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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宫殇-分卷阅读80

不少人前来认亲,说自己同皇族一脉相承。老皇帝可不吃这一套,不管真假,统统不见。
  时间一久, 也没人来相认了。
  魏承越是怕, 有人想要图谋不轨,先除去魏明之,再除去怀有他遗腹子的阿音, 再找来不论是真的,还是随便什么人,说是大昱皇族血脉, 推上皇位成为野心之人的傀儡。
  或者有人干脆同自己的父亲一样,起兵反叛,灭了旧朝建立新朝。
  他驾崩后,谁能控制住皇城,控制住上京,谁就是最终权利的掌控者。
  “明之……把他,找,找回来。”
  本该是手握玉玺坐镇皇宫的魏明之,如今抱着云嫣的尸体不知道在哪里伤怀。
  “陛下放心,末将都明白,定然护好容妃,将端王带回皇宫!”
  苏木心中明白该如何办,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当年所有人都以为赵清音死在了狱中,魏承越大病一场,险些驾崩。
  那时的魏明之头脑十分清晰,站在议政殿上,手举玉玺,对满朝文武说:皇帝口谕,端王代为监国。
  面对启奏事宜,皆处理得当,再加上苏木和高三福为其保驾护航,还有些忠臣也首先服从,朝中未生出乱子来。
  但是这次却不一样,那时众朝臣只是认为魏承越伤心过度而已,并不觉得他有性命之忧。
  苏木深知其中利害,心里莫名有些慌乱,但他更知,自己一定要镇定下来,做最坏的打算。
  魏承越太累了,等苏木来已经废了很多力气,说完这些话,他再也没有力气支持,昏睡了过去。
  赵清音托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厢房,茉如一看见她,立刻迎了上来:“娘娘,你可算回来了,奴婢快吓死了,奴婢清醒后想要去找娘娘,但门外都是羽林卫,不让任何人随意走动。”
  “娘娘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今日不是要为皇嗣祈福的吗?”
  羽林军控制了整个大安寺,昨夜之事,不论是寺中的僧人,还是宫中的宫人,在魏承越伤势好转之前,定然是不能传出消息去的。
  赵清音缓缓坐在床上,手轻轻抚着小腹,淡淡说道:“陛下遇刺,受了伤,不能祈福了。”
  她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强迫自己认为这件事并没有那么可怕。
  茉如正要为赵清音添茶的手一抖,茶水洒了出来。
  “应当是无事的。”
  赵清音很坚定的说着,虽然是再对茉如说,但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茉如重新添上茶,给赵清音端过去的时候明显很紧张,手一直在抖。
  即使是茉如这样的上等宫婢,都知道如果魏承越突然驾崩,大昱朝会是如何,就更别提旁人了。
  赵清音伸手端茶。
  茉如一下子看见了她手上的血迹。
  “娘娘,你的手。”
  赵清音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路过灌木丛时,手受了伤,又为了挣脱捆绑,磨破了手腕。
  这一夜太混乱了,她都忘了疼痛。
  “娘娘,我去给羽林军说,让他们找太医来给娘娘上药包扎伤口。”
  茉如说着就打开房门,正要喊不远处守卫的羽林军,赵清音立刻道:“不要去!”
