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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在上-分卷阅读38

怪赵毅要冒险。”
  “可惜了,多行不义必自毙。”龙四海脸色微沉,“备马车,本宫现在就要进宫见。”
  赵府一事现在不单单是宠妻灭妾,甚至还牵连了后宫和皇子的婚事,事关重大,拖延不得。
  龙四海趁着宫门最后落锁之前进了宫,见了公孙皇后便将在赵府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道来。
  皇后越听,脸色越发凝重,一拍桌子道:“好个赵毅,好个叶鸢,真当是胆大包天!”
  龙四海望向皇后沉怒的脸,又道:“母后,赵府之事虽已初见眉目,可是叶贵妃那里,并未有明确的证据。”
  这也是她着急进宫的另一个原因。
  就算赵毅宠妾灭妻一事板上钉钉,明眼人也都看得出叶贵妃肯定在其中推波助澜,可他们却始终没有明确的证据将叶贵妃与赵府一事连接起来。
  “叶贵妃得盛宠并非朝夕,儿臣担心若陛下有心庇护,此事并不足以治她的罪。”
  “无妨。”公孙皇后在最初的愤怒后,神色渐缓,“赵府一事既然已经露馅儿,便还有更多的龌龊可挖,那侧室既是叶贵妃的娘家妹妹,两人之间便肯定还有更多往来,你接着查便是。”
  说着,她低头饮了一口菊花茶,龙四海透过茶水雾气蒸腾看见那双凤目中隐约可见的肃杀。
  公孙皇后最是注重后宫清明。如今有后妃联合外臣试图害人性命以混淆嫡庶尊卑,这无异于是犯了她的大忌。
  想来,这赵府一事,势必要一查到底。


第三十五章 燕国太子(捉虫)
  “你说, 我是谁?”
  京郊客栈内,烛光点点。八荒坐在茶桌旁,望着面前一行人, 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这七八个乔装打扮的异国人中,为首的男人约莫五十来岁的模样, 身材中等。他自称叫做宁鄂, 一双鹰目下, 留着一字胡,薄唇微抿,说是来蜀国寻找他失踪多年的侄子。
  烛光映衬出八荒侧脸棱角分明, 宁鄂不由喃喃:“像,真像……”
  眼前男子剑眉悬鼻,肖似陛下,而那双桃花眼简直与他姐姐别无二致。
  见八荒眉宇间狐疑不减,他这才解释道,自己来自燕国宁家。
  宁鄂的姐姐宁霜当年贵为燕国皇后,诞下长子后,仅仅两日,那孩子竟在未央宫中凭空消失。宁霜因此受到燕皇责怪, 荣宠不再,而他们宁家这些年也费尽心思想要找到当年丢失的那个孩子。
  就在年初, 几经周折,他终于找到了当初将孩子偷走的宫人。那宫人交代, 自己对着襁褓里的孩子终究下不了杀心, 将人抱给了自己远走蜀国的亲戚。后来那亲戚却起了歹心,将孩子卖给了人牙子。
  几番波折下,他们才推测那孩子被蜀国大内的人买了回去, 对照年龄,这才找上了八荒。
  原本宁鄂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可是在见到八荒的那一刹那,他便无比确信,眼前人,正是他们找寻的那个孩子。
  “你,你是我宁家,不,你是我燕国的皇子。”
  八荒听完,低头喝了一口茶,神情却颇为冷淡:“在下是蜀国的钦天官,各位怕是找错人了。”
  宁鄂摇摇头:“你与我妹妹,也,也就是你的母亲是在是太像了……”
  说着,他紧了紧喉咙,又试探道:“当年那个孩子出生的时候,胸前有一块红色胎记,形似新月,不知……”
  握着茶盏的手微微一僵,八荒抬头,却仍道:“我说过,你们找错人了,我身上没有那种东西。”
  说着,起身便要告辞,似乎对这些异国人又或是当皇子没有任何兴趣。
  宁鄂心细如发,八荒刚才小小的僵硬自然是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他不死心,追了上来又言:“那个孩子,是我宁家的希望,也是燕国名正言顺的储君。你确定,你的胸前没有这胎记?”
