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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夫郎当反派-分卷阅读2

花庭回来得很快,呼吸比方才急促了些,但仪容却仍旧是清爽的,显然分外在意这些。
  “小姐,来客是前洲知府的大郎君,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个男子竟孤身上京,找到了咱们家。”
  “嗯,他还挺厉害。”温茹敷衍了一句,心里则念了几遍前洲知府,怕忘了,一会儿被问起的时候尴尬。
  花庭见温茹没抓住重点,又补充了一句:“前洲知府的大郎君是仙去的正君所生,取名傅寄舟,与您有婚约的。”
  “傅寄舟?”温茹停住脚步,抬头不可思议地看向花庭。
  是她知道的那个傅寄舟吗,要知道,她为了他的戏份熬了起码十来个通宵。
  一开始是一个朋友找到她,说公司是想试水拍一个小说改编的女尊网剧,问她能不能来做编剧。她觉得挺有意思,就接了,谁知改完第一版剧本,这个剧就冒出来个投资金主,非要塞一个不会演戏的小鲜肉进来,让她把傅寄舟改成不用力演也能讨喜的角色。
  温茹一听就想掀桌,但是想到自己已经改完了第一版剧本,付出了很多心血,现在放弃太亏了,只好咬牙坚持下来,把傅寄舟在原书里的戏份看了又看,改了又改。
  “是啊,小姐可是听正君讲过?”花庭仰头看天,眼里流露出丝缕哀切,“咱们正君在世的时候,便常说要带小姐去前洲老家玩,谁知他那一病,就去了。”
  说完,花庭抬手挽起自己的袖子,轻轻擦拭自己眼角的泪珠。
  温茹见他突然哭了,有些惊讶,但还是上前安慰:“都过去了,他不舍得我们太难过的。”
  花庭红着眼睛点头,又坚强起来:“花庭失态了,小姐也莫伤怀,正君在天上,终是保佑着小姐的。”
  温茹长叹一口气,垂眸深思。
  前洲知府儿子,傅寄舟,虽然目前只有两个条线索对上,但不出意外的话,她就是穿到那本女尊文里了吧。
  说起来,这本书就是个披着女尊文壳子的古早文。
  女主是今上的皇妹,封地在程,但是长留炜京。出身高贵,有钱有势,相貌又极好,引得无数男子为她要死要活,但她最后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跟丞相嫡子在一起。
  大结局,今上甚至主动禅位给她,一时间,女主江山美人都有了,堪称女尊版人生赢家。
  为了烘托女主魅力,小说里还有好几个痴慕女主的男子,戏份不少,但再多也越不过反派傅寄舟。
  傅寄舟是前洲知府的大郎君,相貌如珠如玉,性子似兰似竹,自小就与皇商温氏有婚约。
  十一岁那年,傅寄舟竟然窃取婚书,孤身前往炜京,把婚约退了。因为这事,被前洲知府赶出家门,此后处处受排挤,竟无处可去。
  长此以往,他便养得了扮猪吃虎的本事,总能花言巧语把人哄得服服帖帖,倾尽一切为他架桥铺路。
  就连女主也被他哄到了,把一个私人庄园赏给了他。
  在炜京中所有人都觉得傅寄舟是女主外室,女主已经消受了美人恩的时候,女主却半点便宜没占到。
  本来这事,女主自己心里不愉快一会儿也就过去了,毕竟风言风语里,她便宜已经占到了,吃亏的是傅寄舟。
  但谁知道,这风言风语传了好几年,最终传到了她真爱的耳朵里,一时间闹得不可开交。女主为了表示清白,收回了那个私人庄园,扬言自始至终跟傅寄舟没有半点关系。
  傅寄舟经营那间庄园多年,骤然被收回不说,还被市井之人又编排了个“弃夫”的名号。
  傅寄舟不服气,找上门去,想让女主帮他肃清流言,退还经营所得,但女主始终避而不见。
  无奈之下,傅寄舟只好换了招数,几次三番故意在丞相嫡子面前挑拨离间,言语中多有暗示,丞相嫡子一边痛心疾首一边开始操持着,让女主纳了傅寄舟。
  女主此时一心都在丞相嫡子身上,对傅寄舟哪有半点心,被逼急了,不顾皇家的名声,干脆让人将傅寄舟打个半死,扔出王府。
  遍体鳞伤又居无定所的傅寄舟在炜京盘桓三个月,任谁见了都能踩一脚。第二年的初春,河水解冻,好不容易熬过了苦冬的傅寄舟却决然地投了河。


