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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无悔-分卷阅读34

个舒服的位置靠过去,继续补觉。
一觉醒来睁开眼有些恍惚,这是哪?
“醒了?”低柔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我反应慢半拍地回扭过头,呃,江浔?还...离得这么近,差一点我的唇就擦过他脸了。紧随着我发现不对劲,低头去看,这是在马上?
我顿觉迷糊了,什么时候骑上马了?不对,现在该想的是这骑马要上哪呢?四下看了看,还不止我们这一骑,一行近二十余人,宋钰也在。
咦?那个是......千娇娘?她怎么会也在?而且还不是被绑缚的。耳旁江浔在道:“那是秦太守的远房亲戚秦玉,此次专门与我们一道去柳州,以在必要之时助我们一臂之力。”
“等等,你说她是谁?秦玉?”我怀疑地看着他,到底是他脑子坏了还是我糊涂着没睡醒呢,那姑娘从上到下看着都与千娇娘长得是一模一样。我这边瞄了老半天,她也看过来了,目光相对后她的眼角就弯起了。我猛的一拍大腿,这笑容错不了,就是千娇娘!笑中带媚,又带了点邪气,我错认不了的。

75.钰哥
等等,刚江浔说什么?“我们去哪?”
口齿清晰在近旁:“柳州。”
我有些不在状态:“去柳州干什么?”怎么我就睡了一觉,有这许多不知道的事了?一是突然就在这马上,二是千娇娘变成了什么秦太守的远房亲戚秦玉,三是要跑去柳州。
江浔叹气:“无悔,这两天我们一起在商议事情的时候,你到底在做什么了?”
啥意思?我睁大了眼,却很觉迷茫。然后被江浔脑袋一按进他怀中,头顶传来他没好气的语调:“你还是继续睡吧。”我皱皱眉,再皱皱眉,除去那莫名其妙的三条,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沉念片刻终于想起来了:为嘛我与他这般亲密?还同坐一马,还靠在他身前!
挣扎着直坐起,口中嚷道:“停一下,我要独骑一骑。”虽然心中觉得别扭,可我也莫名的没敢扬高声,嚷嚷就只以他能听到的音量,生怕引来旁人的侧视。还有,我的脸又无可奈何地红了......
江浔顿了足有十秒,才缓缓道:“没多余的马了。”
我还没张口,他又多加了一句:“无悔或许是想下去走走,反正你轻功一流。”
呃,我左右张望了下再看身下马行的速度,不是策马奔腾也是速度不慢,短程内我的脚程应该是能超过这马队,可是为嘛所有人都骑马我要用双脚跑?
江浔的言外之意我也是听出来了,假如还敢有意见,那就是把我扔下马去了。所以除了讪讪地闭嘴,没别的选择。只是闷了半个时辰我就熬不住了,之前睡着了不觉得,可现在我醒着时,身后贴着的男性身体让我无法静下心来,尤其是颠簸处总有细微的摩擦。我已经往前再往前,还是避不开。
终于熬到队伍休息时,全队人马找了处空地停下。我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滑下马背,用力呼吸了好几口才总算是心跳稳定了,也不去回看江浔,直接朝着宋钰那边走去。
到得跟前,见千娇娘比我先一步到,而且就坐在宋钰的身旁。我索性走上前开门见山问:“子渊,她为何也跟了来?”宋钰还没开口,千娇娘却抢了话:“我为什么不能来?”语气可叫理直气壮,然后最主要的是宋钰在旁也没阻止,反而浅笑了下取了水囊喝起水来。
我一看这情形大致明白了一二,但还是忍不住迟疑而问:“你到底是千娇娘还是秦玉?”
只见她抿唇而笑了答:“当然是秦玉啊,不信你问钰哥。”
钰钰...哥?我想我这刻的眼睛是凸瞪出来的,她是在称呼宋钰吗?征询地看过去,“子渊?”浅和的眸光终于转向我,却是明知故问:“无悔何事?”
我看看千娇娘再回看他,不知为什么有些惴惴不安,“她真的是叫秦玉?”
