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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超市后和早逝男主he了-分卷阅读93

离放下茶杯,语气平淡地说:
  “负责城门口和酒香楼附近人员排查的, 自去找沈副将领三十军棍。”
  “是!将军!”
  几个人一并出列, 朝阮离拱手单膝跪下应下命令后又退回原本站的位置。
  “现在并非在军中, 但若你们因此松懈下来,再出什么差错,同样军法处置。”
  阮离并未着军装铠甲, 身上也还带着伤,但外放的气势仍然让人不敢妄动。军纪严明,无论到哪儿都是一样的。
  “之前让你们拦在城外的人,可以放进来了。这个任务完成得不错,记着去找沈副将记一功。”
  下了最后一个命令,阮离便让他们各自散去了。
  回到书房,阮离看着桌上那张写着卫栀字迹的纸,陷入了沉思。
  今早卫栀拿了这张纸给他,言是耶和安那药丸的方子和制法。阮离为了解蛊毒寻医问药这么久, 也知道有几味药材实在难得。
  其中最稀有的山石花,他曾在医书上见过。它是以前西南一个药农从险山巨石间移植下来后重新培育的。
  这花原本生长的地方已经再找不到它的踪迹了。而药农移植的这花一年只开一次, 一次只有一朵,开完后会从植株上长出另一根可以移栽的叶茎, 来年才能多出一朵花来。
  因为它无法成片播种, 只能通过这种一分为二的方式分株栽种,所以即使那药农子子孙孙已经传了很多代,这花也仍然是十分稀有难得的。
  而它针对外伤有十分出色的效果, 能止血止疼帮助伤口愈合,关键时刻可以保人一命,所以每一朵都价值连城。若没有一定关系和手腕,即使有钱也买不到。
  以往阮离并不在意自己的伤口需要多久才会不疼,又要多久才能愈合,所以即使知道山石花的功效也从未去找过。但现在他身上的疼和卫栀之间牵连着,他没办法同样不在意。
  沈云松和明今都不擅与人打交道,但阮离也不放心他去寻药后把卫栀留在长乐县里。
  阮离正静静思忖着应对之策时,书房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的是端着药碗的阮亭。
  “该喝药了,不然小栀又得唠叨你。”
  那日阮离和卫栀的情况阮亭都看在眼里。但两个小辈没有主动告诉他内情,他也就没有多问,只是给他们负责好后勤,平时熬熬药什么的。
  想起卫栀蹙着眉提醒他要按时喝药好好养伤的模样,阮离脸上的神色也柔和了几分。他端起还热着的药碗,将其中黑褐色的药汁一饮而尽。
  “这是何物?”阮亭看见桌上的纸张,问:“药方?”
  “嗯。”阮离拿出一张手帕纸巾擦拭嘴角。一举一动间都透着温和的气质,完全看不出刚才那副严厉将军的模样。
  阮亭欣喜道:“可是能解你身上蛊毒的?”
  阮离摇了摇头。
  “只能镇痛和加快伤口愈合。”
  “那也很好了!”阮亭的声音终于多了些担忧之外的情绪,“你小子知道疼了才好。”
  有念想了才会知道疼,也就有了继续往下走的心力。阮亭见过那日卫栀昏迷时的样子,猜测也许阮离这一转变也与卫栀有关。
  “那我刚进来的时候,怎么见你皱着眉?这药方有问题吗?”
  “有一味药材很难得,我得去一趟西南。”阮离答道。
  阮亭也是从年轻时走过来的,自然懂他心里那些想法。
  “你觉得明今和沈云松都不比你更适合走这一趟。可是离卫栀太远了你会不放心,哪怕让明今日日跟着也一样,对吧?”
