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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爱由性生-分卷阅读64

刑玦的原因之一,他恨刑玦拥有先皇的宠爱、唾手可得的太子之位,更恨母妃对他的爱比自己还多。直到刑天登基,他与吴贵妃的关系仍旧疏远。

而对刑玦来说,如今的太后,已是他唯一的亲人,也是京城中最重的牵挂。

连日的奔波令人疲倦的同时,越靠近京城,越是勾动刑玦的回忆。

抵达京城的那一日,他没有耽搁,当夜便布局安排,潜入了宫中。

十七岁之前,皇宫还是他的家,而今再踏入,恍若隔世。

心中淡淡出怅然片刻便消失殆尽,目光一凛,脚尖点出,黑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霸气帝皇(九)只恨生在帝王家

太后的寝宫外显然增强了禁军巡查力度,这不在刑玦的预判之外,也与心腹探到的情报一致。

所以一路上虽然惊险,刑玦还是顺利地转入了寝宫之中。

快速地合上门,刑玦身形一闪,谨慎地扫过整个宫殿。

偌大的寝宫寂寥无声,空旷而孤寂。只有几个贴身宫女守在纱帐外,隐约可见榻上握着个人。

指缝中亮出数枚银针,无声地甩出,那几人纷纷软倒在地,不曾发出半点_0_shen_0_yin。刑玦落在帐外,隔着纱帘,凝视着床榻上那张瘦削苍白的脸——

她老了。眼角的皱纹、不再水润的肌肤,都是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

刑玦掀开帘子,蹲在床前默默地看着她,星眸黯淡。

他固然不希望这是一个圈套,是刑天设置的必死之局,却也——多不希望这是真的。

太后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眼,在瞥见他的瞬间,先是惊愕,随后面色一震,目光中隐隐滚着泪水。她艰难地抬了抬手,刑玦紧紧握住了它,哑声道:“母妃……”

“玦儿……”气息短促无力,犹带哽咽,太后顷刻泪下,“你、你回来了。”

刑玦点点头,瞳孔深处波涛怒起,但被他生生压下。若是许亦涵看到,会发现此刻的他,身上咆哮涌动着太多激烈而复杂的情绪,所有被时光抹去的喜怒哀乐与感情波澜,隐约重现。

太后又是哭,又是笑,惨白的脸上流露出深深的怜爱:“这些年,你受苦了……”

她上下打量着刑玦,与那时并无多少改变的眉眼,坚毅的脸庞,这个在她膝下长大的孩子,如今也到了而立之年,丰神俊朗、霸气内敛,和先皇最像。

她目光一转,轻轻错开他:“不该来……你……不该来……”

声音里有些颤抖、恐慌,和责备。

刑玦坐到床沿,依旧紧握着她的手,嗓音沙哑,压着喷薄欲出的悲切:“孩儿……已来迟了。”

太后凝视着他许久,方才示意他将她扶起来,背靠枕头,坐着与他交谈。

她问了许多,刑玦一一回答,说到如今的生活,他睫毛一闪,遮去眼底浓浓的哀伤:“如今孩儿已娶妻,可惜母妃不能为孩儿主婚,看她一眼。”

“玦儿的眼光,总是最好的,哀家不看也能放心。”太后笑道,大抵是病容惨淡,这笑容,反而加重了她眼底浓浓的悲戚。

刑玦紧紧抿着嘴,不知该说什么。在她面前,他总是个孩子。他人生中最简单的日子都在她身边度过,如今萦绕在脑海的,依旧是儿时她宠溺的目光与关切的呵护。若在这宫廷之中有人真正对他好过,大概只有她。

太后似也看出他此刻所想,跟着陷入久远的回忆。两人相对沉默许久,太后眼中翻滚着挣扎之色,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道:“玦儿,你该走了。今日之后,永远、永远不要踏入京城半步。”

刑玦眉心狠狠皱起,太后向他招招手,他温顺地贴近她,伸手将她抱住。

“玦儿,是哀家对不住你,当年你父皇……自你带兵南下,就常说要哀家好好照顾你。”

“你母妃去时,哀家见她最后一面,她只含泪望着你。她虽在诞下你之后便去了,却已为你操了一辈子的心。”

“天儿那孩子,这辈子恐怕是想不通了……他欠你的,哀家也还不起……你们都是哀家与先皇的心头肉,只恨生在帝王家。”

她的声线渐渐崩溃,哭意更重,刑玦眼眶中也有泪,只是打着旋,不肯令它掉落。

“哀家不怪任何人,怪只怪……这深宫、这权势、这……命运……玦儿,我……”说到这,她的声音骤然拔高,“对不起你!”

