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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无悔-分卷阅读28

咙口如火烧般疼,而出来的嗓音也嘶哑难听之极。刚才对着那云星恨,断然没必要冒着嗓子疼而开口,此一时彼一时,深以为是谈论大事的时候,这点疼,能忍。
江浔听后不知是觉着我这公鸭嗓子好笑呢,还是讲得话好笑,嘴角牵了牵问:“揭发我什么呢?”
我拍拍他肩膀,脸抵近他耳旁,“咱明人就不说暗话了吧,你是哪家哪派的?”白鸟好比飞鸽传书的鸽子,停在哪自然就是把书传到哪,而江浔又堪堪在此时等在树下,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嘛。想透了这点后,别的就好联想了,身在名剑山庄却还有人暗中通信于他,不是山庄的对头就是一方别有动机的门派势力吧。
可江浔的神色却很耐人寻味,没有大惊失色,也没有半点惊慌,只是捻了块糕点递到嘴边轻抿一口,然后嘴角粘了一点碎屑。与之比起来,我刚才的吃相可就难看了,等他细嚼慢咽地吃下一块糕点后伸出了手,我低头看看那修长好看的手指,再抬头看他,不明白是何意。
他面露无奈地道:“把刚才那布帛拿来我看看。”我心中一紧,直觉摇头:“不行。”他挑起眉问:“为何?”我说:“身为盟主参卫,虽然我跟你关系不错,但也不能行这背叛之事。至多就是将这事藏下不揭发你。”
江浔失笑了起来,隔了片刻道:“那就交给子渊看吧。”说完就起身走向院廊,扬声而唤来一名护卫,低嘱几句就回身过来了。我看那护卫身影一闪而逝,不由忐忑地问:“你真要喊来子渊,把这事给捅出去吗?”
他径自坐下,一副雷打不动状地飘了我一眼,缓缓道:“这不给你立功的机会嘛,没准我这被揭穿了,这参将的职位就被撤去,你可取而代之呢。”闻言我眼睛发亮起来,怎么我就没想到呢?此乃天赐良机啊,顿觉眼前这人形象高大起来,我特为语重心长道:“江浔,难为你如此深明大义。其实既然你都已经当上盟主的参将了,级位可不低啊,不妨考虑是否彻底归顺了咱盟主,放下那些恩怨情仇什么的。”
我自认算是推心置腹的谏言了,可怎么着江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呢,等我说到最后,他颇似磨牙霍霍道:“你就真将我当成狼子野心的叛徒了?”
深思了下:“要不然呢?”
江浔咬牙切齿地恨喝:“金无悔!”眼看要发飙,但不知为何又将怒火压下,将我看了好几眼后拉着脸问:“在你心中,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68.有心而无力
我并非不懂面色之人,看他如此自当不迎头而上,只讪讪而答:“能是什么样的人,长得好看,穿得体面,武功不弱,剑术还行吧。”此乃我肺腑之言,可看江浔更怒了,双眼中火焰灼灼而燃,但语声却越发轻柔了:“除去这些之外,你对我就没别的想法?”
想法?脑中突然浮现那晚我被黑衣首领困于阵中,只感灭顶之势压来,是他在那危难之中救回了我,嘴中不免讷讷:“你是个好人。”
江浔瞪眼,而不远处传来一声噗笑,我回转头,见熟悉的浅白缓步走来。正讶异那声笑怎可能来自他,瞥见那身后的护卫,这才解惑。就说嘛,宋钰怎可能如此情绪化。江浔的脸色倒是让我大开眼见,一见宋钰来,之前的怒色全都尽敛,恢复成面无表情状。
宋钰落座后就浅声问:“不知阿浔和无悔找我来有何事?”
江浔不答,只看着我。那眼神...我捉摸不透啊,是真让我把布帛交出来呢还是有意试探?无声时间长了,这暗波涌动哪逃得过宋钰的眼,他也看向了我:“是无悔找我?”
