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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文里做考官-分卷阅读22

……原来是怕朕看到这些东西,会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方靖远心里咯噔一下,他出门时连自己院里的小厮都没说去哪儿,辛弃疾的人当时就封了那家黑作坊,这样还传出消息,可见那里仍有他们疏忽了的眼线,或是在大理寺那边,他们押送人过去,就有人通知太上皇,显然那位在朝堂各部的控制力,并没有因为退位而减弱多少。
  而且看起来,金兵已退,暂无外患之忧,那位就又忍不住,想要用这些东西来控制,甚至逼退赵昚,夺回皇位。反正对他来说,再换个嗣子当太子,他便又可以重掌天下几十年,做太上皇,哪如做殿上皇来得舒心啊。
  有这么一位在上面压着,赵昚这皇帝,真是不好当啊。
  “那皇上打算如何应对?”
  “应对?”赵昚看着他,忽地一笑,说道:“你上次说的不错,光开恩科文举还不够,这武举要开,学院要办,国子监的学生们,也得好生用起来。”
  “那些被金贼吓破了胆的老朽已不足用,正好起用些有胆有识的少年,你不是说,少年强则国强,诗虽然做得不通,这意思却是没错的。”
  “咳咳,那诗不是我作的,是我听旁人说起,偶尔记下那么两句,”方靖远急忙解释,本就没几分墨水在肚里,偶尔冒出来几句若被人当真,那顶文抄公的帽子他可戴不起,“那皇上打算何时开武举呢?上皇那边,可会应允?”
  一个临安府乡试,都闹出那么些个没完没了的幺蛾子,哪怕明知主谋是谁,偏偏碍于孝道碍于身份,只能揪着下面那些喽啰杀鸡儆猴。
  而武举则不同,本身能参加武举的考生,就已经有了功名,或是蒙荫的功勋子弟,或是身负战功的士兵,只要能考上武进士,最低也是七品的官职,跟辛弃疾从北方带兵杀回来归正获得的加恩一样,是多少普通士兵一辈子都得不到的正品官职。
  这每一个考生,都是一股势力,而每一个被录取的进士,都是天子门生,成为当今天子最直接的掌控力。
  赵昚使唤不动那些口口声声秉承圣意,尊崇孝道的老臣,要扶植起属于自己的力量,那太上皇,能忍得住?
  “忍不住,也得忍。”赵昚难得展颜一笑,狭长的丹凤眼笑起来有种别样的味道,“朕在请太上皇恩准为岳元帅_0_ping_0_fan之时,曾提及开武举恩科之事,上皇……一并准了,元泽你这就替朕拟旨,尽快昭告天下……”
  “明白!还得让大家都知道,这是太上皇后悔当初误信奸佞之臣,冤杀了岳元帅,以至国无良将,如今广招贤才猛将,是要我大宋中兴之举!”
  方靖远会意地笑道:“说起来,我还正好得了件宝贝,以后用这东西印起报纸……邸报来,效率可比雕版印刷高的多。”
  “什么宝贝?从哪里得来的?”赵昚好奇地问道:“还不拿来让朕瞧瞧。”
  方靖远指指慕峥带人抬进来的几个大箱子,说道:“都在里面了,还要劳烦皇上传个口谕,让大内工坊的能工巧匠先帮我熔些青铜做字模,把这活字印刷套装工具弄齐活了,下一步就好走了。”
  “对了,皇上,我这边要盯着做字模和印刷机,这写诏书的事,是不是也另请高明?省得我写出来不伦不类,无法体现皇上您的雄才大略……”
  “我看你是想偷懒吧!”赵昚看了眼箱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对他简直有些恨铁不成钢,“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领着御前制诰的俸禄,什么事都推给别人?”
  “皇上前几日不还说张大人的文章做得好,要我好生学习吗?”方靖远毫不在意地说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皇上知人善用,当然要用人之所长。微臣虽没有亲笔替皇上制诰,但这活字印刷机做好了,一日便可印出千百份邸报送传天下,这功劳也不算小吧?”
  “不算小!没见过你这等还敢跟朕讨价还价的!”赵昚忍不住伸手拍了下他的肩头,“以前也没见你斤斤计较如此会算账的,怎么当了回考官,就转了性子?”
