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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分卷阅读16

力地拧了一把,冷声道:“你放松些!”
  适得其反。
  倘若还有余力,周曦一定会毫不吝惜地回他一个冷笑,附赠一句“陛下怎么不自己来试试看”的讥嘲,可他现在又冷又疼,哪里还有还嘴的余裕?
  只徒劳地挣扎着,腰背都用上了,想让皇帝把那该死的手指拿出去。
  挣扎间腰背在桌腿上撞得生疼也顾不上,几乎真要把那书桌都带翻的架势。
  皇帝干脆抽出了手指,只死死地摁着他,看他一贯优雅高华的丞相仿佛将离水的活鱼一般跳动着,直到他挣得脱了力。
  方才又试着用手指去插那_0_hou_0_xue。
  还是紧得不行。
  周曦已挣得气息凌乱,面色绯红,微微仰着头,闭着眼将下唇咬出了血来,却还是像一只撬不开的蚌,叫他徒劳地知道内里有鲜美柔软的蚌肉,却只能看着蚌壳打转。
  聂铉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单膝跪在地上,倒也觉得地上凉,却是不好叫人拿炭盆进来,胡乱脱了外袍垫在两人身下,伸手握住了周曦腿间垂软的性`器。
  周曦含糊得叫了一声,被门齿咬在嘴唇后头。
  曲身如弓。


第四十章
  在情`欲面前,所有人都会脆弱得不堪一击。
  聂铉深知此理。
  他喜欢亵玩臣子,也多是想看,在那些藏装模作样衣冠楚楚之下的真实是什么模样。
  被掌握着,把玩着,进入着的时候,没有人是不脆弱的。而决定这一切的人更决定了所有痛苦与欢愉的赐予,轻易就可以得到最真实的回应。
  所以他从不吝啬于在床上叫人快乐。
  就像现在这样。
  灵巧的手指拨弄着敏感的前端,时不时用指甲施与_0_ci_0_ji,茎身则被因为习武而磨出了茧子的手掌包裹着,或轻或重地撸动着,尾指则轻轻地刮着敏感的会阴,间或松开那已经被_0_ci_0_ji得肿胀笔挺的性`器,转而去揉底下两颗饱满的小球,力道粗重。
  却格外能撩动_0_kuai_0_gan。
  周曦紧紧咬着唇,却还是压抑不住喉间下意识的_0_shen_0_yin,整个人都颤得不行,连脑子里都是乱的,情`欲炽烈得席卷而来,从与理智分庭抗礼到节节败退城池陷落,最后大厦倾颓无力回天。
  便连身子都软了下来,只下意识地挺着腰,将自己的欲`望向那手里送。
  聂铉摸了一手他性`器前头渗出的滑腻汁液,乘着他意乱情迷的时候,轻易将两根指头送进了那紧热干涩的穴径里去。
  周曦身子一僵,被情`欲冲得迷乱的脑子里被_0_hou_0_xue传来的_0_huo_0_la胀痛激起了一线清明,聂铉敏锐得察觉到了,手上便伺候得更殷勤,竭尽技巧地抚慰着那饱满笔挺涨得通红得一根,在他体内的两指也强硬地在柔嫩的肠壁上胡乱揉按起来。
  待手中的性`器跳动着要射的时候,便连手指都抽了出来,弄得他出了精,方才将沾到的一手白浊胡乱抹在自己也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上,趁着他的丞相失神的时候,掰开他双腿,猛地捅了进去。
  周曦直到刚才被弄得泄身都只闷闷地哼了一声,正是意识涣散的时候,蓦地被一阵撕裂的剧痛将逸散的神魂全都狠狠地扯回了躯壳里,下意识地惨叫了一声。
  而后又用力地咬住了唇。
  却是连眼眶都湿了,一个劲地向后缩着,想要逃开那根贯穿自己的狰狞硬物。
  疼疯了,也不管被缚住了双手根本退无可退,后背一下下撞着桌腿,叫人听着都疼。
  聂铉掐着他的腰身把他拖回来,反把龙根顶得更深入,被他夹得生疼也不顾,硬是将整根都插了进去方才停下,喘着粗气。
  隐约觉出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湿热,知道是把他弄伤了,内里见了血。
  却是不管不顾地用蛮力抽`插了两下,这才得意洋洋地抬了眼道:“丞相可真是紧,这苞开得还真费力呢。”
  他前世也做过几回霸王硬上弓的混账事,甚至就死在这上头的,自然知道儒臣最重一个臣节,何况弄得这样粗暴,身心失守之下,就是性子再冷硬的阎王脾气都该被弄哭了。
  剥去这一身金紫和那些煊赫的身份,他周曦也不过是个世家出身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而已,哪里受得住这个?
  抬了眼,原想端详一下他肖想了许久的_0_bei_0_cao哭了的周大丞相是什么模样的。
  却看见他的丞相仰着脸,倔强地不肯叫痛出来的眼泪从眼眶里流下来的样子。
  聂铉不由愣住了。
  只觉得心头那股火烧得更厉害,叫他下身硬得发疼。


