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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他没来过-分卷阅读12

壁是家面粉厂,正在施工,那条路可能过不去,面粉厂屋顶有大面积的玻璃墙。”
  大会深吸了口气,看了眼江措。
  “收到。”江措拿着对讲机冷静道,“六子,从北街区绕进去。”
  消防车辆很快到达指定地点,厂房的火势已经蔓延到了面粉厂,主要着火点在后半部分,可能会很快坍塌。而屋顶的那面玻璃墙,被高温烤着,在水冲击的作用下,随时会爆裂,溅落伤人。
  程勇道:“江措你带一队去厂房,我带二队去面粉厂。”
  “小心点老大。”江措说完,从消防车上下来,看了一眼风向和火势,没有任何犹豫,迅速下命令道:“一班铺设水带掩护,二班跟我进去搜救。”
  众人道:“是。”
  厂房里的起火区域烧毁严重,天花板处严重烧毁。江措带了几个人直接冲入了火场,黑色的防护服结实厚重,腰上的两道黄杠在清晨的朝阳和火光下显得极为耀眼。
  一班消防队员直接开水冲向烈火,在中间开辟了一条路。趁着玻璃幕墙温度不是太高,采用低气压的水枪进行喷射,不一会儿,大部分火已经被控制住了。浓烟弥漫在整个厂房里,大家走的小心翼翼。
  江措低声道:“小心复燃。”
  地面多处渗出水,被水侵泡。头顶的天花板这时候受不住重力的强压,猛地掉落下来,砸到地面。
  隐约听到有人叫喊,声音断断续续,很微弱。
  江措透过烟雾,很快在角落的房子里找到声音来源,一男一女躲在柜下,女的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六子和大会已经抬了担架过来,将女人抬了出去。
  江措拿着灭火器朝屋里喷洒一圈,扶起地上的男人往外走。厂房的火都是明火,烟雾也渐渐散去。江措扶着男人正往外走,突然听见隔壁面粉厂传来一声爆裂。
  玻璃朝四方溅落,江措压着男人的头,背靠墙承受了一块玻璃冲击过来的压力,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迅速扶起双腿已软的男人就往外走。
  刚出厂房,又听见一声爆裂。
  江措将男人交给赶过来的医生,也不顾背后的伤势,转身就跑去查看情况。面粉厂因为正在搭建,多为木制材料,前面已经出现坍塌。玻璃墙的火已经扑灭,部分温度太高承受不了水流额冲压出现部分爆裂,不过影响面积不大。
  现在的困难是施工的钢架坍塌,堵住了前往里面的路口。不见火势,浓烟却猛,里面正在搭建的部分墙围也有一些倒塌,进去随时会出不来。
  江措直接道:“我去。”
  程勇立刻制止:“不行。”
  “老大!”江措喊道。
  “刚刚二队还没进去一半就有房梁塌下来,已经断了路进不去了,厂房和这边后面是连着的,电闸关着,火灾原因还没弄清楚,这地方会随时倒塌,不能再进去了。”
  江措抬眼看向面粉厂后墙冒过来的白烟,他双目通红,脸颊被火烤的破了皮,半边布满了灰尘,此刻眼神深沉见底。
  程勇又道:“这家面粉厂是那个女人的,她和她儿子都在。”
  说罢指着医护车的方向,江措抬眼看去。
  女人挺着肚子坐在医护车边,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哭的鼻青脸肿,嘴里的话含糊不清,只是一个劲的哭。
  江措走了过去,拿下头盔。
  他看了一眼身后快要塌陷的面粉厂,问那女人:“里面确定没人了么?”
  女人这会儿只是一个劲的掉眼泪,嘴里喊着:“没了,都没了。”忽然抱着孩子狂哭起来,“你拿命换来的都没了!”
  江措不耐烦的偏了下头,女人的哭声募得一停。
  “有一个女的,她进去了。”女人脸色忽然铁青,“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出来。”
  江措偏头的动作一顿,倏地回过头道:“你说什么?”
