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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无悔-分卷阅读116

顾我,边跑边问身边的部下:“大司马何在?”
“在城守府,他让你一回来立即去见他。”
当跟着走进城守府时,我的心头开始忐忑起来,想着再过一会被他看到我时会是什么表情。而事实上是我多虑了,到议事厅门外我就被拦了下来,若不是有小刀在恐怕还因我这一身敌军盔甲而被当成敌国奸细论处。小刀压低声在我耳边嘱咐:“这几人都是原本景城的守将,公子让我不得对他们无礼,你别乱走,待我进去请示了公子后再来。”
小刀进了议事厅,我站在院内很觉不自在。因为即便有了小刀的保释,那几名将领还是把我像防贼一样盯着,眼中始终犹疑不定。等得片刻,仍不见小刀出来,倒是时有城将进进出出,也不知里头在密谋什么。
彻夜未睡,又失血过多,等得时间长了就觉困乏,不免打起了呵欠。我也不顾左右目光,径自走到角落里坐下,将背抵靠在墙。起初还能强撑着往那议事厅的门处看,后来就渐渐半阖起了眼,不知不觉晃神了过去。
是被痛醒的。突然肩膀上剧痛又起,我从恍惚的意识里惊醒过来,睁开眼发觉灰蒙蒙的,眨了两下后才意识到天色竟然暗了。不由一惊,我与小刀是天亮后回到景城的,居然我坐在这地上睡到黄昏了。议事厅那边没了声息,院内那几名将领也不见了,四周静悄悄的,不用说肯定议事完了。突的想到什么,我从地上一跃而起,南越大军在城外,昨儿夜间休战,今日白天定然要攻城,这会儿不会人全都去城楼上了吧。
右肩又传来钝钝的疼,忍不住伸手去捂,可刚视线一敛转就整个人定住。
在我的左侧,浑暗的偏角里的石椅上居然坐了一个人。只消一眼就认出了是谁,而从刚才醒来到这会起码有半刻钟的时间,我居然毫无所觉。
是他的气息太轻了还是我因伤而缺了警惕心和耳力?
我不知该如何办,定定地僵站在那。而他似乎也一点都没有开口的意思,只是清冷的目光却始终凝在我身上,不知他这样看了有多久。想及刚才自己的睡相以及朦胧醒来的傻样,就觉窘迫之极。
熬不住这沉滞的气氛,我轻了轻嗓子开口而询:“你怎...怎么没有去城楼?”一出口就觉懊恼,何至于紧张到口吃啊。静默流转,以为他仍是不会启口而打算再出声打破僵局时,清幽的声音如细流般传来:“小刀说你受伤了。”
我怔愣地应:“嗯。”想等他下文,却是再度陷入沉寂。
转眼刚刚还是灰蒙蒙的天,立即就全黑下来,由于屋内没点灯,而这院子更不会有灯盏,于是我和他就都沉浸在黑暗里,只依稀能看到他的一个轮廓。
终于,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抵来,随后他轻唤:“过来。”
我迈出步子,缓缓走了过去,到他一步之遥处顿住。由于他是坐在石椅上而我是站着,相对的我要比他高出了一个头,于是我俯凝看过去。但因院中太黑,即使这么近距离也难看清他的样子。倒是气息浮动,只觉左腕上一凉,我被他轻拽了过去跌在他身上,再腰间一揽而安坐在了他旁边。
耳边是低声轻令:“将你身上这副盔甲给脱了。”
被他突然这般对待,脑路有些缓转不过来,还出于怔愣中,又听他道:“还是你想我亲自动手?”等反应过来他意思后我的面上不由发烧。
空落的院中只有我盔甲解落声,盔帽还在刚才坐着睡着的地上放着。等我将盔甲都脱放到石桌上后,又听他令:“把外衣也解了吧,露出右肩来。”
我默了下,轻问:“是小刀和你提了?”