我张了张口,又闭上,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宋钰嘴角微弯:“刚才无悔不是已经开口了吗?虽然声音与平常不同,但还是能听得清楚话意的,有话不妨直言。”
呃,想借口嘴不能言来避开也不行。这时江浔冷哼了声道:“在你来之前,她说有一物什必须交给你,就在她右手中拽着。”
话声一落,宋钰的眼神就急转直下,看向了我的手。而我也下意识地低头,立见那白色的布帛并没拽全在拳中,还露了一截出来。这下我急了,若把这布帛真交给了宋钰,他可会因着盟主军师的身份,对江浔来个“秉公办理”?可别真把人给揪起来送到盟主那去啊。
光想想江浔被五花大绑的押着跪在盟主跟前,然后被武林人士各种唾骂指责其背叛之名,甚或还要逼问审讯他背后始作俑者,这场面怎么觉着都不舒服呢。
一急之下,我做了一件不经大脑的事:将布帛塞进了口中!
原本是想做下牺牲将之吞咽进去的,无奈昨夜伤了喉咙,咽到一半就卡在那,咽喉处彷如有针在刺一般疼。而跟前那两人全都惊鹜地瞪着我,当可谓瞠目结舌。
最后的结果是:我张大了嘴巴,宋钰伸出那如葱玉一般的手指探进我嘴里,并抵在咽喉深处一点一点将布帛给挑了出来。然后,他沉稳若定地问:“这就是无悔要交给我的?”我瞥了眼那布帛,难得的羞赧上了脸,实在是...不堪入目。原本还算白皙的布帛,此时已经浸透了我的口水,被他捏在指尖,隐约有液体要滴落。
好吧,让我去死吧。
我不知道宋钰那表情是否有那么一丝丝的嫌弃,就是用手指捻开布帛时很慢很慢。耳旁传来江浔的轻问:“你为何要将那东西给吞了?”我怨恼地飘了他一眼,喉咙二次受伤,这回是真的又不能开口了,因为尝试发一个音都觉得吃疼的紧。心说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我念着之前相救的情谊,断然不能因为职位升降而把他给卖了,就是......就是有心而无力。

69.歇歇脚
哀怨地看着宋钰已将布帛摊开在桌面,双眸垂视,细细览过上面的字迹。我也顺着视线看去,不由蹙眉,咦?怎么那上面的字很是模糊呢?想了想,血液上涌,整张脸都涨得通红。而宋钰头也没抬,手指点着一处问:“这里是何字?”问完又似想到什么,快速抬头看了我一眼后浅笑着说:“忘了无悔不能开口了。”
说话间,他的指尖划过处牵起银丝,我心中大声哀嚎着将头埋在了桌上,眼不见为净。暗道幸而前面那几个关键字模糊了,应该是联想不上云星恨吧。可刚念转过,就听宋钰轻吟而念:“纤云......弄巧,飞星传恨?是指云大侠?”
惊愕抬头,他怎么知道的?端看那已经模糊成一团的字迹也能猜出?结果他用一种让我咬牙的口吻轻描淡写地说:“当看字形,略度其字意。瞧无悔这神情,应当是对了。”
江浔还在那发怔,我真是很有恨铁不成钢的心情,子渊都已经把整句话翻译出来了,他还有那工夫在走神。用力踩下他的脚,终于见他缓过神来,又深看了我一眼才转目看向宋钰道:“这张布帛是无悔从这棵树梢上停留的一只白鸟脚上取下来的。”
我又惊愕了,他就这么说出来了?一点都不掩饰?
宋钰象征性地抬头看了看树梢,然后目光凝在我脸上两秒,了然而道:“无悔刚才是以为这东西要给阿浔,才将之吞进嘴里吧。”我想点头来着,但总觉他话中有话,也怕如刚才那般只露个表情就漏了底。而宋钰似乎并不要我回答,兀自又道:“无悔是误会了,这布帛不是给阿浔的。至于那鸟为何会刚巧停在阿浔院中的这棵树上,我沉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有人想栽赃嫁祸于阿浔;二是......”
正竖着耳朵在听他的“二”,可话就卡在那不说下去了,还似笑非笑着看我。这是什么个意思?就连一直沉默不言的江浔也沉不住气问出了声:“二是什么?”
宋钰未语先笑,然后才道:“或许那鸟被无悔追累了找处树梢歇歇脚吧。”
“......”
白鸟是否真只是歇脚已无从认证了,宋钰言辞凿凿中在排除江浔的嫌疑,我吞咽了下口水,咬牙把这“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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