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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无悔-分卷阅读9

树最多,每到那个季节如若不摘点派用场太可惜了。于是每年都会做上一坛子的桂花酿,我在旁看得多了,自然也就学会了。
宋钰为我倒了一杯,细抿了一口。这次不像刚才品茶,很快就在味蕾间寻到了熟悉的味道,飘香四溢,涩中带甜。莫名的,我想娘亲了,也想家了。也不知道爹知闻我的江湖名声没?难得惆怅,正欲感慨一二,突听宋钰问:“无悔可是喝完了?”
我看了看空杯,答:“喝完了。”
“喝完就行,接下来我们来算一下账。”
嘎?算账?“算什么账啊?”
宋钰但笑不语,只抬手随意地一指。我很老实地顺着他手指方向回头,然后......傻眼了。那个本是静宜的院子以及屋子,如今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大致也可六字概括:断了,破了,碎了。只听细流的嗓音在耳后清点:“一套茶具千两,桌椅乃是紫檀木所制,门窗是香樟木,还有室内的屏风......合起来一共也就两千一百两纹银,咱们也不是外人,就把那零头一百两抹了吧。”
我愣愣地看着他...向我伸手,掌心向上摊开,不明所以问:“干啥?”
干干脆脆两字:“还钱。”

20.区别
我一个跌冲腿软向前踉跄,宋钰的掌改摊为扶,我有哭的冲动啊,两千两!把我卖了也不值那些钱啊。“可以赊账不?”
宋钰收回了扶我的手,很爽快地答:“当然可以。”
我松了口气,揪着的心落回地面。却听他又道:“那在欠账期间,无悔就随在我身边吧。”张嘴欲驳,可是毫无立场,烂摊子都还撂在那,铁证如山。视线瞥及某处,精神一震,“那窗户不是我打穿的。”
沉默好一会的江浔立即接口:“窗户多钱?”
宋钰浅声:“一百两。”
只见江浔从怀中摸出一张银票递过,举止可谓豪爽又阔气。我恨得暗暗咬牙,但囊中羞涩,一百个铜板可能有,可是一百两......就别提后面那天文数字了。
这是我来江湖后得到的第一个深刻教训:有钱可走遍天下,没钱就身边溜达。
江浔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瞧我,然后堂而皇之地称累了去休息,就消失在走廊尽头。话说与他打斗之后也觉浑身疲乏,但我这人有始有终,事从何起并没忘,所以在走了两步后又回头:“那个子渊,刚才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到底是啥意思啊?”
宋钰眨了眨眼,似没料我会有此一问,可他不知这般表情比那淡若清风状更抓人眼球。接下来他花了近半刻钟为我讲述了这个“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典故,等讲完后征询我:“无悔可明白了?”我摇头。什么虞叔有块宝玉,虞公想要得到,虞叔没有给他又后悔了,赶着去把宝玉献给了虞公;然后虞公又看中了虞叔的宝剑,这次他却没再献,而是发兵攻打虞公。这虞叔的思维不是前后有矛盾吗?既然最后结果是反,何不一开始就不把宝玉献上去呢。
待我将疑惑道出后,宋钰抿唇而笑了:“无悔此言并非没有道理,只不过虞叔前后两次的决断需要因时制宜。前一刻的决定不代表就是懦弱,后一刻的反扑只代表时机成熟。”
我似懂非懂地走了,脑子真的有在打结,像一团毛线理不出个头来。转过长廊弯角,目不斜视而走,走出几步听身后有人在唤:“诶!”
顿步回转头,疑惑而询:“你不是走了吗?”
半个时辰前嚷着累了去休息的江浔,居然还斜靠在那处墙上,表情慵懒。他站直了身走近我,低眸而视:“听明白子渊的意思了吗?”
我是个不爱记仇的人,一码事归一码事,之前的恼火也都在刚才一场酣战里发泄了。所以诚实而答:“没明白。”他一脸我就知道的神色,“简单来说,子渊在十年前得到其父宋逸的遗物流觞剑,而他又并没武功,这时若有人对那流觞有觊觎之心,别说他保不住,很有可能会因剑而丧命。据我所知他是五年前才入的名剑山庄成为一名食客,之前五年恐怕为了守住流觞没少吃苦头。”
“所以你意思是他在借助名剑山庄来保这流觞剑?”
“名剑山庄,荆州武林正派之推崇,凌庄主的为人世人皆知,而他爱剑如痴也是名扬在外的。子渊把流觞赠予名剑山庄,而非赠予凌庄主,这两者之间是有区别的。”
这我就不懂了:“有何区别?名剑山庄不就是凌庄主的吗?”
“非也。山庄是凌庄主所建没错,但它在成名之后已经属于武林,否则也就不可能江湖皆知流觞剑在名剑山庄了。所以,子渊并非是把剑赠予了凌庄主,而是赠予了荆州整个武林。”
经他这么细细解释,我似乎有些懂了。宋钰势单力薄,又没武功,以他一己之力即便是躲藏也很难保流觞一世,索性他公开将剑赠予名剑山庄,让天下武林都知道,那么等于就是让天下武林来监督并守护这把上古名剑。但凡有人欲夺剑,就好比那余天平,天下武林群而攻之,而且还不用他出面,自有凌庄主一力代劳。
此招可谓绝啊。

