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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分卷阅读11

拿开。”
  陈又瞧瞧,指甲被他啃的坑坑洼洼的,有两根手指上还有几道疤,是客人拿烟头烫的,看着脏,也很丑陋,跟乔明月被评为上帝之手的十根手指没法比。
  他忧虑的叹气,换成他,也会踹自己,抱乔明月。
  陈又翻身趴着,习惯性的挪来挪去,他跟乔明月中间,差了不止一个夏红,拿什么跟人玩啊?
  为了任务,他这张脸是要不起了。
  啪一下,陈又的_0_pi_0_gu被打,他把鸡窝头从被子里捞出来,黑人问号脸。
  秦封不咸不淡的说道,“_0_pi_0_gu痒了?”
  陈又面红耳赤,老色鬼。
  外头的雨势小了,嘀嗒嘀嗒的响着,像两个相互取暖的陌生男女,粗鲁而野蛮的_0_ji_0_qing过去了,变的温情起来,一时半会停不了。
  秦封一直在看书,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眼睛干涩,有了疲意时,发现旁边的人还睁着双眼睛,在瞪天花板。
  “为什么不睡?”
  陈又眨眨眼,“二爷不睡,我就不睡。”其实已经困的快成智障了。
  他不着痕迹的咬舌头提神,“我会陪着二爷。”
  秦封说,“张嘴。”
  陈又抿紧嘴巴,“不。”
  下巴被捏住,他在那股可怕的力道之下被迫张开嘴巴,舌头上的一点猩红暴露出来。
  秦封神色淡淡,不见任何情绪。
  陈又知道,这个老男人多数时候越温和,就越危险,他笑了,你就要哭了。
  他如果笑出声,那完了,你至少得缺条胳膊。
  而他没有表情的时候,心情反而很好。
  现在就是。
  陈又伸出舌头,扫过下嘴唇,他以自己纯良的人格发誓,真的只是嘴干。
  秦封的眸色一暗,“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又抬头,装傻充愣,“二爷是问哪件事?”
  秦封突然就不想听答案了,他扣住青年消瘦的肩膀,将人翻过去。
  脸蒙进枕头里,陈又,“……”
  秦封一手按着面前瘦白的背脊,一手将青年的黑发往后拽,那些发丝穿过他的指间,出乎意料的柔软。
  陈又正在动着鼻子吸气呼气,发觉头上那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愣住了。
  两个多小时后,陈又死狗样趴着。
  身上湿湿的,温温的,他撑撑眼皮,往后扭头,老男人在给他擦身体,一脸阴沉,还有费解。
  “444,一小时后叫醒我。”
  说完就昏死过去。
  一小时后,陈又被脑子里的叮叮声弄醒,他艰难的翻身,脸贴上老男人的后背,手臂环住,哄孩子似的拍拍。
  秦封的背部僵硬。
  心机boy陈又上线了。
  童年目睹父母惨死,又在中学时期目睹恋人病逝,从而封闭自己,内心变的孤独,扭曲,冷血,排斥情感的同时,也在渴望着。
  陈又迷迷糊糊的嘟囔,“别怕啊,有哥呢,哥来拯救你了。”
  第二天早上,管家照例来敲门,送上当天的报纸。
  秦封有在卫生间看报纸的习惯。
  门从里面打开了,管家把报纸递过去,“先生……”
  后半句在看到出现在房里的人时,戛然而止。
  陈又抓头发,脸上还有胳膊压出来的红印子,“早啊,王叔。”
  王叔很快恢复,“早。”
  不多时,陈小主昨晚被皇帝临幸的事就传开了。
  一夜过去,陈又的地位不一样了,他吃着丰盛的早餐,习惯的翘起二郎腿。
  下人们纷纷觉得,不就是翘个腿吗,谁没有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秦封一早就出门了,陈又吃饱喝足,在花园里肚皮朝天,晒着太阳。
  晒了会儿,陈又的_0_pi_0_gu疼的实在受不了,就改成趴的。
  “444,有没有什么药膏是管开裂的?”
  “叮,有,菊花灵。”
  陈又喜欢这名字,特别小清新,“来一支。”
  “叮,需要善念值50。”
  陈又骂骂咧咧,他翻着报纸,看到一条新闻,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我要是有钱了,就盖它个十所八所小学。
  “叮,恭喜陈先生,您的善念值+70。”
  陈又一脸懵逼,我做什么了吗?
