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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请上当-分卷阅读11

仇,但是殷逐离,我绝不许你认他。你要知道他是你的杀母仇人,这些年所有你受过的苦痛孤独,都是因为他!”
  殷逐离仍旧细致地替她捶腿,神色平淡:“逐离谨记。何况他有儿有女,想来也绝不会在意一个由殷家养大的女儿吧。”
  殷氏任惜月替她顺气,半晌喘息着道:“逐离,他就是一个绝情薄幸、忘恩负义的畜牲!还有他身边那个女人,更是毒如蛇蝎!”她言语中透出入骨的恨意,“我擦亮眼睛,看他曲氏一门能风光到几时!”
  殷逐离垂着头,这些话她从小听到大,几乎倒背如流了,闻言也只是微微一笑:“姆妈,骂是骂不死人的。”
  殷氏微怔,低头对上他的目光,殷逐离缓缓起身:“姆妈若是无事,逐离先退下了。”
  殷氏看着那个颀长的背影消失在帘后,目光复杂。这丫头渐渐地长大,她越来越觉得看不懂她。
  身后惜月扶了她,语声颇为不平:“大当家真是长大了,气势也足了,竟是连老夫人都敢不放在眼里了!”
  殷氏咳嗽一声,也不多言:“扶我进房休息吧。”
  次日,殷逐离奉旨赴宴,她与朝中官员多有往来,平日里逢年过节也多有孝敬,故而大家倒是熟识。正在宫门口互相寒喧,九王爷沈庭蛟的车驾也在宫门前停了下来。
  长安城说小不小,说大却也不大。殷大当家与沈小王爷那点事,大伙也都知道个大概。本已给殷大当家让开了路,不料殷大当家却没有上前,不但没有上前,她连招呼也没打,举步进了宫门。
  沈小王爷自车上下来,正看见她的背影。他连与众人的寒喧俱都省了去,当即快步去追殷逐离。
  众大臣一并揉眼睛:“怪啊,平日里不都是殷大当家追着小王爷的么?”
  殷逐离自是知他赶了上来,足下却是不停,神色更是冷淡:“九王爷,何事?”
  沈庭蛟拢了衣袖,踌蹰了半晌方问:“殷……逐离,那日你为何独自去了?”
  殷逐离语声疏离:“殷某不独去,难道还敢劳福禄王相送不成?”
  沈小王爷被噎了一下,仍旧是快步跟着她:“那天本王是喝醉了,做过些什么事也记不清了。我……我……”
  他结结巴巴地解释,殷逐离打断他的话:“王爷什么都没做,亦不必去想。晚间我便向王上辞婚,一应后果,殷某独自承担。保管九王爷仍旧在长安作你的福禄王,不会去山东挖煤。”
  沈庭蛟自是察觉她今日神色不对,更疑心自己当晚做了什么糊涂事。见殷逐离若无其事的模样,又念及她平日里对自己的多番照抚,而自己只视她为友,完全没想到她也是个女儿身,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殷逐离见他没有跟上,停步等到他方冷淡重申道:“当日九王爷确实什么都没做,王爷不必介怀。”
  沈庭蛟低头想了一阵,终于下定了决心:“逐离,我……五月初八,我让何先生开始准备。”
  殷逐离不以为意,再度举步前行:“九爷不必如此。”
  沈庭蛟蓦地伸手扯了她的袖角,转而握了她的手把臂同行,周围众人皆知这福禄王性情单纯执拗,如今见他放在心尖尖上的曲大小姐即将飞上枝头,都等着看这位爷如何黯然神伤呢。哪知不过这么会儿功夫,曲大小姐尚未出嫁,他倒已亲亲热热地牵了殷大当家的手。
  沈小王爷也不顾周遭众人的目光,仍旧垂眸前行,握着殷逐离的手一直不曾松开。
  及至大殿,于两侧落坐,殷逐离与沈小王爷的矮几自是相邻。沈小王爷去找他皇兄了,何简先生方才得空凑近了殷大当家,这会儿他倒是一脸叹服:“殷大当家,你如何将我们家爷骗到手的?”
  殷逐离正色道:“先生何出此言?殷某出身商贾世家,最讲究的莫过于一个信字。何况在下一介草民,怎敢欺骗堂堂福禄王?殷某敢发毒誓,此事若骗过九王爷一字半句,让殷某天打雷劈、不得善终。”
  何简摸摸自己的山羊胡,一脸纳闷。
  殿中各大臣依次入座,正各自相谈甚欢时,外面有内侍尖声道:“哟,曲大将军来了!”
