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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宫殇-分卷阅读49

却告诉她是为了活命,是为了不背负通敌叛国的罪名。
  魏承越叹一口气:“无非就是君王听信谗言, 之后的事也没什么好说的。从古至今的忠臣都信奉‘君让臣死, 臣不得不死’这句话,可父皇却不这样认为,他说, 君主若昏晕无能,做臣子的又有为君之能,就不该再效愚忠, 应揭竿而起,取而代之。”
  昏晕无能?赵清音不相信,她的父皇分明是这个世上最慈爱的父皇了,怎么会是昏晕无能的?
  “陛下这些话可都当真?”
  魏承越将手里的鱼架在火上,坐到赵清音身边。
  “长宁,朕无需骗你,也没有必要说不实之言,这些事都过去了,现在的大昱,百姓安居乐业,今后也将会一直如此。”他的手心覆上她的手背:“若你能为朕诞下一个皇子,朕定然将他培养成一代明君。”
  她又想起了王贯所言,不禁开始思考,这场复国之举究竟是对还是错。
  但又想起贺启老将军和那些旧臣们,对于自由的渴望。
  自从大昱朝建立,魏氏皇室一直在追杀不肯归顺的韶国旧臣,通过镇国公刘羽之事,她也知道魏承越做事更是绝情,不留后患。
  她想保护他们,让他们重获自由,就必须要复国。可是,魏承越乃是明君,更是她……深爱过的人。
  谁都没错,谁都可以毫不犹豫去选择,除了她。
  赵清音不自然地冲着魏承越笑笑,轻轻点头。
  她知道自己点头并不是应允,而是更加确定接下来要如何做。
  “鱼要烤焦了!”她一转头,看见烤在火上的鱼因为长时间没有翻转,有了焦色。
  魏承越忙过去将鱼拿下来,放在一边:“没事,朕重新给你烤。”
  看着只穿着里衣忙活着给她烤鱼,给她烘干衣服的魏承越,似乎不是一位帝王,只是个普通的男子。
  赵清音懒散地靠在大树上,闭上眼睛,感受着通过枝叶洒下来的斑驳阳光,还有微风吹过发梢留下的青草气息混合着烤鱼的香味,烟火味十足。
  “烤好了,长宁,你尝一尝朕的手艺。”
  赵清音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烤得黄灿灿的鱼,还滋滋冒着油,顿时馋虫都被勾了上来。
  魏承越吹一吹在递给她:“有五年没烤过了,也不知道手艺有没有生疏。”
  赵清音笑了起来:“陛下还有什么是不会的吗,琴棋诗画,骑马打仗,现在还做起了厨子。”
  “只要是能学的,朕就不怕学不会。”魏承越又拿起一条鱼烤了起来,“朕就怕有些事不论多么努力,都没有用。”
  他看了一眼正在吃鱼的赵清音,“没用也没关系,有些失而复得的东西,要懂得知足。长宁,小心鱼刺。”
  放下手中的鱼,到马背上取了一个酒壶递给赵清音:“朕听明之说,烧酒肆时,王贯说你喜欢那里的碧芳酒,朕昨日让人到凉城各酒肆去找了,你尝尝看,是不是你喜欢的味道。”
  如今的魏承越对她,还真是好的不遗余力。
  赵清音结果酒壶,咕咚咕咚就是几大口,碧芳酒的甘甜泠洌和原本的草叶香,在茫茫草原中饮用,真是太过瘾了。
  “陛下也来一口?”
  “好。”魏承越接过酒壶仰头喝了一口:“这酒还真是应景。”
  两人吃饱喝足,赵清音的衣服也烘干了,魏承越去河边给水囊灌水,她把衣服重新换上。
  再抬头时,看见天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一片温暖的红色,映得所有的一切都红了,一簇簇云层,好似开得正旺的桃林,朦胧又浓烈。
  “陛下,那里会不会真的住着神仙?”
  魏承越从河岸边走过来,抬头顺着赵清音的视线看去:“会。”
  “那如果我们虔诚地祈求,神仙会不会帮我们?”