刑玦瞳孔紧缩,瞬间又放大,泪水徒然滚下——

他苦涩地摸着胸口,尖刀自背后深深穿透胸口,鲜红滚烫的血将黑衣染得更重。

霸气帝皇(十)你最想见的人

刑玦泪水滚落的刹那,染血的刀又被狠狠拔出,太后一把将他推开,她满面泪痕,眼中流露出刺骨的疼,惨白的脸上写着深深的绝望。

就在刑玦抬手封了自己几个穴道止血的时候,她紧攥着刀柄,将那锐利锋芒狠命一捅——

热辣的血喷了刑玦满身,太后胸口晕开深色的血花,她的手还在颤抖,整个人向后倒在靠枕上,嘴唇缓缓张开几次,却终是一言未发,渐渐涣散的瞳孔中写满歉疚与苦痛,在刑玦神色复杂的注视中,落寞地阖上了双眼。

有那么一瞬间,刑玦恨她。

却又在那么一瞬间,原谅了她。

再之后……就没有容他多想的时间了。

寝宫的门猛地被撞开,大批禁军迈着整齐的步伐踏入,个个身着盔甲,右手持枪,腰间悬剑,背负弯弓,面无表情,肃然立定。他们将刑玦团团围住,闪着寒光的枪头对准他,如若他有反抗之意,顷刻便有数十人向他痛下杀手。

这几队禁军的首领银甲加身,威势赫赫,口中大喝道:“太后遭此人欺凌,不堪受辱,自尽而亡,来人,将他拿下!”

这一幕仿佛早已被演练妥当,立即便有人上前来。刑玦不能坐以待毙,但胸口当是刺中了要害,比之当初刑天那一剑,更是凶狠凌厉,他真气受滞,动作迟滞不少,又有重兵里外围堵,最终还是被拿下投入监牢。

刑玦面无表情,双眼再次蒙上了薄纱一般,令人难以捉摸。但自他身上散布的凌厉煞气,却令人惊颤。

禁军首领亲自将他押送至单独的密室,将他四肢用铁链绑在十字木架上,分别拷住手腕脚腕之后,便有御医匆匆赶来为他查看伤势,上了一些劣质的药,确保他不会即刻死去,也绝不易脱离危险,堪堪吊在生死之间。

这老头认得他,全程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双眼,处理完毕便一抹额上滚滚的热汗,疾步离去。到门口还险些跌了一跤,狼狈至极。

但刑玦一眼也不曾看他。

刑天不会让他轻易死去,他很明白,从那句所谓的“太后遭他欺凌”,就已证明刑天不仅仅是要他死。

次日,太后受辱自尽一事传开,刑天恰好回到京城,他走进密室的那一瞬,一双凌厉带着狠辣的目光利箭般直穿他的眼眸,近乎实质的杀气刹那间席卷而至,汹涌如波涛嘶吼着扑向刑天!一股冰寒骤然自刑玦身上散开,跟在刑天身后几个武艺高强的贴身护卫心中一颤,脚步略有停滞,几乎难以跨入。

唯有刑天面色不改,嘴角噙着笑意,抖了抖龙袍,举重若轻地走到刑玦面前:“好久不见,二哥。”

最后两个字,带着嘲讽,着重了说出。

刑玦面色苍白如霜,冷汗涔涔,顺着刀削斧凿的冷硬线条,缓缓向下淌,一滴滴落在地上。粗粗包扎胸口的纱布早已红透,凝固的血将残破的黑衣弄皱。但他气势汹汹,眼中藏着猛虎一般,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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