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本文作者的其他小说

快穿之爱由性生-分卷阅读71

晚,刑玦才亲自回帅帐去看许亦涵。一双藕臂自被中伸出,香肩微露,许亦涵回头笑望着大步走近的刑玦,魅惑丛生。

经过这场生死危机,她更像幼时爱笑一些了。刑玦漆黑的瞳孔映出她绝美的面容,肩上那一块鲜红的烫伤疤痕尽管只露出冰山一角,却也令他眸中掠过压抑的痛与恨。

刑天。

若许轲说得不假,那么刑天的用意,已是足够令他愤怒。把一个婴儿放在他身边,令她成为他的软肋。即便抛弃一切、隐居深山,他也_0_bei_0_cao控着,有了弱点。更重要的是,刑天成功了。当他把逝儿抱起那一刹那,就注意了有把柄落到刑天手中。

无论他和逝儿关系如何,无论他对刑天有什么举动,都还有掣肘。就像现在。

因为这一段隐情,他已陷入两难,很难再不受干扰地判断许轲是否能够信任。

逝儿呢?又会如何看待?

刑玦较之以往更为缄默,只专注地为许亦涵梳发,待她穿戴好,才道:“今夜军中设宴,你陪我去见一个人。”

许亦涵打量他片刻,点点头。

尽管因刑玦的语气有所猜测,但许亦涵在宴会上看到许轲的女儿许亦雅时,还是心中暗暗苦笑了一番。

不错……只要是同时见到她们,没有人会怀疑她们不是姐妹,眉眼竟有七八分相似,唯有自小不同的成长轨迹,令这二人气质全然不同。

许亦雅——她的姐姐,典型的大家闺秀,名门淑女。虽忍不住频频看向她,却也始终矜持,一举一动,尽是千金风范。

至于许亦涵,大病初愈,还遗留的些许苍白因昨夜的滋润一扫而空,柔弱之余,仍是冰霜覆盖,拒人千里。

其他人显然都有意无意地在她们之间扫来扫去,两个当事人反而更置身事外。

许亦涵坐在刑玦身边,安静地吃东西,自然也已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果然,很久之前的某个疑虑浮上心头,又豁然开解。此前的每一次任务,她都是“许亦涵”,可在这个世界,刑玦为她起名“逝儿”,丝毫和这个名字搭不上边。早在“婴儿时期”,她便构想过或许会有来历,比起系统突然改变作风,这个名字有埋伏是更合理的解释。

没想到偏偏是这个时候,而亲生父母又是以这样的身份出现。

她或多或少也能理解刑玦此时混乱的思绪了——他骗得了别人,骗不了她。

这顿饭,许家人吃得心不在焉。宴后,旁人散去,滴血验亲,认祖归宗。许轲夫妇激动得不能自已,伸出手就来拉她,许亦涵不动声色地避开,很是突兀地问:“你们为我起过名吗?”

许轲夫妇均是一愣,心中又是一酸。

“许亦涵。”许夫人热泪盈眶,哽咽着,声音颤抖,“孩子……”

许亦涵淡淡地点头,也未与他们过多周旋,逗留了一会,就自行回了帅帐。刑玦也跟着走了,只剩许家几个人在原处悲喜交加,各有心思。

许亦雅的目光不时在他们二人的背影上徘徊,眼神复杂。

帅帐中,刑玦处理军务,许亦涵在旁研磨,红袖添香。气氛有些不同寻常,无论是刑玦,还是许亦涵,都有心事。

蘸墨的笔久久悬在纸上,刑玦眉心拧着,半晌不动。

许亦涵拿过他手中的笔,轻轻拎过一张白纸,一笔一划,随意勾写,口中淡淡道:“可是为许轲?”