  “会。”
  赵清音双手合十,面向着夕阳落下的地方,默默祈求。
  这辈子她只愿国泰民安,韶国的旧臣能和普通百姓一样生活,不再东躲_0_xi_0_cang,而下辈子,她不想生在皇室,只想生在普通人家,平平淡淡过一生。
  “长宁,你求了什么?”魏承越一边穿上自己的衣服,一边问。
  “陛下会知道的。”
  魏承越眼中有欣喜:“与朕有关。”
  赵清音点点头。
  “是不是要让我答应的事?长宁,你无需祈求,朕一定会应允的。”
  赵清音转头看他,一脸郑重:“陛下说话可要作数。”
  “作数。”魏承越也对着那片夕阳双手合十:“愿得一人心,此生不相离。”
  他侧头看赵清音,“长宁,谢谢你。”
  “嗯?”赵清音转头。
  “不论你是真的接纳朕了,还是只对身份妥协,这两日朕很开心。”
  赵清音笑一笑,不说话,只是看着天边的夕阳渐尖隐藏在遥远的山脉后,天色慢慢灰了下来。
  “长宁,我们该回去了。”魏承越把水囊和酒壶拴好,走过来一下子抱起了赵清音。
  赵清音的心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要跳出胸腔。
  “陛下,我可以自己走。”
  “你扭了脚,如何上马,我抱你上去。”魏承越抱着赵清音来到白马旁边,脚下轻功一跃,将赵清音稳稳地放在了马背上。
  他右手牵起白马的缰绳,左手牵起黑马的缰绳,缓慢地往前走着。
  “陛下不用为我牵马,不过是扭了脚,我可以自己骑的。”
  “朕不放心你,我们慢慢走回去便是。”
  赵清音不再多言,她安静地坐在马上,两人一时无话。
  快要走到城门的时候,她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越来越压着自己,好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不想回去。”
  “什么?”魏承越停下脚步,抬头看她。
  她一时语塞,“我,我脚疼。”
  话还没说完,眼泪先流泪下来。
  魏承越忙将她扶下马,关切地问道:“是不是刚才有两处颠簸了,是不是伤了骨头?”他扶着赵清音坐在个大石头上,轻轻为她脱去靴子和筒袜:“有时候人受了伤,当时不觉得,过一会才觉出疼来,让朕看看。”
  握着赵清音的脚后跟,轻轻向左右的方向扭动:“这样疼吗?”
  赵清音摇摇头。
  “这样呢?”
  “不疼。”
  魏承越呼了一口气:“应当是没伤到骨头,都怪朕,走得快了些,一会进了城,会更慢一些的。”
  他又为赵清音穿好鞋袜,再次抱起了她,刚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放下了她。
  “长宁,你稍等一等,朕把这两匹马拴在这里,背你进城,找辆马车。”
  赵清音拽住了他的袖子:“不用那么麻烦。”她看了眼城门,终究她怕的不是城门,不过是跨过这城门将要发生的一切。
  天黑了再亮,就是明天了,她怕的也不是明天,是明天将要发生的一切。
  “我已经好多了,刚刚疼过后,似乎就好了。”赵清音站了起来,忍住了疼,向前走了两步:“你看,是不是已经好了?”
  魏承越有些惊讶:“从军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见前一刻疼哭了,后一刻就好的事情。长宁,你没有骗朕吧。”
  赵清音走到白马前,翻身上马:“没有,是真的好了。”
  魏承越点点头,也骑上黑马:“那就好,我们快进城吧,一会该关城门了。”
  到了宅院前,高三福和王贯等在门口,马上来搀扶自己的主子下马。
  魏承越问道:“端王和苏木还没有回来?”
  高三福道:“还没有。”
  “一会把徐良自制的活血化淤的伤药给容妃送去,朕先回房间等他们了。”
  赵清音见魏承越神情隐约有些担忧,猜想魏明之和苏木应该是去办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魏承越回头看她:“长宁,你好好休息,明日你想去什么地方朕再陪你去,后日一早我们就启程回京。”
  “知道了。”赵清音回应地很乖巧。
  王贯扶着赵清音一进屋,赵清音就立刻坐在了凳子上,脱下了鞋袜。
  “刚才听陛下说要给你活血化淤的伤药,娘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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