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君临天下-分卷阅读95

提心吊胆的想着,倘人再不回来,就叫上小叔去撞宫门。
  正拧着帕子准备去找周昶和周昱,就听说丞相回府了,松了一口气,忙迎了出去。
  却见她夫君脸色不好,步履也带了三分虚浮,赶紧扶住了,眼眶里盈盈的都是水光。
  虽然是续弦,但因为周曦身份不同,故而她也是陈氏嫡女,周曦前任夫人是她嫡亲的姐姐,年纪差了不少。
  姐姐刚出嫁的时候她还不过五六岁,白玉团子一个,从新房的婚床底下滚出来,笑嘻嘻地向姐姐姐夫讨糖吃。
  那时候虽然也孺慕这姐夫风仪俊雅葳蕤挺秀,却未曾想过有朝一日姐夫会变作夫郎。
  虽然是兰陵周氏当家的大妇,如今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韶华女郎。
  续弦的时候老夫少妻本是寻常,何况周曦也不过大她八岁,倒也不是不般配。只他是亲眼看着当年的小女孩儿长得这般亭亭秀丽日渐明艳的,心里总还是要更多一分疼惜爱怜,一贯待这个小妻子极好。
  便清了清嗓子,温声安慰:“怎么了?这副模样,谁给你气受了不成。”
  陈小莲进门快十年了还是不会生养,故而周曦另蓄有几个妾室。
  陈小莲仍旧挽着他的手臂,人也偎了上去,楚楚可怜地道:“没什么,只是担心……老爷既然平安回来了就好,快吃饭吧。”
  周曦脚步一顿。
  他身子里还满满夹着皇帝的精水和那块该死的帕子,极力维持仪态才能不显得脚步踉跄蹒跚,哪里能坐得下去吃饭?
  陈小莲见他迟疑,顿时红了眼眶:“怎么了?老爷难道又……又受了伤,却不肯与妾身说?”
  周曦抿了抿唇,回手搂住她的腰身,温声哄道:“没有的事,只是胃口不好,可有清淡的粥水?”
  说着慢慢地抬步向桌前去。
  煎熬无比地吃了饭,又哄了陈小莲去休息,才去水阁沐浴。
  挥手屏退了所有的人,一下子就有些站不住。
  周氏豪富,府中水阁一如宫中,是引了温泉砌得汉白玉池子,周曦从未如此喜欢这浴池过——倘若现在要他抬腿自己跨进半人高的浴桶里,实在太过为难。
  抬手尽解开了衣袍,他闭了眼不去看皇帝留在自己胸前的吻痕和被舔吮得红肿的乳尖,步履艰难地步入浴池里。
  泉水的温热缓释了情事后全身缠绵的酸痛,他扶着腰叹了口一气,却不急着坐下,犹疑了片刻,咬着牙,一手撑着池壁,一手向身后探去。
  被人按着插了半天,_0_hou_0_xue都有些肿了,虽然没有上回疼得那么撕心裂肺,也胀痛着不适,皇帝恶意地把那帕子塞得极深,他颤着手在_0_xue_0_kou探了探,只摸到一手湿腻,不知是精水膏脂还是肠液,越发觉得不堪,连眼眶都发酸。
  先前那次还可以当做皇帝盛怒之下的折辱,虽然疼得生不如死,却带了三分侥幸想皇帝大概也不过是一时兴起。
  这次虽然在情事里得了趣味,心里却一阵发凉,知道皇帝竟是真的图他这个身子。
  今后这样的事,只怕不会少。
  心下凄怆,却还有更难堪的事要做,指节慢慢试探着深入进去,被肏弄了得无比敏感的肠壁本能地缩紧了裹住侵入的异物,烫热软滑,_0_yin_0_mi不堪。
  他也是第一次才知道自己身子里原来是这般的。
  身体紧绷,指尖无力,连腿也抖着,就这么夹着自己的手指进退两难。
  周曦用力地闭了闭眼,一咬牙,将手指狠狠地向内一送,疼得闷哼了一声,却终于摸到了那巾帕的一角,忙用指尖勾住,想要拖出来。
  只是一根手指能做的实在有限,那帕子丝光水滑,_0_hou_0_xue里又满满的都是精水肠液和化开的膏脂,实在是难弄,他抠弄了一会儿,不仅没把帕子弄出来,反而好像更推进去了些。
  倒是磨得内壁_0_huo_0_la辣得酸痛。
  周曦懊丧地抽出手指,把脸埋在了抵着池壁的手臂上,不动了。
  一室水汽蒸腾的静谧里,依稀有一声压抑得极低的隐忍呜咽响起。
  半晌,却见他又颤着手向后探去,这一次,向内递了两根指头。
  终于拈住了那丝帕的一角,待要慢慢地向外抽出来的时候,却又闷哼了一声。