  皇帝用各种方法,已经带走了太多他们认识的人的生命。因为流民落户的事,皇帝正跟阮离较着劲。阮离会担心也是正常的。
  “但是阮离,你们是两个单独的人,谁都没有办法一直陪在谁身边。有些暂时的分离是必要的。”
  阮亭故作语重心长,对第一次因某个女子而犹豫起明知该做的事来的孙子说道。
  阮离的指尖捻起那张纸的一角,重新叠好后轻声应下。
  到西南路途遥远,阮离担心带着卫栀一起去会出什么意外,也不愿让她一路奔波辛劳。但这一趟又不能不去,他不能让她替他受疼。在耶和安给的两粒药用完之前,得早些把那种药制出来才行。
  不知道求药的过程是否会耗时很长,阮离打算今晚和卫栀商量一下这件事。明日他便暗自出城,再在来回的路上快马加鞭,让他这一趟尽量缩减时间。
  见阮离当真被他那句话说服了,阮亭气不打一处来。他拿起桌上的毛笔,用干净的那端敲了敲阮离的头,像阮离小时候犯了错时一样。
  “混小子,嫌我老了,当我不存在是吧?”
  “我在西南有不止一处慈幼院,年年都往那儿去,我不比你这浑身是伤的更适合走这一趟?你现在这样子,再骑马出去一路颠簸,伤口得裂成什么样?”
  阮离并不同意他的建议,“爷爷您就待在长乐县里,哪儿也别去。我会好好注意伤处的。”
  老皇帝一直在派人四处搜寻阮亭的身影,想找到他们阮家暗中谋划势力,筹备造反的证据。但一直无果。
  之前阮离也一直找不到爷爷,但现在既然已经到了最安全的地方,阮离便不希望爷爷再出去了。慈幼园的事情也可以等以后安定下来了再继续。
  爷爷已经是他和卫栀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阮离不能让他以身犯险。
  “行吧,看来你的确是嫌我老了,看不上我,也看不上我手底下的人了。”阮亭没再多说,端着药碗离开了阮离的书房。
  他刚走远,阮离便对着书房内某个昏暗的角落说:“别让老将军出城。”
  除明今以外,一直跟在阮离身边的另一个暗卫收到命令,很快离开屋内去安排了。
  阮离在书房内翻阅了几页书信,终于还是静不下心来。
  卫栀才出去没多久,他却觉得有些等不住了。以前他们都是一起的,他也已经习惯了走在卫栀身边。
  放下手头的事想了想,阮离迈步往厨房走去。
  厨房里正放着今早小萱让敢心娃送来的新鲜食材。大概看了看,阮离想也做几个简单的菜给卫栀尝尝。
  卫栀做饭时,他经常在旁边烧火,也算学了点儿。但一直没什么机会做给卫栀吃。
  回忆着卫栀的动作,阮离一一处理了食材,再架柴点火。
  他一面有条不紊的做着饭,一面在心里细细回忆他和卫栀由陌生到熟悉,由开店伙伴再到恋人的过程。
  卫栀说过,他们现在是在谈恋爱,是彼此唯一的男女朋友。他们可以在相对自由的范围里,绝对占有彼此。[1]
  不知从何时起,那个不会处理外伤的姑娘,已经可以在细致地帮他上完药之后,再用纱布打一个漂亮的结了。
  从未期待过男女之情的阮离,也开始止不住自己对于两人共同未来的勾勒和猜想。原来这种细腻又厚重的,名为喜欢的感情,真的可以让人不断滋生对那个人的贪念。
  因为卫栀,阮离尝过了这个世界原本没有的各种糖。也因为卫栀,他尝到了只是和另一个人十指相握便快要从心间满溢的甜蜜。
  做完饭后,阮离在家里等了会儿,见出门前说会回来吃午饭的卫栀久久没有出现,便起身准备去接她。
  似乎是这段时间以来,阮离第一次一个人走在人声鼎沸的长街上。
  长街上还是那么热闹,两侧店铺的布局和货郎们常待的位置都还是那些。但阮离还是发现有些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没有人在躲他。
  大家都能看见他,偶尔会有一些眼神在他身上停留片刻,但很快又会收回去。没有人再像避着瘟神一样立马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也没有妇人一见到他便捂住自己孩子的眼睛,像是生怕孩子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阮离其实已经没那么在意旁人对他的看法和态度了。但一想到这些变化都是卫栀为他换来的,阮离心里也没办法不为之悸动。
  他的念念,真的太好了。
  被这样的她喜欢着,他怎么舍得醒来。
  阮离一路走到小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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