第2章 他要退婚。
  站在傅寄舟的视角回忆完整个故事,温茹有些憋闷。
  转念一想,如果主院前厅来的客人真是小说里的傅寄舟的话,那她应该就是那个被傅寄舟退过婚约的路人,炜京皇商温氏的千金温锦衣。
  温锦衣的结局也不算好。
  掩盖在小甜饼的背后,女主狼子野心,在上位一事上酝酿了很多年,除了明面上的丞相助力,暗中势力更是盘根错节。所以,大结局时,龙椅上坐的人换了,往日把握经济命脉的皇商们也都悄然无息地换了。许多新的权贵一夜之间冒出了头,温家不得不避其锋芒,黯然地退出了炜京。
  傅寄舟便是在看到温家车队驶出炜京城门之后投河的。
  温茹有想过傅寄舟为什么会这么做。
  傅寄舟生活在女尊男卑的时代,或多或少耳濡目染了一些这个世界的“公理”,把自己放在了依赖、卑从的位置,像菟丝子一样难免会想着寻一个寄生之处。
  而退婚之后遭遇的种种厄运,让他不得不反思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或许他的心里已经开始认同退婚这事是他糊涂,如果他乖顺地嫁到了温家,往后余生嫁人生女,总比他后来被人指指点点着的生活顺遂一些。
  如此,哪怕他从未当过一天温家夫郎,却仍在心里留下了一个关于温家的小小的奢望。
  如果他十一岁那年未曾胆大妄为地去退婚……如果……
  假设想的太多,就容易让人分不清现实与幻想。
  故事的最后,温家举家离开了炜京,而他只能站在城门口目送。
  一瞬间,温茹脑海里好像出现了一个瘦弱的身影。孤零零一个,穿着破旧的衣衫,带着一身落魄的伤痕,站在城门脚下,眺望着远方越走越远的车队,直到车队完全消失在目之所及的地方,他才沉重地垂下头。
  “锦衣,过来。”
  清朗的女声骤然从前方传来,打断了温茹的思绪。温茹抬起头看过去,一个发髻齐整,锦衣华服的中年女人坐在客厅的主位上,朝她招手。
  这位应当就是温锦衣的母亲,温家家主温年月。
  “母亲!”温茹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仰着笑脸走过去。
  刚还有些气闷的温年月看着女儿笑着走过来,一时也没有那么生气了,伸手揽住锦衣的肩膀,笑着说道:“平日里总埋怨母亲不惯着你,不宠着你,今日下雨,母亲许你今日不念书,带着弟弟去玩一天,可好?”
  “母亲最好了!”温茹含笑应下,紧跟着转过身去寻傅寄舟在哪儿,便见到堂前桌子边站着一个抱着帷帽的半大小孩,半厚的衣衫被雨打湿得透透的,腰部以下的衣摆和半长的帷帽都沾了许多污泥。
  瞧上去像只被淋坏了的落汤鸡,瑟缩地站在那里。
  可就算这么落魄,他仍执着的抬着下巴,沾着细碎雨珠的白皙脸庞上溜圆黝黑的眼珠子直盯着她们母女俩看。
  像是怎么样也不会服输。
  “母亲,是这个弟弟吗?”温茹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回头假装疑惑地问温年月。
  “是啊,比你小了两岁,当年我同你父亲在他家做客时意外生下的你,缘分颇深。你既来了,便由你招待罢。”温年月带着怀念的神情,“若你父亲还在,你父亲……”
  温年月没说完剩余的话,长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今日雨下得急促,我需到店里瞧瞧。花庭,好生照顾小姐。桌上的东西,你代小姐收好。你是挽君的旧人,最知道他的心思,怎么处理你看着办。”
  说完带了几个仆从,匆匆离开。
  花庭听了大人的话,欲上前收好桌上的东西,但温茹攥了攥他的衣角,先开了口:“花庭,去拿些干的帕子给弟弟擦一擦,再换一身干爽的衣服吧。这样穿着湿衣裳,会冻坏身子的。”
  “是,小姐。”花庭弯腰行了一礼,心里直犯嘀咕,傅家大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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