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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分卷阅读29

可别乱说,倘若当真是,那鸣竹岂不是要伤心死啦?”
  容涵之难得有些尴尬,拈了颗葡萄向玉韶嘴里塞:“小娘子莫要胡说,这位可是本相的贵客。”
  聂铉心头却十分微妙,向素月问道:“鸣竹是谁?”
  素月瞟了一眼容涵之,掩着唇笑着反问道:“公子当真不是容相的新相好么?你说你不是,我才好告诉你。”
  却听一个清朗的声音笑着道:“容相可算来了,这一年可想死我了。”
  男人的声音。
  聂铉十分讶然地抬眼去看,一个穿着月白长衫的青年已经到了门口,双眼灼灼地望着容涵之。
  聂铉太明白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了,越发惊疑。
  容涵之却是摇了摇头,笑道:“鸣竹,你怎么还在这里?去年不就和你说,倘若想赎身,便去我府上支银子么。”
  鸣竹径自向他走过来,温声道:“却怕容相再回来的时候,找不见我。”
  素月拿纨扇指了指鸣竹,向聂铉小声道:“喏,那就是鸣竹,是容相的相好。”
  聂铉微微眯着眼,慢慢地笑了出来,道:“可真想不到……广川原来还好这一口。”
  他是真没想过容貌艳丽如容涵之,竟是喜欢龙阳风月的,一下子明白了为何方才那些小娘子都当他是容涵之的相好,这鸣竹也是一副风流样貌,年纪与他也差得不多。
  五官倒说不上有多好,只是细细看去,倒无一处不出挑的,站在那里有一种别样的洒脱风流,却又十分惹人爱怜的模样。
  聂铉细细端详过,又笑着道:“原来广川竟是喜欢这样的。”
  容涵之只是笑着摆了摆手,并不置辩。


第七十章
  鸣竹走过来,十分自然地就往容涵之腿上坐,容涵之咬着他的耳朵不知说了些什么,青年脸色一下子白了,眼眶却红了,吸了吸鼻子站起身扭头就走。
  聂铉看得稀奇,问容涵之:“广川,你这相好又怎么了?”
  容涵之笑道:“我说他年纪也不小了,干点什么都比在这风尘之地流落好,大好男儿,整日做这种事也不是个事儿,回头我替他赎身出来,叫他去找些事儿做。”
  玉韶已代替鸣竹坐在了容涵之怀里,闻言笑道:“容相好狠的心呀,鸣竹心心念念想着你,你倒嫌他风尘出身了?”
  容涵之摇了摇头说了句:“他和你们不同。”便决口不再提鸣竹,反而向皇帝讲起这烟花之地的种种好处来:“高公子且听我说,这烟花之地不仅有烟花,各色美人,而且舞乐歌吹乃是一绝,寻常地方当比不上。”
  顿了顿又道:“更妙的是酒菜哪怕比天香楼的也不逊色。本相当年刚回京做兵部侍郎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当时的刘尚书做东请我们到这处来,不仅美人歌舞动人心魄,同僚们都不动筷子,酒菜便都便宜了我。”
  聂铉和那几个小娘子都被他这一番话逗乐了。
  却见鸨母脸色有些尴尬地过来道:“容相,张中丞带了人来,要叫花魁娘子陪酒呢,您看您和这位公子是不是各自挑两个喜欢的留下,剩下的,让我带去伺候张中丞?”
  容涵之不答,悠悠地看了聂铉一眼。
  皇帝噗嗤笑出来:“了不得,喝花酒遇到了御史中丞,广川还是服软罢,否则明天早朝就是一本弹章。”
  顿了顿又想起什么似得道:“他张宗谅不是周……丞相的姐夫么?这样出来吃花酒,倒不怕他那妻弟面上不好看。”
  却是话说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现如今是竟陵高公子,不好当众直呼当朝丞相的姓名。
  他怀中的素月闻言轻笑了一声,贴在他耳边悄声道:“高公子在京城待得不久吧?张中丞花酒可喝得不少呢。他家先父是故丞相张文肃公,那会子十分欣赏如今的周丞相,方才为他聘了丞相的姐姐,那周家娘子比张中丞,可足足大了三岁呢。如今年纪大了些,自然就留不住丈夫啦。”
  聂铉笑着捏了捏素月的耳垂:“叫小娘子看出来了,我确实才到京城不久,不然也不会才来领略小娘子风姿呀。”
  顿了顿问道:“那张中丞……可是在你们这儿常来常往?”
  御史中丞乃是御史之首,堂堂的台谏之长,竟是带头公然狎妓。
  聂铉心里冷笑着,却忽然一动,抬眼望向容涵之。
  却见容涵之笑吟吟地也在望他,代素月答道:“张宗谅贪花好色,走马章台,京中哪个不知?只是他夫人既然不管,就是周曦贵为丞相也不好替他阿姐出这个头罢了。”
  顿了顿笑道:“如何,我先前便说了,京中再没有比这里更好的来处了。”
  聂铉慢慢地点了点头:“还真是……有意思得很呢。”


