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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超市后和早逝男主he了-分卷阅读21

离出了院子。
  卫栀心虚得不敢和他并肩,便一直跟在他身后,盯着他的黑色衣角往前走。
  走了好一会儿,阮离才停了下来,卫栀还没抬头看但鼻尖已经萦绕着她很熟悉很怀念的香味——是橙花。
  卫栀连忙上前,走到阮离身旁,看见不远处有一片开了花的橙子树和橘子树,高高低低地种在山坡上。
  清白淡雅的小花挂满枝桠,一朵一朵小巧可爱得紧,嫩黄色花柱缀在其间,柔软清澈的花香在空气里漂浮,如云似雾。
  对啊,开春了,橙子树和橘子树都到了开花的时候。隔了很多年,都快忘了这道清新的甜香了。
  “小栀,你看这片开了花的橙子林,现在嗅花香,以后吃甜果,你可不能再猛摇树干给自己下雪了。以后去北方看雪吧。”
  “那院长您为什么要剪掉这些小白花?”
  “我是在疏花,调整一下花的数量,花开得太多养分就会供不应求,以后结的果子就不大也不甜了。”
  “那剪下来的花可以收集起来做枕头吗?肯定很香很松软。”
  “当然可以,你去收吧,我给你做。”
  ……
  “卫栀?”
  “嗯?抱歉,我走神了。”
  “你想到了什么吗?”阮离见她出神,唤了几声都没应。
  卫栀摇了摇头,“没事,就是见花开得太多了,怕结的果不大不甜。”
  卫栀回神以后,阮离的目光也落在了花林中。听到这句话时,他心里咯噔一下,状似云淡风轻地问:
  “花开得多不好吗?听说花越多,果子就会越多。”
  “非也非也。”卫栀想起了陈年往事,心下不自觉地轻松了些,没有刚刚那么紧张心虚了。
  “橙子、柑橘、桃子这些果树并非花越多果越好。一棵树的养分就那么多,花多了结的果子虽然也会多些,但相应的养分也就弱了,果子可能会长不大或者掉得早。开花结果过多,还会削弱树势,易受冻和病害,导致来年减产。”
  “那应当如何?”阮离垂眸,觑了一眼身旁看着花林神色放松的人。
  卫栀深吸了一口气,把花香引进五脏六腑,瞬觉通体舒畅。
  “疏花即可。最好是在花蕾的时候就开始,疏除细弱枝桠上的大部分花蕾和发育不良的花蕾,多留下那些开得好,长得盛的花。”
  “只疏花便能保证结的果又大又甜吗?”阮离垂在身侧的右手半握,拇指摩挲着食指,掩饰他心里的紧张和奇怪的期待。
  “还不够,还要疏果才行。等花落了,果子结成,也要‘留优去劣’。根据树势决定每棵树留果多少,形状怪异的、小的、染了病虫的都不能要。这样才能尽可能多地结出大果甜果来。”
  在院长面前,卫栀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但阮离在她面前也得听她科普。这让卫栀心里升起了一种满足感。
  卫栀被花香和往事带得心情愉悦,没注意到阮离紧蹙着眉,神情也有一丝恍惚。
  她怎会知道疏花疏果?
  爷爷说这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在南方时阮离也问过家有果树的军户,的确还无人知晓这种种植方法。
  “橙花香可以清心养神,舒缓安眠,要不我做几个橙花枕头来用?”
  卫栀已经很多年没用过橙花枕头了,这会儿看到这么大一片花林,想着可以做枕头、香包和花茶,还能泡澡,跃跃欲试。
  听她说完,阮离心神微滞。
  橙花枕头她也知道?是巧合吗。
  没等到阮离的回答,卫栀偏了偏头,见他神情严肃,也压下欢喜的心思。差点忘了出来是有正事要谈。
  “阮离,叫我出来是有事要问吧?”
  “我知你对我有所隐瞒,但我并不怀疑你。”阮离心里又多了一些疑问,但还是这样说道。
  “为何?”
  阮离别过头,和她对视了一眼又收回目光,“不会有人派你这样的奸细和暗探来对付我。”
  顿了顿,又道:“而且我需要你的帮助。”
  卫栀很想问问我这样的?我是哪样?