  面粉厂里此时传过来嘎吱嘎吱的响声,是搭建的脚手架的断裂声。江措一边带好头盔,两三步走到程勇跟前。
  忽然又一声崩裂,火星溅落开来。
  江措抬眼看着已经熄灭的火场,还有那岌岌可危随时会塌陷的墙壁,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的不安起来。
  他的声音极为平静:“还有一个。”


第9章
  醒来是在医院,徐鲁的第一反应是腿麻。
  她记得昏迷的最后一幕是窗户里涌进来很多浓烟,她找不到小孩,看不清路也跑不出去,被掉下来的木梁压住了腿。
  嗓子被烟呛住,她喊不出声。
  后来呢?后来好像就慢慢闭上眼睛。模模糊糊只记得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朝她走了过来,她看不清他的脸。
  徐鲁转了转眼睛,发现床边坐着一个人。
  男人还穿着消防服,不过外套脱掉了,上身是一件卡通的蓝色短袖,头发乱七八糟的,一手打着绷带,那双眼睛挺清澈,看样子都没她年纪大。
  “醒啦?”男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徐鲁皱了下眉头,仔细回想了一遍,确定他们确实不认识,难道是将她从火海救出来的消防员?
  她左手扎着针,只好撑着右手坐起来。
  男人不好援手,给她后背垫了个枕头,让她靠着,然后笑了下说:“我大名柳真,大家都叫我六子,现任矿山消防队一名普通的消防员,今年十月正式退役。”说着举起三根手指,“还有三个月。”
  徐鲁没有说话,只是听着。
  男人上下看了她几眼,问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徐鲁摇头。
  “你是电视台记者吧?那个点怎么在那儿呢,差点都收队了我们。”六子想想都心有余悸,这么好看一姑娘葬身火海那得多可惜,“要不说你命大呢。”
  这张脸挺实在,徐鲁慢慢开口道:“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六子楞了一下,这姑娘不仅长得漂亮,声音也贼好听,队长哪儿认识的?看着柔柔弱弱的,可这说话的表情挺镇定啊。
  “好着呢,起床外头撒尿去了,所以你没找着。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啊,你自己的安全都不能保证怎么救人,你也得对自己负责。”六子说,“你不知道队长当时脸都变了。”
  听到那个人,徐鲁楞了一下。
  六子没觉得哪说的不对,继续道:“你这腿没伤到骨头,不严重,木梁是临时搭的,重量不行,所以说你幸运,不过也得在医院待几天才行,对了,你还发烧着呢,可别乱动。”
  她想不起来江措抱着她跑出火海是什么样子?
  “你叫徐鲁是吧?”六子问。
  她抬眼看过去。
  “我看你记者证写着呢。”这姑娘一脸疑惑,六子解释道,“哎,你和我们队长什么关系呀?”
  徐鲁淡淡反问:“你觉得什么关系?”
  听出她话音挺冷,六子讪讪一笑:“我就好奇问问,你别往心里去啊。”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你好好休息,我就在外头,有事喊我。”
  门被关上,彻底安静了。
  徐鲁直直的注视了很久的天花板,她现在一片空白。只要一想起江措,她就会这样睡不着。
  冷风从病房的窗户窜进来,徐鲁咳了几下。
  她揉了揉脖子,盯着窗外的视线偏了偏,一时眼睛又涩又疼,嘴巴都有些发麻,说不出话。
  伸手摸了摸受伤的腿,钻心的疼。
  以前跑新闻也遇见过危险,有时候她想如果她就那样走了,有一天他知道了会不会为她难过,后悔当年分手。
  方瑜说她是个奇特的存在,一个人能分裂出很多人格,可以和陆宁远没皮没脸,可以和采访对象苦口婆心,有时候慈悲为怀,有时候比石头还冷漠,使劲闹腾,永远伪装。只有面对江措的时候不一样,这些装出来的样子都没了,她幼稚,任性,真实,脆弱,忧伤,死不悔改。
  想到这,徐鲁低头看了眼受伤的腿。
  就这样没了也挺好的,坐轮椅,还不用走路。不用装出一幅全世界都对不起你的样子,可以哪都不去,什么都不做,静静地熬着。
  医院的早晨很安静,急诊却乱成一团。
  六子在病房外坐了一会儿,琢磨着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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