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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宫殇-分卷阅读39

瞧着温和了许多。
  远处好像有人在表演什么,传出一阵阵喝彩。
  魏承越终于在一处叫卖珠花发簪花胜梳篦的摊铺旁停下,银光金闪的,一眼望去,真让人看花了眼。
  叫卖的大婶看见两人在摊前停下,兴冲冲地向魏承越兜售:”公子,你家夫人可真美,买个发饰吧,你看这支簪子,五十文钱,小娘子戴上肯定更美了。”
  魏承越不看大婶手中的簪子,在那一堆晃眼的发饰中,挑了个玉兰花样的花胜,然后给了那大娘五十文钱。
  大娘递给他三十文钱:“这花胜便宜,只需二十文钱。”似有些不悦,唠叨着:“看着穿得锦罗绸缎,也太小气了。”
  赵清音看向那些发饰,虽说旁的更贵重,但她确实也看中了这个清雅的玉兰花花胜。
  魏承越接过三十文钱收好,将花胜插于赵清音的发髻上:“这一路都是卖香囊、五色线、糖人、面具的,想给你买个发饰还真不容易。”
  赵清音伸手抚上那花胜,魏承越立马道:“不许拿下来,这一路都不许拿下来。”
  赵清音抬头冲他笑笑:“不拿下来,我只是将它插得更牢些。”
  他先是小心询问,又极力讨好,得到答复后高兴地拉着她买发饰,赵清音委实有些不忍再拒绝。
  “长宁,你还想要什么?香囊?还是糖人?”
  赵清音当然想去喝酒了,但她不想和魏承越去。
  “都行。”
  魏承越看起来心情不错,带着赵清音先吃了粽子和当地的特色小吃,又买糖人又买香囊,还凑热闹去看喷火表演。
  场中那人光着膀子,喝下碗中的汤水,扎稳马步运功,瞬时仰面,喷出五六米高的火龙。
  “好!好!”
  人群中一片叫好,杂耍艺人鞠躬抱拳,拿着空碗来讨赏。
  魏承越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他的碗里,杂耍艺人抬头看了魏承越和赵清音一眼,不停鞠躬道谢:“两位大善人,必有福报,必有福报。”
  周围的人也投来了探究的目光。
  魏承越从容淡定的穿过这些目光,拉着赵清音又往别处走去。
  他们买了很多东西,五六个糖人,十多个各式的香包,还有很多五色线做成的手链,两三个不同的面具。
  都不是在一处买的,每到一处看到喜欢的就买下来,到了下一处看见喜欢的,就把手里的随手给路过的孩童,再买新的。
  每当那些小孩子奶声奶气的对他们说谢谢,赵清音就摸摸他们的头,捏捏他们的小脸蛋,心里不自觉地欢喜起来。
  渐渐地,街道灯火暗了下来,天色越来越晚,人越来越少,摊铺也没几家了。赵清音看着送得只剩下唯一的糖葫芦,吃了起来。
  走回客栈的路上,魏承越侧头看赵清音:“长宁,你今天开心吗?”
