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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夫郎当反派-分卷阅读26

较好的女郎也紧随其后。
  赵红的姐妹们迎了上去,两方瞬间打得尘土飞扬,不可开交。
  傅寄舟目眦欲裂,摆脱谷昉的阻拦,径直跑到温茹身边,眼睛红得直掉泪,又不敢碰温茹,怕碰到哪里,温茹伤得更重。
  温茹见他过来,朝他偷偷地挤了挤眼睛,想告诉他,没事,装的。
  但傅寄舟眼泪流得更凶了,在他眼里,温茹已经痛得五官蹙成一团了,赵红那个_0_hun_0_dan,若是让他找到机会,他一定让她生不如死。
  跟傅寄舟对不上信号,温茹有些无奈,将人往后一推,哄道:“就在这儿哭一会儿,我打完就回来。”
  说完,抬手擦了擦嘴边的血渍,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来,抬手用锥枪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身法腾挪跌宕,与赵红正面扛了十几个回合。
  趁着赵红打到上头,惯性对招的时候,她忽然朝着赵红的脸刺过去,赵红抬手便短柄锤阻挡,那边温茹却身形疾转,最大化地利用自己轻巧敏捷的优势,收回尖刃,将尾部旋转上前,狠狠劈向赵红的小腿,打完一下,再次旋转手中的锥枪,用尖刃狠狠地贯穿其中,心里琢磨着,应该治不好,瘸了,这才收手。
  赵红跟不上她身法,回防不及,被连续打个正着,她刚听到骨裂的声音又被锥枪的尖刃贯穿,旋即惨叫出声,扑倒在地。
  沈愉那边正打得灰头土脸,回过头去发现,赵红躺在地上,抱着血滋呼啦的小腿又哭又叫,而自家小伙伴抱着锥枪站在一边,嘴角还有明晃晃的血渍,气力不足地说:“我赢了,你们还不快滚?!”
  赵红的姐妹们看到赵红的惨状,脸色巨变,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七手八脚地将赵红抬走,临走了还威胁温茹她们:“你们重伤了赵红大人,等着太女府找上门来吧!”
  温茹抱着自己的锥枪,还在装弱气,心里则满不在乎地笑了一声,等我重伤晕倒了,看谁敢找上门来。
  想到这,她一撒手,锥枪倒地,她也跟着倒地。
  下辈子穿书,她想当皇帝。如今一个小小的皇商之女,这个也不敢招惹,那个也不敢得罪,她为了这个家真的付出了太多。
  *
  温家一片兵荒马乱。好好的女儿节,嫡女出去一趟,却昏迷不醒地被抬回来,脸色苍白,嘴角有渐渐发黑的血渍,裙边也沾了血,一副被凌虐过的样子。
  表少爷在旁边哭得眼睛绯红,攥着嫡女的手不肯放。
  温年月听到消息,急匆匆赶回来,瞧着温茹这样子怒火三丈,听说是赵红干的,顿时撩起袖口就要去太女府讨个公道。
  沈愉站在珩雪院院子里,满脸自责地拦住温年月,说是,赵红是太女的恩人,如今腿估计被温茹打瘸了,伤口血肉模糊,几乎见骨,现在找上门去,很容易被倒打一耙。
  温年月听了,直觉哪里不太对劲,返身进了屋里,皱着眉头一步步靠近温茹床边,看到傅寄舟守在一边,攥着温茹的手,她也没多说什么,只一个劲儿去看温茹的脸。
  温茹偷偷眯缝着眼睛,看到床边就温年月、傅寄舟两个,连忙睁开眼,调皮地朝着温年月眨了眨眼睛。
  傅寄舟在路上已经被温茹偷捏过手,自是知道人是醒着的,见温年月在旁边,他就垂着眸,偷偷用余光打量温年月。
  他怕温年月责备温茹,这怎么能怪温茹下手重,实在是那赵红太可恶了,再说,温茹也不是没受伤,她吐了好大一口血呢,指不定受了极重的内伤。
  三个人各想各的,沉默了一会儿,温年月忽然回头,对着外面焦躁地吩咐:“药呢?把小姐的药送上来,小姐若是有半分不好,牵连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花庭等在外面早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听到温年月的吩咐,忙去将热腾腾的药端了进来,屋子里瞬间满满的苦药味。
  温茹也急,攥紧了傅寄舟的手,在他手心里一遍一遍地写字,笔划简单,大概是个“不”字。
  “叔母大人,姐姐还没醒,不如先放着吧——”傅寄舟觉得温茹需要喝药,但是温茹不肯,他只好张口帮她拒绝。
  “都重伤成这样了,还不想喝药?她怎么不想上天呢?”温年月担忧的神情还在,但说话忽然嫌弃起来,“若是不方便,阿舟你用棉签子沾了药水,喂她喝。”
  听了这话,温茹哪里不知道温年月已经知道她无事,一心想着法教训她了,随即抿紧了唇瓣,头往被子里缩了两寸,就算她在装昏迷,她也要把自己内心的拒绝表示出来。


第25章 婚书还作数吗?