  八荒抿唇:“没有,不曾,你找错了。”
  他态度十分冷淡,宁鄂急了,伸手便要来撕他的衣服确认,八荒反手一锁,将人压在地上,眉头不耐的蹙起:“我说没有就没……”
  话音未落,他却忽然住手,转头望向窗外。
  下一刻,十来个黑衣人竟凭空出现在了房间内。
  这些人训练有素,目标明确,在客房内见人便杀。
  宁鄂身边的一个亲信站在窗边,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刀抹了脖子,喷涌而出的鲜血溅落在地板上,距二人不过咫尺之遥。
  宁鄂见状,赶紧推了八荒一把,低声道:“应该是二皇子的人,快跑!”
  八荒侧头,只见宁鄂身边那七八个人已经被那群刺客团团围住,形如困兽,逃脱不得。
  “等什么,快走啊!”宁鄂又搡了他一把,旋即拔出腰间佩剑朝着人群之中冲去。
  八荒看了他一眼,又瞧了瞧不远处的刺客,脸上没什么表情,却微微摇了摇头。
  下一刻,宁鄂只听一阵金戈破风之声,又见玄色的身影快如雷电,眨眼之间便行至那些刺客面前。
  手起刀落,不过片刻,十来个刺客纷纷倒在地上,没了生气。
  “铛”的一声,长剑入鞘。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宁鄂错愕地看向面前芝兰玉树的青年,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他就这么站在死人堆里,目色始终冷清,全然置身事外,仿佛刚才如修罗阎王夺人性命的根本不是他一般。
  “少侠好功夫!”
  宁鄂身边另一个青年低声赞叹,看向八荒,眼里带了些崇拜。
  八荒没理他,却是走到了宁鄂面前,语气还是仍旧冷淡:“你们未经禀报私自入蜀已是大罪,回去吧。”
  他撂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唯留下宁鄂和他手下亲信,以及满地的残尸。
  “父亲,怎么办?”刚才那个青年拱手相问。
  可真的要像刚才那少侠说的,就此回燕?
  宁鄂望着八荒离去的背影,越发坚定了自己的猜测:“是他,肯定是他。”
  虽不知为何他不愿意承认身上有那胎记,但是他们三十多年都等过来了,不差这一时半刻。
  八荒出了客栈,月已高悬,潇潇秋雨随风飘舞,将他的衣衫渐渐沾湿。他闻见自己身上浓厚的血腥气,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思绪翻涌。
  那日断崖之后,他又开始做梦,像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碎片,在他眼前不断闪现。
  在那些支离破碎的梦里,一如那宁鄂说的,自己成了燕国的皇帝,可是他却没有一丝欣喜,因为在那些碎片里,再没了龙四海的身影。
  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地随着宁鄂回了燕国,成了所谓的燕皇,可是她却不在了……
  从这些碎片里,他无法看到全部的故事,所以他一直想着,若这些碎片不过是些庸人自扰的梦便好了,可是宁鄂竟然出现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真的会死?
  心口传来一阵汹涌痛意,叫他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自己的左胸。绵绵细雨仍旧不知休,潇潇雨幕之中,他抬起头来,却不知脸上湿润究竟是泪是雨。
  .
  上书房内,常修将王仲元与北魏交易的信件呈交到蜀皇面前,蜀皇斜飞的剑眉紧蹙,薄唇下撇,隐而含怒。
  读罢,他将信件往案台上一甩,怒道:“胆大包天,放肆!放肆!”
  常修见状,拱手道:“人已经押在昭狱了,可是拒不认罪,只说这些东西不是自己的,还请陛下定夺。”
  “不是他的?”蜀皇面带嘲意,眼里俱是肃杀颜色,“铁证如山还敢狡辩!来人,拟旨!”
  “工部尚书王仲元里通外国,狼子野心,斩……”
  还没说完,他忽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抬头看向一语不发的常修,又问:“你可还有什么想说的?”
  “臣……没有。”
  蜀皇挑眉:“寡人要下令处死你同父异母的哥哥,你便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不为他求情?”
  常修垂目:“里通外国该当死罪,就算是同胞兄弟,亦是如此,更何况,臣一早便不是王家人了。”
  闻言,蜀皇再次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下首的青年,脸上没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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