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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男的逆袭[综]-分卷阅读199

,何况每年必办的寿辰,收的寿礼比起年礼孝敬怕是只多不少啊!
  啧啧,果然不愧为一代权臣,佞臣,就这立明目正大光明收钱的手段,就无人可及!
  一碟子形状精致,味道也不错的桂花糕就在季言之一心两用,一边听八卦一边思索人生哲学中不知不觉的被吃完了。大人们依然聊得很尽兴,早有不耐烦多听的小破孩趁着大人们以及屋外走走停停、不时清脆笑声,显然也聚在一起聊天的小婢不注意,同溜出去玩耍。
  季言之虽说是蔡京大面积所收的干儿子堆里年龄算大的,但也不耐烦再听这些大老爷们之间的互相吹捧和贬低。吹捧就不说了,可都是各州县的乡绅出生,都有一子乃是蔡京的干儿子,都是溜须拍马,为了蝇头小利,为了名头好听能糊弄人,所以到底又有啥好互相贬低的。
  懒得再听这些乱七八糟话语的季言之干脆也学他口中小屁孩的动作,悄声无息的下了座位,又悄声无息的步出偏厅。
  他们所在的偏院是蔡京特意让府中管家收拾出来,供他的干儿子们以及干儿子们的家人们暂时歇息的地方,毕竟贺寿的重礼都收了,总不能连暂时用来歇息的地方都不准备吧!不过讲真,这蔡府的管家所选的偏院还真的很偏,经过季言之初步预测,大概离正院的距离有差不多‘十万八千里’…
  唔,这个说法有些夸张,不过这恰好就是季言之真实吐槽。偏院的确够偏,总的说来,景色倒很雅致。粉墙环护,绿柳周垂,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曲折回廊处挨着的院边角落种着大株梨花兼着芭蕉,如今三月挂寒,梨花树梢花苞才露尖尖角,但经历一暑寒冬的芭蕉依然翠绿,惹人垂目。
  季言之双手背于后,静静的站在离种的芭蕉只有几步之遥,碎石铺就而成的小径上,目光幽远而又深邃,一点也不像他这个年龄该有。
  “芭蕉叶叶为多情,一叶才舒一叶生。自是相思抽不尽,却教风雨怨秋声。”
  “好!”
  季言之心神都是翠绿茂盛的芭蕉所吸引,不知不觉间就把清代著名诗人郑板桥的这首‘咏芭蕉’的诗呢喃了出来。倒忘了观察周围,以至于漏了这么一位‘听’墙角的不速之客!
  季言之努努嘴,那双没人之时总是显得异常冷清的凤眸,此时此刻浮现的,除了认真还是认真。
  “诗不是我做的!”季言之冷冷的道。
  穿着华贵、上面绣有祥云暗纹衣裳的年轻男子愕然,继而抚手笑了起来:“这位小哥儿倒是诚实…”
  “季言之扯嘴一笑,很随意的道:“诚实是一种美德,既然做不出将别人的东西强占为己有的事,自然要诚实一点,才不能辜负这份美德不是。”
  这位不知何故跑来这偏院的年轻人显然是第一次清新不造作的方式,居然笑得更加开心的道:“小哥儿言之有理,朕…郑公子我觉得小哥儿当真是个谦虚、诚实的好儿郎…”
  季言之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自然感觉到了年轻人或者说初登大宝的宋徽宗那微妙的停顿…
  季言之微不可微的眯了眯眼睛,继而笑得比花儿还要灿烂的道:“公子还少说了一句,本小郎君还当得才貌双全的称赞。”
  宋徽宗态度温柔的问此话何解,季言之表示自己之所以说可不是自吹自擂,而是他琴棋书画,斗酒唱曲,行令猜谜都会,唯独做诗一道匠气太过。
  宋徽宗笑言:“小哥儿莫不是吹牛,你小小年龄如何做到除作诗以外,其他精通的。”
  “古有甘罗七岁拜相,焉知没有我庆哥儿十岁稚龄考中状元!”季言之故作傲娇的一扬小脑袋,很是自得的道:“告诉公子一个秘密,本小哥儿有过目不忘之能哦!”