21.巨债
就目前而言,他的计划是成功的,尤其是凌庄主还将他奉为上宾。光看这院落的待遇就能瞧出一二了,念及此我不由心烦,抬眼瞥看了江浔一眼,欲言又止。
果听他道:“还有什么疑问尽管提吧。”
于是我探问:“你可是很有钱?”他愣了愣,答:“还行。”默了一秒,我厚着脸皮要求:“那能不能借我两千两银票啊?”他瞪直了眼,半响后断然答:“没有。”而且还举步就走,我连忙去拉他衣袖,急道:“你别走啊。刚才那些损失赔偿你也有责任啊,如若不是跟你打起来,我岂会欠下巨债。”
他回头,看的不是我,而是我拽着他衣袖的手,“两千两真没有,那不是小数目。而且,我们打完耗损的物什也及不上你那一掌将桌子拍碎的价钱,这责任我不来帮你担。刚才子渊不是已经答应让你赊账了吗?又不是要让你立即还。”
“倒不是你欠两千两,哦不,应该是一千九百两银子。你是无债一身轻不知背负巨债的压力啊,我想想就觉得悲催,随便那么几掌就成了巨债背负者了。”
江浔琢磨了下,问:“那你现在问我借了不也是欠债吗?你也没钱还啊。”
“你跟他不一样。”
他顿了顿,“哪不一样?”
“子渊看着平易近人,可我对他总有些发怵。”至于你,等真借到银票后,我就直接赖账了。当然,这后半句话我就在心里想想,不可能傻的真说出来。可等我抬头去看江浔时,发现他脸颊微红,轻轻将衣袖从我指尖抽出后低道:“晚些吧,我想想办法。”
随后极快地撇下我而走,好似怕我在后面追似的。我想了一瞬,觉得这多半是落空了,只得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不管如今我是否成了负债人,有件事却是板上钉钉了,就是我不用再愁想不到借口参加武林大会了。作为此次凶案的功臣,加上宋钰的关系,我心安理得在名剑山庄住了下来,省了我的盘缠。那案子也就以天山孤客余天平落网而告终,至于最后将余天平暗杀灭口的刺客身份有好几种说法:有的说是柳州沧海派欲吞并荆州武林,故而想借此武林大会之际灭名剑山庄,从而侵占荆州势力;也有的说那刺客长得有些像胡人,很可能是敌国派来的尖细,欲图拨乱武林这一池水,让中原武林自相残杀。
总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也没得出个结论来。渐渐这争论声被武林大会给淹没,名剑山庄里聚集的武林人士越来越多,整日都热闹非凡。我乐此不疲地游走在其中,听着他们说的江湖传闻,回头我就躲在屋内埋头在羊皮册子上刻字,将那些传闻精炼了摘录下来。
羊皮册子的封皮上,我工整地刻了五字:无悔江湖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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