  丝帕早就被_0_hou_0_xue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浸得湿腻不堪,慢慢拖出来的时候磨过肠壁的感觉委实是不堪至极,忙用了力气一下子扯了出来。
  混合了某种_0_yin_0_mi气息的淡淡梅花香气漫了开了。
  周曦一把丢开了那块丝帕,一时也顾不上怎么处置,却觉得_0_hou_0_xue里的滑腻感并未尽消,甚至有什么东西正贴着腿根向下淌。
  上回虽然也被皇帝弄得身子里一塌糊涂,事后却是皇帝帮他收拾干净的,他当时烧得人事不省,并无清晰的印象,这番却都要亲力亲为。
  颤得厉害的双腿再站不住,泄了气一般软倒下来,坐在了浴池里。
  抬起一只手捂着脸,惨然凄怆地想:怎么就落到了这样的地步。
  索性屈起两膝抱住,把脸埋在了膝间。
  眼眶实在是酸楚得厉害,温热的湿意再用力地闭着也忍不回去,那个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来,似远似近。
  “曦儿,你不许哭……听到没有,只有你不能哭!”
  他哀哀地想,娘,不是曦儿不争气。
  是真的太委屈了。
  寻常大族的子弟,至少要过了十六甚至十八岁才加冠娶妻,他十三岁便取了表字迎娶了自幼订婚的陈氏女,只为给重病的父亲冲喜。
  父母伉俪情深,父亲从未纳妾不说,隔年父亲病逝后头七未过,母亲也已经哀毁弥留。
  床前一片缟素悲声,阿姊在哭,妻子在哭,七岁的周昶哭得快断了气,就连不足周岁还被奶娘抱在白麻襁褓里的周昱都跟着嚎啕。
  他也正悲戚,母亲却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许他哭。
  之后还絮絮地说了许多,阿姐的嫁妆不能薄了,小弟的教养都要上心,身为兰陵周氏的宗主,不能堕了家门名望,旁系分支狼子野心切要堤防,各家大族不能忘记交好笼络……
  他似乎都听进去了,也似乎没听进去,记得最清楚的还是母亲不许他哭的那句话。
  从此以后再委屈再心酸再艰难,也决不许自己在人前落泪。
  父母双双过世,家中不宁,他这一房是长房嫡脉,理当承宗,可他那年不过十四岁,黄口竖子,家中叔父,旁支从伯,哪个肯服?
  纷纷闹将起来。
  阿姊原本许了泰山戴氏,婚期将近,因为父母相继病重一再耽搁,谁料丧期还未过半,戴氏见他幼弱,料想兰陵周氏这一房必要衰颓,竟是上门退了婚。
  一桩桩一件件压在肩上,压得他喘不过气。
  好不容易请动族老又搜集证据,压服了一众蠢蠢欲动的叔伯,待到艰难出孝,族中竟无亲近长辈能荐他出仕。
  世家子弟优越之处便在于不必自己苦苦考科举,朝中长辈到了一定品级,自然就能举荐子弟出仕做皇帝的文学侍从官,清贵无比。
  他亡父生前做到吏部尚书,离宰执也不过是一步之遥,在那之前他从未想过还要担心出仕的事,事到临头,却还要自己去考科举。
  堂堂兰陵周氏的宗主,竟要与一众寒门子弟和小士族去黄金榜上争功名。
  本要金榜题名状元及第,又遇到先帝打压士族,到手的状元郎变作榜眼,只能咬着牙看着容涵之压他一头,恨得他咬碎了牙。
  入仕后费尽心思做人做事,不仅要将身上的差遣都办得漂亮,放了衙还要与一众世家子弟饮宴结交,生生在酒桌上喝伤了胃,借口更衣时常常吐着吐着吐出血来,擦干净嘴角,仍旧要回去与人推杯换盏。
  总要到三更才得脱身回来,远远看着病重的发妻,甚至不敢带着一身脂粉酒气近前去,怕她伤心。
  却是得了前任首相即墨张诲老先生的看重,要与他结亲,为长子宗谅聘了他阿姊。
  待到后来,终于苦尽甘来。
  他一步步执掌权柄,直做到文臣之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坐实了兰陵周氏国朝第一世家的名头,又遇到新帝昏庸怠政,军国大政皆委他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