  见温茹还像个几岁小孩一样,整个人缩进被子里抗拒吃药,温年月摇了摇头,没有继续为难她,而是将花庭叫了出去,准备单独叮嘱这段时间她在府里养伤的事情。
  等她俩一出去,温茹便睁开了眼睛,笑眯眯将手伸出被里,拉住了傅寄舟的袖口,晃了晃,说道:“我听你方才叫我姐姐了,来,再叫一遍。”
  傅寄舟先是一愣,然后目光闪烁起来,顾左右而言它:“你伤哪儿了,真的不重吗?赵红那锤子看上去极重,我害怕。”
  “没事,锥枪挡了七七八八,倒是把我的手震得酸得很……别转移话题,以后都得叫我姐姐知道吗?”温茹半坐起来,佯装生气地盯着他,“没大没小的,每次见我都是你你你,白对你这般好了。”
  傅寄舟垂下眼睑,唇瓣被他抿得很紧,像是要拒不听从温茹的话,但他其实没那么硬气,一直用余光暗暗地偷看温茹的表情,见温茹坚持不肯松口的样子,他才徐徐地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了好几次。
  “想说什么便说,吞吞吐吐作甚。”温茹松开他袖口,顺着袖口的曲线移到他手边,拿手指甲去戳他指腹。
  五指连心,指腹被她戳得痒,连着他心也跟着痒,傅寄舟耳尖泛起淡淡的红,有些忍耐不住,攥住她作乱的手,不敢看她,只嗫喏着开口:“婚书,我的婚书还在你那儿吗?”
  温茹一怔,脸色瞬间怪异起来,默默地抽回自己的手,藏进被子里,侧转身向着里面躺好,捂着自己的胸口哎哟不断:“我内伤好像发作了!”
  傅寄舟被她突然的发作惊得站立起来,手足无措地弯腰,想去看温茹的脸色,温茹却不给他看,“痛”得整个人埋在被子里,他不由得更加着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我去喊大夫。”
  说着便仓皇地朝外跑。
  “阿舟,阿舟……”
  傅寄舟刚跑到里屋门口,又听温茹在里面气息恹恹地叫他,他赶紧返身回来,语气带了些焦躁:“怎么了?你别怕,再忍一忍,大夫还在院里的,我去喊她,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刚要继续往外跑,却被温茹紧紧抓住了衣摆,她探过头,仰着脸看他,语气可怜兮兮的:“现在不痛了,你陪我。”
  傅寄舟听得心口一酸,被她这样软声软气地要求他陪她,他便什么也顾不得了,站在床边,弯着腰扫了好几眼:“你身上是不是还有伤啊?”
  傅寄舟想扒开她衣服瞧瞧,身上是不是还有不好,不然为何又突然痛了起来,但是他知道,身为男子不能这么逾矩,往日里温茹对他动手动脚他还可以把责任推到温茹身上,温茹做得他做不得,无奈之下,他抬手伸向放在不远处的药碗,柔声轻哄:“我们还是把药喝了,好不好?若是怕苦,我去给你拿蜜饯。”
  花庭端来的那碗药,放在旁边已经没有方才那么热了,温温的,应该恰好入口。
  温茹龇着牙嫌恶地瞥了一眼,慌忙抓住傅寄舟伸向药碗的手,拉回来盖住自己的脸,一副我不忍心再看的样子,使劲地摇头:“我不喝,我躺在床上养养就好了。”
  傅寄舟惊愕地看着自己的手被她覆到她脸上,只觉得她的鼻尖顶住了自己的手心,温热的呼吸扑打在他手掌上,他屏住了呼吸,不敢说话惊动了她。
  心头好一样的鸟雀,远远看了许久,终于有一天她偶然停落在窗台,只剩咫尺距离。怎么能去惊动,怎么敢去惊动,一惊动,便可能扇扇翅膀飞走了。
  空气就这般突然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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