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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分卷阅读8

皇帝可能带来的侍从,一直压着嗓子不敢哭喊出来,殊不知聂铉体贴至极的把人全撵到了院外去,只是看他这怕羞的模样觉得有趣,一直没说。
  他以前只知道皇帝好色,不知道皇帝在床上这样会侍弄人。
  起初的不适过去后便一直被按在灭顶的欢愉上下不来,身体陌生得仿佛不是自己得,被拨撩得酥软火热,明明是雌伏承欢的那个,他原以为定是痛苦屈辱难以忍耐的,却被肏弄得比在家和夫人行周公之礼的时候更快畅。
  情热上头,甚至连羞耻都顾不上了,意乱神迷间,脑海里唯一还转得动的念头就是不能哭叫得太大声了。
  皇帝第二次抵着他的腿根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皇帝肏射了三四回,腰软得整个人都发虚,哭都有些哭不动了。
  聂铉其实还未满足,但还是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他,抱在怀里细细亲吻着他的眉眼,温声道:“爱卿初次承欢,还是悠着点好。”
  温子然腹诽道到底是谁不悠着?只是不敢说。
  再一想自己居然被人弄后面弄得泄了身,还不止一次,更是腹诽都没脸了。
  聂铉摸了摸他光洁如玉却出了一层薄汗的腰背,叹了口气:“此处不便,一会儿只能给爱卿擦擦身,待到卿回去再沐浴罢。”
  温子然轻轻应了一声,被皇帝的温柔唬得越发脸红。
  “明日休沐,便好好休息。今日朕做的过分了,恐怕爱卿明日起来要腰疼几日……可能坐着也会不太舒服。所以,之后几日也不要日日坐衙到初更了。实在不舒服,告假两日也无妨,朕体谅着呢。”
  温子然听到后半句,只恨不得把脸埋进被子里不要见人了,却又迟疑:“可……臣还要看秋税的……”
  “带回去看就是了。”聂铉笑着吻了吻他的唇角,“丞相不就经常将公务文书带回去么?也从没人敢说什么。”
  温子然仍旧犹疑,情事后的声音微哑带颤,小声道:“丞相毕竟是丞相。”
  “怕什么,你现在是朕的人了。”聂铉被那声线撩得心里痒痒的,却只用手指温柔地梳着他汗湿的长发:“不需再像往日那般谨小慎微,只管放肆些。”
  “有朕在,任谁也动不了你。”


第十九章
  那日情事过后,温子然休沐回来倒也没告假,照旧上朝点卯。
  也没真像皇帝说得那样,拿了公文回家去看。仍旧是日日在部堂坐到初更。
  只是户部正堂上尚书坐的那把紫檀交椅上多了好几个软垫子,而且一连好几天温尚书都见到皇帝就腰软,跑得比兔子还快。
  聂铉见了就好笑,只当是情趣,倒也不针锋相对得特地召见他,想着把人晾一晾,回头再打个出其不意。
  若逼得太紧了,却是怕兔子咬人。
  只是他禁欲许久,才尝着肉味,又顾全着对方是初次,并未尽兴索需,便很是有些觉得不足。
  这日在翰林院查看国史的时候正拿眼打量着身边一群文学侍从官,才看到一个叫他眼前一亮的新面孔,身边太监忽然来报,说是陛下要的丹药总算是造出来了。
  “当真?”聂铉一下子来了精神,顿了顿,问:“可仔细试过了?”
  那太监忙道:“哪敢不试!绝对是妥帖的,不然也不敢报予陛下邀赏不是?”
  聂铉抚掌而笑,道了声好,重重有赏。
  也顾不上什么文学侍从官了,到下午的时候,便带人去了郕王府。
  皇帝造访却没有提前通知,郕王府一片忙乱开了中门,聂琪匆匆领人出迎,缓带轻裘略显凌乱,连发上小金冠都没束正,白玉似的面颊上几道压痕红的可爱,一双桃花眼惺忪着,犹带些水光。
  聂铉打量了他一会儿,只觉得他这小皇叔慵懒散漫倒越发像个白日眼困的猫儿了,便笑着问:“朕可是扰了皇叔清梦?”
  心里痒的不行。
  聂琪低着头,打了个小哈欠:“臣一向清闲,惫懒惯了,请陛下恕罪。”
  “惫懒好啊,朕也想惫懒,可惜朝务繁冗呢。”聂铉意味深长地笑着,伸手拉过他的手,一道向王府里去:“好了好了,别在门口杵着,进去说话。”
  郕王是先帝最小的弟弟,生母是先皇他爹续娶的皇后,也算是正宫所出的嫡子,身份不同其他亲王,就连王府的规格都是顶尖的。不过聂琪好谈玄道,府中没有什么金碧辉煌的奢华,倒有一种林下山间的逸气。
  聂铉在心里啧了一声:有颗惦记着皇位的心,就算真的叫他捡了仙丹吃,也脱不去这一身俗骨。
  两人坐定了,自有侍者看茶,聂铉喝了挑了挑眉,问是什么,口味不错。
  他那小叔叔眯着眼小口啜着杯中饮子,慢条斯理地道:“这是岁寒三友饮,取松针清露调开蜜渍梅花乘在竹节里蒸了出来,最是清心理气养神,以之服丹,效果甚佳。”
  他一说服丹,聂铉想起了正经事,叫人递了个錾金银盒上来打开搁在桌上。
  里头是两枚指甲大赤红如火的丹药,扑鼻一股奇异的香气,卖相极佳。
  聂铉将之向聂琪推了推,笑眯眯地道:“先前小皇叔送的丹药极好,朕吃了神完气足,这回御药院献上的这丹药也很不错,朕特地送两枚来予小皇叔。”
  聂琪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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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目标是:在容相回京之前,把窝边这几根草都先啃一遍。


