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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请上当-分卷阅读42

  胡幸唇角带笑,仍是望定在她怀中挣扎不已的沈庭蛟,说了一句让殷大当家后院片瓦无存的话:“大当家经商的眼光,同选粉头的眼光俱都是一绝啊。要么今晚……”他不顾殷逐离一脸苦色,指指身边蓝公子,又指指正在撒气的沈小王爷,“咱俩换换?”
  结果那日,殷大当家埋头垂钓,任沈小王爷一通乱捶,不言不语,不动不摇。沈小王爷捶累了,重又开始逼供:“你说,你和那个姓蓝的粉头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蓝公子闻言颇有愤恨之色,碍着不能得罪殷逐离,终是没有开口。那胡幸还搁一边看笑话,殷逐离十分无奈:“我再说一次,蓝田玉不是粉头,是个男旦。”
  沈小王爷又哪里是个讲理的主儿:“我管他什么蓝蛋绿蛋!你几时勾搭上的?!”
  殷逐离扶额:“我们没勾搭过,就听过他几场戏,喝过两次酒,虽然包过一夜……”
  沈小王爷当即就横眉怒目:“什么?还包过一夜?!”
  殷逐离忙将他压下来:“可老子就摸了摸手,什么都没干啊!”
  沈小王爷已是怒不可遏:“你还摸了他的手!!”
  眼看着众人都埋着头,只剩两个肩膀抖得十分可疑,殷大当家将沈小王爷摁倒在草地上:“沈庭蛟,再无理取闹老子将你扔湖里!”
  沈小王爷怒极,用脚踹她,她不放手,他也挣不开,一怒之下就张嘴咬她,殷逐离胳膊上本就有伤,这一咬下力不多她已经放了手:“沈庭蛟你属狗的啊!”
  沈小王爷不肯买账:“你个_0_hun_0_dan,一眼未瞧紧就拈花惹草!”
  殷逐离改怀柔政策,将他揽到怀里:“我的九爷,好不容易开开心心地出来玩,你又生这等闲气。整日里这样闹,有个什么意思?”
  她轻咬沈庭蛟的耳垂,惹得他一阵颤栗,在他耳际柔声道:“再说了,论姿色或唱功,他如何又能及得上我家九爷分毫呢?就是床上功夫……”
  沈小王爷刚刚顺下去的毛又全部炸起:“你竟连他的床上功夫也知道!!!”
  ……
  夜里,殷大当家被勒令不许回房,不许上床。她垂头丧气地在湖边孤单垂钓。当幕色渐临,她自取了腰间短笛,剖了一条肥鱼,捡枯枝在湖边搭了个烤架,就给烤了起来。
  她跟蓬莱居的大厨学过点厨艺,虽不精通,却也略懂,不一会儿这鱼便香气四溢。她往上面刷了点盐,将就着也能下肚。
  身边无人,这般幕天席地无遮无掩,却也自由自在。她咬了一口鱼,心情竟又愉悦起来。不多时身后有脚步声,她一回头,却见那蓝田玉一身月白衣裳、披星沐月款款行来。
第四十一章:旧情人
  “殷大当家。”蓝田玉的本行是唱戏,声音自然是动听,便是唤一个称呼也是花腔宛转,“月下独钓,当真是好兴致。”
  殷逐离苦笑:“你明知殷某是有家归不得,何必如此调侃于我。”
  蓝田玉唇角微抿,他其实生得颇为俊美,只是终日里唱戏,难免便带了些脂粉气:“如此不通情理之人,如何就值得大当家青眼相看了?”
  殷逐离又串了一条鱼烤上:“哈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又岂是殷某能挑得到。蓝公子要尝尝殷某的手艺么?”
  蓝田玉却也不拒,自在火堆前坐了下来。殷逐离伸手将鱼递给他,他伸手欲接,殷逐离却握了他的手,他一怔,也绕过火堆,含情脉脉地望她。
  殷逐离将他拉过来,冷不防腰中短笛出鞘,微一用力捅进他的胸膛,距心脏不过一寸,她声音森然:“你是谁?”
  那蓝田玉怎料她突然下手,一脸愕然:“殷大当家,你……我是蓝田玉啊!”
  殷逐离将兵刃略微一转,他终于收了妖娆的笑意,语声裉去了先前的柔媚,变得低沉:“好吧大当家,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殷逐离浅笑:“胡幸是个贪财好色之人,今日他包下蓝公子,岂能给蓝公子这个时机前来便宜殷某呢?”