  呵呵,这可不是转了性子,是换了瓤子。只是这事大可不必跟他坦白,方靖远一本正经地说道:“昔日微臣只是皇上身边伴读,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如今知道皇上如此辛苦操劳,自然要多花些心思,想办法替皇上分忧。”
  “说得好听!”赵昚笑了起来,就算明知道是彩虹屁,可有人这么哄着说着,谁不舒服?
  他指着那箱《竹书纪年》的半成品纸页,说道:“既然要替朕分忧,那就想想,如何能防止这些东西传出去,引起混乱。”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加上有那位的手笔,堵是堵不住的。”
  方靖远眼珠一转,想起今日辛弃疾带他去的那家茶舍瓦子,灵机一动,“堵不如疏,既然早晚都要传出去,与其等着别有用心之人传谣,倒不如主动出击。先入为主,到时候就算有新版本,别人也未必肯信。”
  “哦?主动出击?那你打算怎么传,如何先入为主?”
  方靖远干咳了两声,“这种文人雅士的事,自然要交给最合适的人去做……皇上放心,我会替您找人,保您满意!”


第二十三章 下里巴人
  两位皇帝的幕后交易内容究竟如何,方靖远并不在意。
  因为一切的妥协,都不过是暂时的。
  一时的退步都是为了酝酿更有力的还击,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他们的位置决定了这场棋局不可能以和局告终。
  只要赵构还要面子,就不会那么快撕破脸,可赵昚的底子太薄,可用人手太少,眼下才真真是求贤若渴,迫在眉睫。
  对方出手就是《竹书纪年》这种传奇“神书”,皮里阳秋,指桑骂槐,依然端着阳春白雪的范儿。
  方靖远干脆就走人民路线,领了皇帝手令,便直接去殿前司找钧容直霍千钧。
  这钧容直相当于大宋的军乐队,而钧容直就是负责军乐队的武官,别的不说,从勋贵世家里选来能进殿前司镀金的子弟,都是先看脸看身材,万里挑一选出来的,个顶个的身高腿长姿容俊美,皇帝带出去随驾时就是大宋的门面。
  霍家亦是老牌勋贵,当年跟赵匡胤一起打江山的兄弟,杯酒释兵权后就乐得当个富家翁,不管是生于太平还是为了避嫌,养出来的子弟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弓马刀剑同样也没放下,才能在靖康之变中保住一线血脉随赵构南下,族中子弟有不少在御林军和殿前司任职的,霍千钧就是其中出了名的一位。
  因为他不光是爱玩,还会玩,把个军乐队的地盘快当成桃园之地,整日里带着一群勋贵子弟混迹各大瓦肆舍子,堪称临安城里的“戏霸”之一。
  大宋从开国以来,重文轻武,又有皇帝亲自书写《劝学诗》来招揽人才,开办社学,百年间文运日盛,人才济济,虽然边关处处缺武将,可市井之中真是遍地人才。
  连大才子柳永都“奉旨填词”,半生飘零在市井烟花之中,更不用说那些因怀才不遇而另起一行的。
  早在汴京瓦市当红年代,就有以讲《孟子书》而出名的张廷叟,还有讲史的孙宽孙十五李孝详等人,说书的杨中立贾九张十一等人,都是以史书和演义、传奇为本,在瓦肆中同属“说话”一科,再加上小杂剧、傀儡戏、皮影纸影戏、乔影戏等等,虽然没有后世的昆曲京剧,可在市井瓦舍中从早到晚各种曲艺表演轮番上阵,其精彩程度完全不亚于后世的各种晚会现场。
  要从这里找合适的人,就没有霍家小爷不认识的。
  只不过,霍千钧和方靖远不但是旧识,还有几分亲缘关系,也算是表兄弟,只不过从小到大,两人之间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只是后来因为选伴读的事儿翻脸,几乎成了死对头。
  方家要往祖上数个十几辈,还是有几个人物的,跟霍家也算是有点交情,只是后来没落得快,好容易出了几个上进的子弟,又在靖康之难中死的死残的残,到方靖远父亲那一代,在朝堂中就只剩下方父云逸一枝独秀,饶是如此,能娶到霍家旁支的嫡女,也算是高攀。
  方靖远当初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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