  “什么帮助?”
  “近年来边境战乱频发,如今战事虽已平定,但受战争波及的几座城池修复不易,许多百姓因此背井离乡。”
  “战后各地编户入籍的严苛审查,使得不少匆忙离开原本郡县,却没有文书能证明身份的百姓成了流民。”
  “流民们途径的县城没有足够农田,无法尽数将其编入农籍,入工籍有技艺要求,商籍较为易入但经商需要本钱,如今私垦农田也是重罪。所以许多流民只能一路颠沛,居无定所。”
  “长乐县是当今皇帝最初揭竿起义的起点,这里不少人都和京城有所关联。天子之地离庶民太过遥远,有些流民便想到此处寻求生存之机。”
  “不日便会有流民自南而至,皇帝命我设法安置他们,让他们悉数依律法要求入籍,不能再以流民身份继续北上。”
  言明前因,阮离郑重认真地问卫栀:“不知你是否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卫栀见他目光清明坚定,说起流民时语气里满是忧虑,她知道就算没有皇帝发话他也会把这件事看做自己的责任。
  “我会竭尽全力。”卫栀直直地迎上他的目光,“但我也有话要说。”
  “十几年前,我父母带了户籍文书从西边一处连年干旱的地方迁来长乐县。我们家是普普通通的农户,我自小在那个小村子里生活,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长乐县城,也不认识外面的人。”
  “我不是奸细,也不是暗探。我的确有暂时不能与你言说的秘密,但我不会迫害你。”
  阮离第一次与女子对视如此之久。她清澈明亮的眼眸似乎能映出他的身影来,鬼使神差地,他说:
  “我生病了,可能会吓到你甚至伤害你。你可以趁早选择拒绝帮助我,我会帮你寻个好去处。”
  “那你会如何伤害我?”
  “世人言我发病时会杀人放血,以血为药引给自己治病。”
  卫栀皱着眉低头,假装内心矛盾不已,正在挣扎地思索,抬起头时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那先告诉你第一个秘密——我的血其实是甜的。有需要的话,可以便宜卖给你些。”
  卫栀沉默不语时,阮离担心自己是不是不该试探她,怕还没来得及让她了解他的为人,信任他,就把她吓跑了。
  但听完她那句俏皮话,又把她脸上的笑意悉数收入眼底时,他知道她的确和别人不太一样。
  起码和来找爷爷议亲的那些人家的女儿不一样。
  “回去吧,你病了一场,该好好吃些东西。我早上熬了粥。”
  “这里除了我们三个,加上那个黑衣服的人,还有别人吗?”往回走时,卫栀发现已经离院子很远了。
  他们走的这条路两边都是田地,不远处的山坡上也有土地,但好像已经很久没人耕种过了,里面的杂草都长到齐人腰的位置了。
  “没有了,阮府里的眼线还没找出来,府里的人除了老管家以外都不能用。但他要留守在府里,因为我爷爷不知何时会回来。”
  “那么,或许你们三个会做饭吗?”卫栀隐约觉得可能有个担子在流民之前先压在了她肩上。
  “可以饱腹,谈不上有多会。”阮离实话实说。
  果然如此。
  说着话,卫栀看见前面的田垄边上有几棵并排着的槐树,已经开了花。
  一串一串风铃似的白花缀满枝头,和雨后翠绿的树叶相互映衬,走近了便有素淡的幽香传来。
  “你们这几天吃住都在这里,那买米和面粉之类的了吗?”
  “沈云松虽然不会做饭,但他让人把厨房里用得上的东西都买了,食材也会让人定期送来。”
  卫栀绕过阮离,几步跑到槐树下,笑着回头朝阮离招了招手,“你快来,我们摘些槐花回去做吃的。”
  阮离见她不似出来时的小心翼翼,笑容明媚,风中飘扬的头发似乎都透着欢快,他的步子也轻快了些,过去和她一起摘了不少槐花。
  他还和卫栀一人尝了一口鲜槐花,口感清甜,香气绕齿。
  他们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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