  那蓝田玉一声苦笑:“就这么一点怀疑殷大当家就下如此毒手,也不怕估计有误。”
  “还有一个理由,我真的摸过那蓝公子的手。”殷逐离将他压在草地上,单膝跪在他腰间,他脸上这才现了几分痛楚之色:“大当家极少行走江湖,在下的名号,只怕说了也是不识得。但在下只是受人所雇,大当家若是想知道雇主,只怕要白费功夫了。”
  殷逐离冷笑,居高临下、对方命悬一线,这个姿势让她颇有安全感:“我只想问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目标是我还是九爷?”
  剑锋入体不深,利器未拔,血流得不多,但她每转动一次剑锋,创口便扩大一倍。她身下的人咬紧牙,在她第四次转动剑锋的时候方艰难开口:“一共六把刀,今夜负责出手试水的是我和木嫣。木嫣负责对付九爷,目标是两个人头,其余的我是真不知道了。”
  殷逐离了然,片刻之后握剑的手前送三寸,再用力一绞,身下人双目圆睁,立时气绝。她也是轻声叹气:“你看,你们日日以杀人为生,身手肯定了得。偏偏殷某学艺不精,又全无半点行走江湖的经验,一旦放开你单独较量,殷某断然不是阁下对手。所以你看这事……唉唉,实在是抱歉得很。”
  她心中也有算计——对方既然早有准备,定然还有其他安排。最好的方法就是乙躲在湖里,待甲失败后敌人必要弃尸或者净手,颇容易得手。如果敌人不近水,至少也得离开,这里三面环山,唯一的退路就是那条小径,徜使在路上设伏,敌明我暗,也容易得手。
  她心中略转,已经想好了法子——以甲尸代人,水中视物不清,天色又暗,他很难分辩。杀掉乙假装入水,丙分不清死的是谁,自然要前来查看。到时候再算计他就容易得多。
  正思索间,夜色里却又是另一个人的声音:“既知学艺不精,便当谨慎些。你倒好,竟然把廉康打发去了洛阳,檀越守着沈九爷,自己身边一人不带就敢孤身出来。”
  那时候月华初升,依稀可视物,殷逐离的目光瞬间发亮:“师父!”
  那草木疏影间缓步行来的人,不是唐隐是谁?
  殷逐离的声音透着满满的欢喜:“师父你如何来了!”
  她挽着唐隐的手臂,唐隐以手中碧落阶轻敲她的头:“为师在长安呆了一阵,想想不放心,觉着还是跟过来才好。”
  他身上有淡淡的血腥气,殷逐离抬头便见那树影丛中趴了一个人,她声音莫名的愉悦:“师父你也玩偷袭啊!”
  唐隐在火堆前坐下来,冷哼:“这些人在江湖上都是叫得出名号来的,只怕这次长安那边是铁了心要除去九爷了。”
  殷逐离靠着他坐下来,用那闻名江湖的神兵利器黄泉引再剖了一尾鱼,正要拿到湖边去洗,唐隐拉住她的手:“江湖人惯用连环计,这次他们一人出手,一人在你最有可能逃离的方向伏击,难保不藏一个在湖里。连胜两场之人难免自骄,落投尸入湖,或者前去净手,恐怕就要着了道。”
  这想法倒是同殷逐离不谋而合,只是唐隐握了她的手,那温度令她神思不属,一时说不出别的话。
  唐隐放了手,回身拎了草地上的死尸缓缓行至湖边。这些以杀人为生的刀都喜欢独来独往,即使是一起任务也大多各行其事。而要在湖里伏击,最好的办法就是藏身水中,待岸上人倾身下来时一剑刺入。他将那死尸往水畔一凑,果然水下一柄长剑直刺入尸体胸口。
  唐隐的速度也不慢,碧落阶入水方弹出,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湖面溢出一抹暗黑的血色,水中人一条小命这便算交待了。
  他倾身净手,将殷逐离的碧落阶也清洗干净递还给她:“回去看看九爷吧,这次来人实力不低。”
  殷逐离倒是不急,索性在绿草丛中躺了下来,双手枕着头:“檀越在,何况天来居有中原保镖的明保,又雇了天罗教的暗保,出不了事。”
  唐隐在她身边坐下来,语声温和:“他毕竟是你夫婿,不论安全与否,你总该陪着他才是。”
  殷逐离翻身将头枕在他腿上,他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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