  宋徽宗听到这儿,倒是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怪不得面前这位长相跟仙童似的小哥儿会毫不谦虚说自己懂得多,会得多。能过目不忘,所学花费时间自然要比普通人少,多出来的时间再学其他,可不是学得多也就会得多吗。
  季言之如此‘坦然相告’,宋徽宗倒是起了让季言之作画的兴致。季言之的目的本就如此,他来自后世自然知道宋徽宗称不上好帝王,但绝对当得一句书法画大家的称赞。他本身善书法绘画,所倚重的大臣也无一例外,都算得上一代文豪墨客。
  就连骂名流传百世的蔡京、童贯等,也称得上当代屈指一数,数一数二的书法绘画大家,特别是蔡京,他的书笔法姿媚,字势豪健,痛快沉着,独具风格,为海内所崇尚。
  文采风流不代表品格高尚,而品格高尚也不代表就一定能做一名好官!宋之一朝,历来重文轻武,又在宋徽宗在位时达到了顶峰。
  所谓上位者有所好,下位者投其好,既然宋徽宗喜欢文采好的,喜欢大臣们个个眉清目秀而不是莽夫挫汉,既然这一世季言之不打算在江湖上混,不想跟原主西门庆一样遭遇桃色_0_jiu_0_fen送了性命,那么为何不趁这好机会,将自己累积几世所学拿出来,在宋徽宗的面前博个深刻的印象,给以后入仕打下最良好的基础!
  所以宋徽宗好奇之下提出让季言之作画,季言之也不拿乔,假装不知道宋徽宗身份一般,很果决的拉着宋徽宗通过曲折游廊,通过一小门,来到偏院自带的书房。
  季言之毫不客气的让宋徽宗为自己研墨,他则下笔入神,画了一副渔翁江岸垂钓图。不过寥寥数笔,没用丹青,只用水墨粗粗简单勾勒,其中悠然宁静的意味便从宣纸上透了出来。
  宋徽宗拿着画细细品味许久,居然落笔提了一排小字,然后落了私章,拿起一吹,待墨迹干后,居然卷啊卷,将季言之所画的渔翁江岸垂钓图卷成直筒后,往宽大的衣袖里一放,很是温文尔雅的道:“小哥儿当得天赋非凡之美誉,不过切忌骄傲自满,本公子可是希望小哥儿真如先前放言的那样,以十岁稚龄考个状元,为国尽忠职守。”
  季言之嘴巴隐晦的抽了抽:“其实,我现在…虚岁十二,”
  宋徽宗一愣,显然没想到季言之开口居然跟自己说这个。十岁和十二岁有差别吗,反正都是弱冠、未成年,只要真能考中状元,都当得一句少年英才,堪比古之甘罗!
  宋徽宗又笑了。他突然觉得自己一时兴起,换便服跑出宫‘观摩’蔡京贺寿‘盛景’是一件十分不错想法。如果没有自己的一时兴起,说不得他就遇不到面前这位相貌才学都十分和自己胃口的小哥儿了!
  宋徽宗爱才之心盛起,便问了季言之的名讳。季言之早就等着宋徽宗亲自问自己的名字,也不吊着宋徽宗,很是坦然的说自己姓西门单名一个庆,之所以出现在这儿,是因为他老爹西门达未听过他同意,给他认了蔡京这么一个便宜爹!
  “……蔡…蔡大人的干儿子的确遍天下…”
  “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想的!”季言之哥俩好的将手搭在宋徽宗的胳膊上,深以为然的点头:“不过不可否认,大家包括我爹爹在内之所以让家中幼子认蔡大人为义父,也是因为蔡大人算得一代大文豪,只要他稍微指点一二,为他义子就好处大于坏处…”
  不过是每年损失大笔钱财而已,咱们各州县的乡绅土豪,别的不多,就他妈钱多!用句比较倒灶的话来形容就是,拿钱砸也要砸出个秀才举人的功名出来。
  “庆哥儿说得没错,你说我…算了,扫兴的事情莫提,咱们一见如故,不如…”
  宋徽宗喝几杯的话还没说出口呢,特会顺杆子爬的季言之就接嘴,从善如流的来了一句:“咱们一见如故,不如结拜成异性兄弟…”
  宋徽宗瞪大了眼睛,有些懵逼:“有这个说法?”
  季言之特认真的点头:“我跟你讲,你认下我当弟弟不亏!”
  而原本听闻宋徽宗来了,急急忙忙跑来面见圣上的蔡京,一来刚好就听到季言之要跟‘一见如故’的宋徽宗结拜的话,顿时脚下一踉跄,差点正面摔了一个大马哈!
  蔡京不知该赞他这个干儿子胆儿肥,还是该骂他胆儿肥,只得擦擦额头上的冷汗,万分紧张的开口:“庆儿,不许胡闹,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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