第七十一章
  张宗谅作为御史中丞,牢牢把持着台谏,叫聂铉想要找些什么人的麻烦都束手束脚。如今容涵之递了刀子来,他自然接得十分顺心。
  何况张宗谅是周曦嫡亲的姐夫,若是能把他扳倒,周曦在世家那边的处境只怕要艰难许多,一箭双雕。
  只是容涵之一贯是爽朗率真的做派,忽然在朝斗上为他出手,倒叫他觉得十分新鲜起来。
  回去的路上提了提,便听他的次相笑道:“臣看张宗谅那老小子不爽许久了,料想陛下也是,所以何乐而不为?他可没少弹劾过臣呢。”
  聂铉恍然,这倒又是容涵之的做派了。
  路上另说了些闲话,容涵之提起了他的长子如今已在议婚的事,聂铉想着过年才满六岁的聂浚,琢磨着自己的长女倒是可以许给容涵之的次子。
  因为天色已经不早了,聂铉回了宫,洗去一身脂粉酒气,便开始看这半日不在宫中积起来的奏疏。
  一面看一面有些走神地想,没想到他的容卿竟是个好龙阳风月的,这般倒是挺好,料想自己这皮相也绝不比那鸣竹差,想来他的容卿当也会喜欢。
  只是以容涵之的性子,当是不喜欢屈居人下的,这可就麻烦了。
  哪有堂堂天子甘为人下的道理。
  聂铉按着额角叹了口气,觉得迷恋这事情实在是麻烦,不过是喜欢,恁得费思量。
  还不如直说了。料想容涵之性情爽直,当真愿意也不会矫情,当真不愿意他也自不会强迫就是。
  只是却又觉得十分难出口。
  又叹了口气,在眼前的奏疏上批了几个字,便拿过另一本来。
  工整得近乎秀气的小楷映入眼里,一看就知道是温子然的手笔。
  他便想起那时候给温子然赐得药来,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忽然又想起容涵之长子的婚事来。
  他蓦地抬起头,对身边的太监道:“去,将那些世家的联姻册子找来。”
  隔日下了早朝,那传旨太监便匆匆忙忙到了户部,向笑眯眯地向久违的户部尚书传达了皇帝宣召的口谕。
  温子然看了眼外头明媚的天光,又心说不是在暖阁里,倒也不疑有他。
  却不知怎么就被带到御花园里,七拐八绕的到了偏僻的角落,温子然正犹疑,绕过一片假山,猛地伸出一双手来,一只捂着他的嘴,一只揽着他的腰,把他往假山后头一拖。
  温子然惊骇欲绝,下意识地惊呼出声,虽然被捂着嘴,但也是很大的动静,那太监却没听见似的,低着头自顾自走了。
  温子然心里一凉,就听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笑道:“爱卿小声些,把人招来了可怎么办?”
  语声温柔,动作却粗暴,将他推抵在假山石上,伸手就扯他腰带。
  温子然忙捉住那只手,另一只手把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拉开了,喘息着道:“陛、陛下怎么……”
  聂铉低头看他按着自己手腕的手,啧了一声,反手捉住了,又拎起他另一只手腕,用同一只手捏着,笑着道:“今日……我们换个玩法。”
  说着手从他松开的衣袍里伸进去,就要解他的裤带。
  温子然瞪大了眼睛,只是被桎梏着手腕,挣扎不得,只得颤声喊道:“陛下……!”
  已是带了哭腔。
  聂铉却解开了他的裤带,由着那裤子刷得落到他脚踝上,露出笔直白皙的大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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