他笑如春风,眉眼却浅淡着回道:“秦姑娘不已经报上姓名了吗。”我点点头,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建议:“子渊,你或许可以唤她一声玉妹呢。”成功看到那嘴角有细微的抽搐,这才满意地回身而走。
娘教我无论何时都要学会巧言辨色,即便是像宋钰这般有些高难度的,我也还是能大约分辨出点情绪来。深以为这刻他为了什么事在不快,所以也就不撞其枪口上了,但秦玉到底是不是千娇娘这事没确定下来我就纠结,加上之前那声“钰哥”听得我委实肉麻,于是想你让我不舒服,那我也得敬回一程。端看宋钰那抽搐的嘴角,嘿,我做到了。
回走几步就看到另一个让我觉得头大的人,江浔。他靠坐在树下,与身旁的护卫在说着什么,视线却是往我这来,目光相对,觉着他那眼神里一片了然。
果然,待我走上前时就听他以笃定的口吻在道:“怎么?子渊那也没得到答案吗?”
我烦闷地坐下,不去理会他。
过了片刻,他又说话了:“真想知道?”没好气地翻了翻眼皮,头也不抬地回说:“其实也没那么想知道,就是闹不明白你们这葫芦里弄的什么明堂。”而我作为一有身份的人,却被置于事外,这感觉很不爽。
江浔嗤笑出声:“想知道就想知道,承认一句有这么难吗?”我撇撇嘴,继续低着头不作声,眼皮底下看到原本在旁的两个护卫走开了,然后才听他低道:“是子渊的主意。子渊说,此次前往柳州正是用人之际,千娇娘除去那不光彩的背景外,不失为一个人才,若就这般除去有些可惜,于是就让她换了个身份同行。至于如何收服她的,就得问子渊了,在出行前的一夜子渊去了趟关押房,隔日也就是今早,她就与我们同行了,并由秦太守亲口宣布其身份。”
“你说子渊去了趟千娇娘的关押房?一个人?”我提出了疑惑。
“没错,你一定在想他没有武功怎么如此大胆敢与那千娇娘单独相处?事实上当时我也反对,但他很是胸有成竹地称那女人不会如何,等他再出来时是带了那女人出来,并让护卫安排了一间厢房。”江浔说到此处突的顿住,一只手伸了过来将我下巴抬起,脸上很是无奈地道:“我说我跟你说事时,你能看着我吗?”
默了下,推开他的手反问:“你脸上有花?”见对面被噎着的表情时我就笑了,心情总算是舒爽了,这一个两个的全都给我拿乔欲盖弥彰的,让我不痛快就也让你们膈应了不舒服。
江浔倒也没生气,极其自然地收回了手又继续道:“至于去柳州事宜,这个就不能怪我了。连着几日议事时你都在场,结果你却懵懂不知。当今武林,被割据为荆州、柳州、韩阳三大块,各自为角互相猜忌,甚至暗地里的倾轧也时有,这其中不乏有像密林中那黑衣首领的人参与在其中,至今我们仍没查清到底这一批人的出处......”
“等一下。”我忍不住打断,左右张望了下,凑上前压低声在他耳旁:“之前审咱盟主时不是说循着那信鸟可找到那上头之人吗?我都忘了这事还没下文呢。”
江浔轻吐了两字:“无解。”
我一愣:“什么意思?”
“信鸟的那一头,已经人去楼空,而询问周遭的邻人,都说那是一处空屋子,主人在几年前就搬离了再没回来过。等于说没有人看到过有人出没于那间宅子,线索就此断了。”
不由唏嘘,事情居然是这么发展了。
江浔又道:“回归正题,即使这处查到了形迹,也不见得就能追溯到根源。凌子翼这条线太明了,之前只不过是他地位崇高以及行事小心而没被抓到把柄,但凡他坐上这武林盟主之位也就意味着站在了风口浪尖之上,那背后之人又岂会让人这么容易寻到踪迹?从前后这些事上有一点可以确认,无形的网已经在武林撒开,而背后那只黑手想侵占武林的目的已经昭然。如若荆州不想被吞并,势必得在这之前将整个武林都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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