刑玦默然。

“若是为我,大可不必。”她面色如常。

刑玦看向她,似要从她眼中看出她所有心思。

半晌,他道:“若他是刑天派来的重要棋子,想取得我信任,总要先交出投名状。无论他到底站在哪边,现下我都可以信他。只是……”

“这世上我唯有你一个亲人。”许亦涵语气格外理所当然,也没有多说,将笔搁下,纸上秀气挺拔的四个字,分外惹眼。

刑玦眼底掠过一丝喜意,冷峻的面容缓和下来,他拿起那纸在烛上点燃,“将计就计”四字一个个被吞没,化为灰烬。

像是这番对话从未进行过,许亦涵安静地研磨,刑玦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渐渐放下心来。

霸气帝皇(十九)南辕北辙,一去千里

木兰池外围接连打了好几仗,刑玦派遣许家小将连下三城,进一步稳固后方。

其后三月,大军不断向前推进,彭明先锋军撕开刑天的防线,与江南几支千人队汇合,先后拿下睦洲、黎乡、星野等十几座小城,将战火蔓延至江北,与彭越西部军形成两面合围,对刑天再度迫近。

随着许亦涵身体的康复,刑玦开始频繁带兵作战,攻城略地,战无不胜。几次奇袭、伏击,更将刑天骁骑营数万骑兵打得狼狈不堪,损失惨重。

许轲在这过程中起到了极大作用,提供的情报准确可靠,许家小将更是屡立战功,刑玦在两个月的观察之后,逐渐放下戒心,麾下其他将军也对他钦佩不已。

大军开拨,经过几日跋涉,进入星野。

星野城地理位置极佳,乃是江北重要的兵家必争之地,刑玦等一干大将入驻城中,大军在外扎营,随时听候调遣。

战事已进行了一年多,反军形势大好,刑天兵力不断向中原收缩,保存的两支主力军也分别于彭越、刑玦交锋,小有折损。眼看江南各地尽皆归附刑玦,这场兄弟之争,也进入了后期阶段。

刑玦越来越忙,许亦涵深居城主府,偶尔与许家人接触。

这一夜刚下过一场小小雨,湿漉漉的清新空气随微风吹拂。城主府后花园小亭中,刑玦月下独酌,似已微醺。

他此刻卸去杀伐决断的锐气,着青衣长衫,发未冠,腰未束,薄纱罩外,清风微扬,此情此景,如画一般雅致。

战事愈紧,前线战报不断传来,但他此刻却撇开所有在此贪闲,实在令人讶然。

许亦雅观望了许久,瞥见他面上淡淡的愁绪,这才缓缓走到亭中。她款步而来,端庄大方地施礼。

刑玦沉默着,定定看她一眼,这一刻仿佛被拉长,两人许久都未开口,气氛变得难以形容。

这几月间,许亦雅常常侍奉左右,刑玦处理并不机密的军务时,她便送上些茶点。一开始刑玦只是视若无睹,但两个月后某天,他突然开口与她说话。

“你和她,长得很像。”刑玦的声音平静而低沉,但却透露出丝丝疲乏。

许亦雅察言观色,那情绪却一闪而逝。

她笑了笑,这笑容与许亦涵不同,更敞开,更大气,更有种傲然自信:“我不是她。”

刑玦久久凝视着她,面色更肃然,轮廓清晰,眼底阴霾深深。

自那以后,刑玦偶尔便会留许亦雅说几句话,多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似是漫不经心地自他口中吐出。许亦雅也不在意,笑着接下。

倒是像现在这样,刑玦在喝酒,抛开繁杂的军务,两人有大段大段的对话时间,这还是第一次。

许亦雅见除了第一眼稍显漫长的凝视外,刑玦并无逐客之意,便安然坐下,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饮酒,竟有几分借酒浇愁的意思。

近期他眉目间确有忧色,但与战事无关。反倒是许亦涵,越来越少出现,就她所知,他们也极少见面。

许亦雅分不清心中思绪,暗叹一声,骤然伸手夺过他的酒杯,径直一口饮尽,随后又给自己斟酒。

刑玦显然没料到她有如此胆色,有些诧异地瞪着她,却未阻止。

许亦雅一气喝了三五杯,头已沉重起来,这军中烈酒,并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