第二十章
  聂铉不好修玄,也没听说过他喜欢炼丹,之前宫里倒也养过几个道人,弄些个房中术壮阳药之类的东西,聂琪嫌那些乌七八糟,玷污了道门正统,都不管他们叫道人,只说是方士。
  现在聂铉居然上门给他送丹药,本来午睡没醒现下也醒过来了,眨了眨眼看着那两枚赤红如火的丹药,迟疑着颔首道:“那就,多谢陛下了。”
  聂铉却抬头看了看外间的时辰,淡淡地道:“这药须得在午时服,现在时候正好,皇叔不要误了。”
  聂琪垂了眼帘,指尖摩挲着那錾金盒子,似笑非笑道:“当真?”
  服丹多有忌讳,他一贯也是知道的。只是聂铉送来的药,平心而论,他不敢吃。
  就像他从来不信他送的丹药聂铉敢吃一样。
  事涉皇位之争,兄弟似陌路,父子如仇雠,聂铉那日出乎所有人意料地睁开了眼,没三句就问大皇子怎么没在榻前侍疾的时候,他就知道此事定是不能善了了。
  聂铉不理他,径自扫了一眼这个奉茶待客的厅堂,摆了摆手对周围的人道:“都出去吧,围着多闷气呢,朕和小皇叔说体己话你们也想听?”
  聂琪指尖微紧。
  皇帝带来的人闻声便退下了,王府中人却看着自家王爷,见聂琪也迟疑地摆了摆手,这才退到外间,体贴地带上了厅门。
  聂铉侧了侧头笑着道:“皇叔还不服丹么?总不是怕朕下毒吧?”
  聂琪脸色微变,抬眼直直看着他这个大侄子,两人对视许久,却到底是聂琪先垂下了眼。
  心里琢磨着皇帝怎么也不至于巴巴地跑到自己府里来毒死自己,郕王殿下犹疑了一会儿,伸出手去,心道实在不行找含在舌下,一会儿悄悄吐了……
  这样想着,磨磨蹭蹭地取了一枚红丹含入口中,正要伸手去拿茶盏服药,脸色猛地变了。
  这丹竟是入口即化的!
  他当即就不管不顾地想吐出来,却被皇帝一把捏住了下巴往上一掼,上牙猛撞在下牙上还咬着了舌头,疼得他眼里发湿,一嘴血腥气。
  却顾不上,只挣扎着想把化了一嘴的丹液吐出来。
  聂铉的手却如铜浇铁铸一般,用力捏着他下巴不松手,迫他仰着头,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着他的喉咙,直到看到他再耐不住,精致的喉结本能地上下一动,吞咽了下去,方才慢慢地松开他。
  聂琪失了力气,一下子跌坐在了椅子上,面色惨白心如死灰,颤声道:“到底是亲叔侄,万万没想到,陛下竟、竟这般容不得我的性命?”
  说话间喘息着,撒气似得猛地一把将那錾金银盒打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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