  赵清音点点头,嘴里嚼着糖葫芦,含混着说道:“开心。”
  魏承越道:“朕见你刚给那些孩子物件时,很喜欢他们,你既然这么喜欢孩子,不如我们生一个吧。”


第37章 酒肆 公子可有婚配?……
  “咳咳……”赵清音一口没嚼完, 险些卡在喉咙里,这人说话,就不能挑个好时机吗。
  魏承越给她顺着背:“慢点吃, 又没人和你抢。”
  赵清音弯着腰, 咳得是上气不接下气,这是慢点吃的问题吗?这是生孩子的问题。
  终于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赵清音抬头看魏承越,故左右而言其他:“好久没吃糖葫芦了, 吃得急了。陛下,我现在觉得好困, 我们快些回客栈吧。”
  赵清音三下五除二把糖葫芦吃了,脚步走得飞快,生怕他再问些无法回答的话。
  到了客栈, 看见几人都在门口等他们,她佯装打哈欠, 不等魏承越说话, 先开口道:“实在困得紧,先去睡了。”然后一把拽过王贯。
  王贯立刻领会了赵清音的意图,扶着她往厢房走去。
  魏明之点着折扇打趣道:“皇兄,你们今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魏承越看他一眼:“不该你打听的别打听, 明早还要赶路, 都歇了吧。”
  高三福伺候他睡下,魏承越不禁想,刚才阿音的反应是害羞还是拒绝。
  白天在马车上, 她分明又想起了那个人,对自己表达的爱意不予回应。可是今晚,他明显能感觉到阿音玩得很开心, 一点也不抗拒他,不但戴了花胜,还要戴得牢一些。
  他想,总有一天,自己能让阿音重新接纳他。
  赵清音打了个喷嚏,走到窗户边,看了一眼两旁的房间都已经熄了烛火,便对王贯说:“我们去酒肆找酒喝吧。”
  王贯忙阻止:“娘娘,您左边是陛下的房间,右边是苏将军的房间,我们要出去,恐怕不容易吧。”
  赵清音道:“我知道,出发的时候,我不是让你装准备了男装嘛,你先找出来,一会我换衣服的时候,你到苏木房间聊天,趁他不注意,在茶里放上_0_mi_0_yao。”
  王贯把眼睛睁得老大:“奴才能和苏将军聊什么呀,对着块木头没话说呀,而且在苏将军眼皮子底下放_0_mi_0_yao,很难。”
  “随便聊什么都好,对了,聊端午,你就说你想家了,想家乡的端午节是如何如何度过的,随便聊。那_0_mi_0_yao,贺南修不是给了你微量就能致昏的_0_mi_0_yao吗,你这次带了没?”
  王贯点点头,他就是怕出什么事,出门的时候把能想到的全都带上了。
  “那就好,贺南修说了,这_0_mi_0_yao放在指甲中,指尖轻轻在茶中一沾就好,就算是苏木武功高,他对你有没有戒心,不会发现的。去吧,快快,先找衣服。”
  王贯极不情愿地把衣服找出来,问道:“娘娘要去哪里喝酒?万一喝醉了我怕出事。”
  “刚回来的路上,我看见个叫醉香坊的小酒肆,瞧着那门脸用红绸装饰的样子,应该是个女掌柜。我先换衣服,你快去,苏木睡踏实了,我们就去。”
  王贯硬着头皮进了苏木房间,他可真是太不容易了,还要想着聊天,还要找机会往茶水里放_0_mi_0_yao。
  好在苏木对他没设防,以为他在赵清音那里受了什么委屈,高三福又睡在魏承越厢房的外间,不方便说话,就来找他了。
  说来,他和王贯也算相熟,南巡时候,王贯也跟在元妃身边,元妃被打入牢狱后,他冒着杀头的风险去求魏承越,几次不成,惹恼了魏承越,险些拖出去斩了,若不是高三福拦着他,找人把他看管起来,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他看着王贯,心想,如果他知道了现在的容妃就是曾经的元妃又会如何呢?
  魏承越不让他们几人再对旁人说,高三福自然也不敢告诉王贯,他们都知道,赵清音是绝对不能恢复记忆的,否则,想逃离魏承越身边都是小事,怕是得拿着刀子捅魏承越了。
  “在我的家乡,到了端午佳节,会用雄黄涂抹小儿额头,意为驱避毒虫,还会给小孩子佩戴长命缕,可避灾除病、益寿延年。但是我从小无父,母亲病重,常年卧床,没人给我画额,也没人给我佩长命缕,我就跑到村口,拿着乞讨的碗叫嚷,有好心的富人路过会给些银两,我就问他们可有雄黄酒,大多时候是要不来的,只有一次,一个身着华贵服饰的妇人打量我许久,给了我一小坛雄黄酒,我自己沾了酒水在额头上画了个王字。”
  王贯所说都是亲身经历,这个妇人是当时韶国的平南公主,外出路过他所在的小村,相中了他,问他愿不愿意进宫,还要给他母亲看病,后来他才知道,平南公主是要把他送到中宫让皇后挑选小公主的玩伴。
  他成为了太监,可是母亲已经病入膏肓,等小公主长大,平南公主也病逝了。
  所言都是实情,说起来自然是真情流露,苏木也当真以为他是想家了需要倾诉,在王贯端上茶水时,想也没想就喝了。
  王贯看着趴在桌子上的苏木,想着他睡醒了肯定生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拖到床上,脱去外衣和靴子,为他盖上薄被,熄灭了烛火,关好了房门。
  然后到自己房中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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