  为了消息不外漏,赵清音猜想,大安寺中只有徐良一个太医。
  光是照顾魏承越的伤势徐良都忙不过来,自己就不要再去添乱了。
  “这点小伤,别去了。你去打盆清水,再找些干净的棉布来。”
  跟着贺南修练武时,擦伤碰伤都是常有的事,她可没有那么娇气。
  熟练的清理伤口,包扎伤口,一旁的茉如只是搭了把手,她难以想象,两年前还娇弱的元妃,如今好像变了一个人。
  “茉如,我有些累了。”
  一夜未眠,精神又一直紧绷着,现下稍稍放松,困倦之意立刻袭来了。
  她低头看向小腹,微翘嘴角,她若再不休息,小家伙该_0_kang_0_yi了。
  茉如伺候赵清音躺下,放下帷幔,退了出去。
  清晨入睡,总是不踏实,赵清音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一直到傍晚。
  腹中突然饥饿,她便起了身,吃了晚膳后,感觉精神好多了,想去看看魏承越。
  她知道自己是进不去房门的,只能等在屋外。其实就算魏承越没有吩咐,苏木也不会让身怀有孕的她进屋照顾。
  但她十分担心,哪怕不进去,能和徐良说两句话,知道魏承越伤势如何也是好的。
  刚走到魏承越所在的院落,就见房间里伺候的太监匆匆跑了出来,向一旁大敞着门的房间跑去。
  徐良很快从门里出来,跟随小太监进了魏承越的厢房。
  赵清音原本稍微平静下来的心,立刻咚咚咚狂跳了几下。
  她跑上阶梯,也想要进去。
  “娘娘留步。”护卫拦住她的去路。
  赵清音看了护卫一眼,没有多说,理智告诉她,自己进去也是添乱,于事无补,她要站在这里等徐良对她说实话。
  “苏将军呢?”赵清音问道。昨日是苏木阻止了徐良要说的话,她现在很希望苏木暂时不要出现,让她等到徐良从房间出来,能够问清楚魏承越的伤情。
  她在门外从酉时站到了亥时末,徐良缓缓推门而出,赵清音立刻迎了上去。
  “徐太医,陛下如何了?”
  徐良神色凝重:“陛下肺部受了伤,邪风侵脉,发起了高烧,极为凶险,老臣已尽力救治,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今晚了。”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赵清音回头,见苏木匆匆跑来,盔甲沾满了灰尘。
  她能想象苏木的忙碌,大安寺的羽林军他要调遣,皇宫的羽林军他也要调遣,魏明之也不知道躲在哪里伤怀,所以京郊大营也不能遗漏。
  那些个武将副官的,如今是一点风声都不能让他们知道,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就怕有人被蛊惑。
  “徐太医,陛下如何了?”苏木一脸紧张。
  徐良道:“极为凶险。”
  苏木下意识看了赵清音一眼,赵清音道:“我已经知道了。苏木,你能不能别把我想得那么脆弱,让我进去照顾魏承越吧,听见我的声音,或许对他有帮助。”
  徐良马上道:“娘娘说得在理,方才陛下一直呼喊娘娘名讳。”
  苏木听后,沉默良久不说话。
  赵清音继续劝说:“苏木,你就算不让我照顾,我也无法安心,与其胡思乱想,不如让我守在他身旁。”
  苏木微微皱眉,妥协了:“好吧。不过,娘娘一旦觉得疲累,千万不要硬撑。”
  看着苏木一脸担忧,赵清音笑着道:“我知道,我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
  她看看徐良,又看看苏木:“你们都去忙你们的吧,有我照顾魏承越,还有什么不放心呢。”
  苏木还想要说什么,却被徐良拉走。
  一踏进屋内,满屋的药味扑鼻而来,有小太监正在摆手里的帕子,盆中都是鲜红色。
  小太监见她进来,先愣了一下,很快行礼道:“容妃娘娘。”
  “去换一盆干净的温水来。”
  温水和干净的帕子很快拿来,赵清音道:“你先下去吧。”
  她慢慢走到魏承越床前,看着他紧闭的双眼,毫无血色的嘴唇,那搁在锦被上的手,骨节分明却又那样的苍白。
  她摸了摸魏承越的手,很凉。突然觉得,他在每一次拉着她手的时候,都是很温暖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冰凉过。
  心里的苦涩瞬时涌了上来。
  徐良的话虽说的委婉,但她也听懂了,魏承越若是再这样发着烧昏迷不醒,只怕就真的再醒不过来了。
  这让她想起当初在农户家中照顾他时,郎中似乎也说了什么凶险之类的话,那时候,她心里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只想着,毕竟是一条生命,她不能够见死不救,怎样也要尽力照顾。
  可现在她紧握着他的手,看着他的面容,非常害怕。
  她怕他会死。
  脑中又浮现了父皇母后皇兄的面容,又看见她逃出宫时,那满地的尸体,还有那两年曾和自己相处过的那些韶国旧臣的面孔。
  在发生这么多事之后,在有了身孕之后,她曾站在魏承越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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