎生如此白?加上他穿着白袍,在火光下映衬得那脸色很不好,给人种弱不经风感。走路也似轻飘飘的,一点都没侠气啊。
察觉到我视线,他向这处淡淡瞥过来,那眼神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是看待一只小猫小狗似的。等我懊恼回转神时,他已经落座在凌庄主最近的下首位置,而一干人全都目视着我,其中眼神多有鄙夷和不屑。
之后会审开始,由凌庄主朝我提问,我都据实回答。心中想得很天真,觉得只要将来龙去脉和细节都表述清楚了,就能将这误会解开,后来还有人送上来一把锁,凌庄主客气询问可有解锁窍门。我将那锁瞧了一眼,就立刻判断出那是一把乌金锁,内层分作两层机关,需要一定的机刮术和精准的力度能打开。既然娘是神偷,基本上天下就没有锁能难得了她,除了当年爹用来困她的同心锁。
我并没心防,当着众人的面在几分钟之内就将那把乌金锁给打开了。只听大伙唏嘘惊叹,不免觉脸上有光,可就在我心神松懈时,突的那凌庄主拍案而起怒斥:“大胆女贼,还敢狡辩称自己不是凶手!可知这锁来自哪?”

6.两个问题(1)
心头掠过,我下意识地朝藏室门看去,空的!又仔细回想昨夜,好像记得那门上悬挂了一把锁的,想也是,既然藏了上古名剑“流觞”名气这么大的宝剑,不可能连个像样的锁都不帮其配备的。可这......分明是那凌庄主给我下的套,早知就不用当众炫耀,称解不开得了。
果然凌庄主一脸正气地扬声而指出锁是昨夜挂在藏室门上的,引得众人原本还有些犹疑的目光立即变得坚定,看我时愤怒与怨毒各有千秋。凌庄主一声喝令,又有人上前要来抓人,我见已是辩无可辩,暗提了气打算使轻功逃离。
就在这时,那好听的细流声再次平缓划开:“庄主且慢,容贤侄再多问两个问题,可否?”
不知人群中是谁无理地骂出了我的心声:“你是哪根葱?这里有你说话的余地吗?”凌庄主怒喝:“放肆!宋贤侄是......”他的语声被白影的起身而截断,我看到白拢袖里伸出一只细白的手,轻搭在凌庄主的手臂上。
寡淡的眸子看向众人,像微敛的古井潭水。无喜色,无怒色,无不端持,无不和容。
光这气度,就让我微张了嘴,全然忘记刚才欲逃之大吉之念。
清淡如流的嗓音旋开于众人耳旁:“在下宋钰,家父宋逸。不巧正是失窃的‘流觞’剑的主人,不知可否容在下言上两句?”
没有人开口,静得连谁呼吸重了都能听清。包括我,也是惊怔在原地。宋逸?是二十年前与爹齐名的天下第一剑客的那个宋逸吗?我再度将这白衣男子,哦不,瞧那面润样,与我应是年龄相当的少年郎才是,他是宋逸的儿子?
若论这相貌,听闻那宋逸可是武林第一美男子,撇去那苍白的病态,倒是有那么几分意思在。若问我为何对那宋逸如此熟悉,原因不外乎我娘和这宋逸有过那么一段情,但被爹横刀夺爱抢走了神偷美人。这故事是娘背着爹偷偷告诉我的。
再看这人顿有种说不出的兴奋感,没想到一下青灵山,就碰上了“故人”之后。
只见宋钰向我走来,在隔了两米之外时停步,眸光墨色流蓝看我,轻道:“金姑娘,在下想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从屋门到藏剑处需要多少步?”
我答非所问:“你怎么知道我姓金?”整个过程中,除去之前与江浔打斗时提及娘的名字外,我并没特意表明身份啊。却见他微弯唇角了道:“神偷花影重二十年前与江湖第一刀客金错刀一同归隐,虽再无踪迹可循,但金姑娘与花前辈容貌极似,又在剑招之间融合了刀法与剑法,宋某就妄加揣测了,不知可对?”
此话听得我心中暗暗震惊,他居然能看出我所使的迷影剑法内还藏了爹的刀法。这是娘嫁于了爹后,慢慢琢磨出来的一套新的迷影剑术。
正自琢磨间宋钰又道:“姑娘可否先告知芳名。”
“金无悔。”我不知忸怩是何物,随口就答来了。但见他嘴角又漾起了笑,口中却道:“无悔姑娘先回答我刚才问题吧。”
我转眸朝那藏室门瞧了一眼,昨夜有目测过,大约是......“二十步之内吧。”估量目标距离是基本入门,有效的判断是保证目标任务可成功的关键要素。

7.两个问题(2)
宋钰又问:“第二个问题,姑娘剑术定然精湛无比,可知剑招之间最快变换需几秒?”
这个问题引起了我深思,脑中闪过招式,随后才肯定答:“三秒。”
但听他又追问:“那如果是使同一招呢?”我不由失笑:“怎么会有人一直使同一招呢?”没有这种打法的呀,剑招在于变幻无穷,让对方防不胜防,哪有说一直使一招的?岂不是很容易让对方破解。
宋钰浅笑,依旧要求我给答案:“无悔姑娘只需说出使同一招需几秒?”
“还是要三秒吧。”虽然是一样的招式,但剑招的速度不在于变,而是熟练程度和手的灵活。据娘亲提及当年宋逸时,说他剑术之快在于秒瞬之间,自问还没到那程度。
宋钰微点了下头,侧眸看去,“江少侠,不知你刺穿一个人的咽喉需要几秒?”
我听着讶异,怎生突然转移的询问对象,还是问这么一个问题?本隐在暗处的江浔提剑走了出来,二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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