第四十章 一
  他来这里之后睡过的那两个人,温子然是胆小温吞,被抱到榻上就吓得快哭出来了,从答应开始就一直抽抽答答得,哭的十分可爱;聂琪则是金贵娇气,捏着手腕的力气大些眼睛就湿了,怯懦得近乎软糯,在床上也很容易被弄哭,美眸盈泪眼角含春,风情万种不能言表。
  聂铉待他们还都算是极温柔的,对温子然是根本没动一根手指,欢好时体贴入微得比寻常人待新婚妻子还珍重;就算对聂琪,也不过是绑了手下了药叫情`欲煎熬着折磨,除了在手腕上捏得那一下,就没下过重手。
  也就是周曦几次三番触怒他,才会激得他怒气上头,下手全无分寸。
  偏偏周曦不肯哭,甚至连一滴眼泪都不肯对着他落下来,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也只是倔强得仰着脸,好用眼眶蓄住。
  聂铉前世做皇帝的时候,虽被篡逆的侄儿坏了名声,但文治武功并非吹嘘。
  他曾主持过南征北战,见识过万邦来朝,也曾把最风流的词臣最清正的谏臣最贤能的宰臣压在身下一晌贪欢。
  千帆过尽,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对什么东西产生无比剧烈的想要征服的欲`望了。
  可就在那一瞬间他意识到自己错了。
  征服欲和难以自控的施虐欲像野兽的本能被激发似得占据了识海,他一口咬住了周曦因为仰着脸而暴露在他面前的修长颈项,腰下借着那一点血液的润滑,疯狂地抽送起来。
  什么欢爱的技巧,什么政治的考虑,全都被抛在了脑后。
  他满心里已经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想看这个男人在他身下哭着求饶的样子。
  想要征服他,弄坏他……打破他。
  他两世为帝,城府极深,寻常轻易就能叫人揣测不中自己的心思,此刻却全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那种倔强和骄傲有多迷人,他就有多情难自已。
  粗热得硬物毫不留情地在那柔嫩的穴径里横冲直撞,借着越来越多血液的润滑,一下一下得将那绷得死紧的身子肏开。
  周曦嘴唇早咬破了,满嘴都是血腥味,出了两身的冷汗,只疼得整个人都发虚。
  慢慢地也就绷不住了,意识一点点地昏沉下去,身子便也一点点松下来,身下那残佞的顶撞也顺畅了许多,每次都是顶到最深处再整根抽出,大开大合地肏干着,只撞得啪啪作响。
  掺杂着些许湿润_0_yin_0_mi的细碎声响。
  聂铉提着他修长白皙的双腿狠狠顶弄着,一边在他大腿内侧又掐又拧,一边啃咬着他修长的脖颈,半点都不顾会否留下痕迹来。
  周曦死咬着唇不吭声,只疼极了的时候,能听到几声含糊的_0_shen_0_yin。
  也不知被肏了多久,聂铉猛地挺身,把一股股的精水泄在了那狭小`穴径的最深处,然后伏在他肩头不动了。
  周曦也终于松开了牙关,惨白着脸喘息着。
  不同于聂铉的粗重,喘的又轻又促,带点儿抽气的嘶声。
  他疼得只觉得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那疼仿佛是被一把钝刀子从下身最脆弱的深处开始凌迟一样,仿佛每一刀都刮在骨头上,吱嘎作响得疼。
  而虚弱感更是无孔不入,若非双腕还被吊在那桌腿的最上边,他是绝不可能靠自己保持着靠坐着的姿势。
  人一虚,便又后知后觉地冷起来,衣裳被解开了褪到肩头,下身更是连鞋袜都被扒光了,就这样坐在深秋夜里的青砖地上,哪怕底下垫了一层衣袍也全不济事。
  凄惨屈辱又不堪,简直想哭。
  却又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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