  内侍挑了珠帘,殿中刹时一片寂静。
  殷逐离抬头望去,便见殿门前水晶珠帘后一个人翩然行来。他身材高挑,着了一身黑色戎装,在衣领、袖口处以金线锈九曜星辰。因并非上战场,其外未披战甲,腰间系革带,带上以鹰首金钩为钮,更衬得身姿颀长挺拔。
  边关的风沙和年岁,竟不曾折损他半分风华。
  殷逐离从小到大每每听殷氏提到此人,大抵都是些人面兽心之类的贬辱之词,这一次初见,她唇边倒是带了三分笑意——倘若这真是一只禽兽,大抵也是只玉相金质、百世无匹的禽兽吧?
  殿中诸人都是八面玲珑的人物,顷刻之间已经围上前去,一时嘘寒问暖、浅颂高扬之声四起。
  曲天棘略略点头,几番应付,他身后却又转出一个人来。殷逐离抬眼看去,便见着曲凌钰在殿中东张西望,似在寻人。她自是知道这位曲大小姐在寻谁,却仍是执杯独饮,淡笑不语。
  片刻之后,黄公公尖声道:“皇上驾到!”
  前方水晶帘子再被挑起,果然沈庭遥便笑容满面地行来,身后跟着沈庭蛟,群臣自是一番叩拜。
  沈庭遥高坐龙椅,群臣亦纷纷入座。沈庭蛟在殷逐离旁边的矮桌旁坐下来,目光自是望着对面的曲凌钰。上首沈庭遥照例先行表彰功臣,照例仍是些天佑大荥的旧话。
  曲天棘执盏,与众大臣一道陪君主同饮,他自是瞧见曲凌钰的目光,当下轻咳了一声,也并未多言,那一向泼辣刁蛮的曲凌钰却乖乖地收回目光,垂了头老老实实地在他身边坐好。
  这边何先生也轻撞了沈小王爷一记,借斟酒之机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的爷,你就断了这份念想吧,再者,这大庭广众之下,你将殷大当家置于何地来着?”
  沈庭蛟遂垂了头,耳观鼻、鼻观心,如老僧入定,再不抬头。
  不稍多时,黄公公得沈庭遥旨意,尖着嗓子道:“开宴。”
  御花园外自有爆竹烟花齐鸣,乐师奏宫乐,自有舞姬上得殿中,歌舞中宫女穿花蝴蝶般上着酒菜,沈庭遥也不愿群臣拘谨:“今日君臣痛饮,拘礼扫兴者杖臀一百!”
  庆功宴上多有将领,本就生性豪爽,当下大伙便放开手脚,也不顾君王在侧,兀自痛饮高歌。
  沈庭遥亦下了王座,自与曲天棘说话,群臣三五成群,或猜拳喝酒,或听乐品舞,殿中暖盆驱寒,酒香微醺,好一副君臣共欢的行乐图。
  不多时,曲大小家按耐不住,终是离了座。曲天棘本就留意着她,见状沉声道:“去哪?”
  曲大小姐边跑边丢了句:“如厕!”
  曲大将军亦带了无奈之色:“小女顽劣,日后宫中还须王上多多费心。”
  沈庭遥自是笑容得体:“爱卿且宽心,凌钰的性子,朕省得。”
  殷逐离正与一众大臣行酒令,因帝君在侧,猜拳未免失仪,便行射覆之令,即手中藏物,令旁人猜度何物。猜错者饮。但凡常去广陵阁的大臣都知道她的本事,于是怂恿旁的人上去,当下便灌得礼部侍郎钻了桌子。曲大将军与沈庭遥在一旁围观了一阵,也有了些兴趣。
  沈庭遥浅笑:“殷大当家的射覆之令,行得一向出人意料,爱卿不妨也猜得一猜?”
  曲天棘目光如刀,在殷逐离面上停留片刻方道:“原来是殷大当家,西北大月氏一战,还得感谢殷大当家提供粮草。”
  殷逐离微微拱手:“曲大将军好说。不过这些小把戏,怕是入不了曲大将军的眼。”
  曲天棘与她对视,半晌方温言道:“殷大当家言过了,既然王上都开了金口,曲某便是受了皇命前来猜度的,殷大当家可推脱不得。”
  殷大当家闻言浅笑,以手理了理额边长发,指间留了一根青丝:“既是如此,还请曲大将_0_jun_0_zhuan身,以便逐离于掌中藏物。”
  曲天棘果是背过身去,殷逐离微侧身挡住众人视线,作掌中藏物的模样,抬头见曲大将军长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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