“不用他说,我有眼睛会看。”淡淡的语调,听不出喜怒来,但我能感觉出他有不快。本还在迟疑,他清冷而言:“天色已经浑黑了,你即便全身都_0_tuo_0_guang了我也看不到什么。”
我没料他会突然吐出这般露骨的话来,一时发懵顿在原处。
是他的手伸至我领口处才愕然惊醒过来,连忙道:“我自己来就好了。”却听自己的语音小到犹如蚊蝇,这时我是不光面上发烧,连耳根都红了。等我领口的盘扣解开,外衣松了后想要去拉下右肩的内衫,但发觉因时间太长血凝固住,已经将我的内衫和伤口给粘在了一起,此时去拉疼得不行,彷如在伤处撕开一层皮一般。
我的手被他带了微凉的掌按住,随而他的指尖探入我外衣底下沿着内衫轻抚而过伤口。不知是否我心理作用,好似觉得被他带了凉意的指尖划过处,痛也被消去了。
但听他突的低咒:“该死的荼小刀!”
我微微一愕,不明白他何故突然骂起小刀,又不敢开口问,只惴惴地顿在那。隔了片刻,他恢复淡然:“你忍着点,必须得把这衣料撕开。”
到这时自然也明白他是想要看我的伤,准确地说是想为我治伤包扎,所以轻应了声。只是没料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直接将内衫给撕拉而下,_0_huo_0_la辣的一片疼,让我倒抽着凉气也没忍住泪从眼眶里涌出。

150.本来也没多好看
突觉剧痛里生出一抹清凉,快速缓解了那痛。隔了片刻才发觉是他用手指抹了药膏在涂伤口,但当他手指摸到后肩时顿住,气息骤然而冷:“你被刺穿了肩膀?”
显然他已发觉我的伤口是前后都有,只需摸下就能知道是刃口长度。所以沉冷的声音又在问:“是断剑刺穿的?是谁?”
我沉默不语,不知该如何回答。但他的心思是何等玲珑,加上之前小刀肯定已经向他汇报了,于是下一瞬就听他口中吐出两字:“江浔。”
不是疑问口吻,而是肯定的。他整个人坐得笔直,由于近在咫尺我依稀能看到他黑眸中的星光,气息彷如冰凌一般。我平白生出了慑意,怕他下一句话就会是讽刺之言。
但星眸闪动,最终他没再开口,只默然继续为我涂抹伤药。从那轻柔的指法和力度,可以感觉到他涂得很认真。等伤口反反复复被抹好后,一股清凉的药香味飘至鼻间,这药当是要比小刀之前给我的金创药要好上许多,几乎立即就不太觉得痛了。
有风吹来,我半裸的肩在外觉得有些凉意,想要伸手去拉上外衣,却被他给捏住了掌。
一个天旋地转人横躺而下,被他揽抱而起了大步而行。出了院子,走过回廊,到得一扇门前他用脚踢开,几步就走至了床边将我放下。
我发现到了他身边就脑袋儿转不过来,时常走神,如坠云端般懵懂。等到他取来一件白色单衣坐于床沿,黑眸凝向我来时才觉有异。目光一转就见床侧点燃了一盏油灯,而我这时衣装不整,右肩袒露于他视线之下,本该是羞意难却地去遮掩,但我如被定身了般,竟任由他盯着看,心底里冒出一种涩涩苦苦的委屈来。
终还是瞥转过头,抽走他手中的那件男式单衣盖在了自己肩上,然后涩然问:“你看什么?”他眸光敛转,淡淡说:“我看你打算顶着这张雌雄难辨的脸要多久。”
呃,我全身僵住......
都忘记自己还是易容成男人的样子脸上灰黑的了,然后想起刚才我那些羞涩状,与这张脸一联系起来,顿时有想死的心。哪里有地缝,赶紧让我钻了去!
他又端详了片刻问:“能洗掉吗?”
我默了下答:“寻常的清水洗不了,得用特殊的药水。”
“什么药水?”他顿了顿又问:“你的包袱呢?”以他敏锐的心思立即想到药水肯定是在我包袱里,只是,我那包袱原本是留给那两名护卫帮拿的,现在他们可能已被南越军给抓了,包袱自然也就遗失了。
我这寻思什么无需多言,只见那道好看的眉微蹙了蹙道:“药方给我,我让人去配。”
不由惊奇:“你咋知道还有药方?”
他一脸平静地说:“这是很寻常的江湖术数。”
我讷讷地报出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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