  面前凭空出现一支药膏,一朵朵的小菊花遍布上下,盖子上有菊花灵三个字,小小的,还挺别致。
  陈又连忙塞口袋里,下回用。
  “我刚才怎么着了,就有了70善念值?”
  自动回复,“叮,忙碌中,有事请留言。”
  陈又,“……”
  他把果汁喝完,正巧看到两条人影,“二位。”
  胖子跟章子装作没听见。
  陈又挑高了眉毛,“前面的胖子和瘦子。”
  胖子跟章子硬着头发转过身子,龇牙咧嘴,笑的无比灿烂。
  “陈先生,有什么事吗?”
  陈又说,“你们能不能去给我买五块钱的臭豆腐?”
  “就这事?”
  “是啊,”陈又笑眯眯的,“放心,我是不会告诉二爷,你们怎么把我胳膊当玩具拧的。”
  “……”
  秦封晚上回来的,
  王叔,“先生,厨房有汤,我去给您盛一碗?”
  秦封脱下外套,“好。”
  王叔把他的外套挂起来,去厨房时,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给忘了。
  等王叔回屋躺下了,他才想起来了被忘记的事,那个年轻人拉肚子了。
  房间里,陈又听着门锁转动声,知道是秦封,也没下去迎接,都没力气演了。
  秦封闻到一股怪味,“你在床上拉了?”
  陈又的脸扭了扭。
  被子突然被掀开了,白色胖次暴露出来,一股淡淡的碘伏味飘过。
  秦封皱眉,“你白天是不是吃什么了?”
  陈又装死,“没有啊。”
  不想被搞死,他想休息两天,就用了一招最惨烈的,杀敌一千,自损九百九十九。
  秦封看到垃圾篓里的一次性纸碗,还有辣汤,“谁给你买的?”
  陈又有仇必报,他毫不犹豫的就把两肌肉男出卖了,报胳膊被拧之仇。
  楼下,值夜班的胖子跟章子打了个寒战,他们交换眼色,乖乖,大夏天的,怎么这么冷。
  十分钟后,他俩站在主子面前,瑟瑟发抖。
  秦封在写毛笔字,他下笔从容,手臂平稳,姿态儒雅。
  书房里弥漫着墨香,和木香混在一起,胖子跟章子闻着,头昏脑胀。
  纸团丢进垃圾篓,伴随一道冰冷的声音,“各领五十。”
  “是。”
  胖子跟章子受罚的事,宅子里的人都收到了消息。
  他们暗暗记下来,先生是不是认真的,还不知道,但那个新来的,不能惹。
  陈又是在两天后听的风声,他知道秦封为人是和外表完全相反的凶残,嗜血,那两人是要受一番皮肉之苦了。
  可惜,他再想吃臭豆腐就难了。
  陈又晃去秦封那里,盯着他头顶的恶念值,这都过去好些天了,怎么还是十,一个小数点都没少?
  他下楼,拐进厨房,抓了下人的围裙一系,给秦封做了爱心早餐。
  葱油拌面一碗。
  陈又把秦封碗里的几个小葱拨走,他特地留的。
  有时候,背后累个几小时,效果都抵不上人前一分钟。
  “不是我吹牛,我这个手艺是能开面馆的,你尝尝。”
  秦封还处于难以言喻的状态,神情也深不可测。
  陈又笑笑,“二爷,我还没吃一口,筷子上面没我的口水。”
  秦封抬眼,意味不明。
  陈又保持微笑,认真道,“真的,我一口没吃,骗你是小狗。”
  在王叔和下人们震惊的注视下,秦封拿起了筷子。
  “我记得你二十六了,怎么跟十七八一样。”幼稚到一万个里面,不一定能找出一个。
  陈又翻白眼,我永远十八,不行啊?
  那碗面被秦封吃了,就剩个汤底,下人收拾的时候,惊的差点失手打翻了碗。
  午餐还是陈又做的,蒜蓉茄子,酱黄豆,孜然土豆,双椒蒸豆腐,金针菇番茄汤,色香味俱全。
  那年他没考上大学,去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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