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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寻妻之路-分卷阅读33

山洪般汹涌而下,一连十几股有力的_0_she_0_jing,填满了女孩儿一张小嘴儿。

  “快咽下去啊秋儿……”胤祥红着眼催促她干着世上最_0_yin_0_mi的事儿。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吞下子孙_0_jing_0_ye,他也不可免俗。

  黎秋微蹙双眉,缓缓咽下。男人却还撸动着,挤出几点残精,抹在她的舌头上,“我家秋儿真乖……”

  黎秋也不是傻子,知道嘴里的哪里是什么郝神医的药,分明是……却也不点破,只当是她与十三叔之间的情趣罢了。

  ……

  “秋儿……”胤祥的嗓音低沉悦耳,带着云雨暂歇后的餍足。

  黎秋闻声只扭了扭身子,往男人怀里钻了钻,以作回应。

  胤祥有些哭笑不得,知她定是累坏了,可这一番闹腾,时辰已经不早。况且,他此行最为重要的事还未对女孩儿说出口,他俩已经这般亲密,如若再同上回,小半年不现身又不给个信儿,这丫头怕是会急死。

  “秋儿,十三叔有件事儿要告诉你。”胤祥微微撤开自己的胸膛,好让他真真切切地看见怀里的小侄女。

  黎秋也听出了男人话语里的认真,不由心中一紧。

  这本是她偷来的幸福。何其珍贵,又何其短暂。天一明,她的梦就该醒了,她偷来的男人就该还给她的皇阿玛,还给……他的妻子和孩子……

  “你说,我听着呢。”黎秋闭着眼不肯看他,语气故作娇憨,不让男人觉察到自己深深的不安与不舍。

  胤祥是多剔透的一个人儿,哪里不知道女孩儿这点小心思。怜惜地低头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近日来江南水患不断,田地尽数淹没,是秋定然颗粒无收,百姓苦不堪言……”

  这是他第一次和自己谈起朝中之事,黎秋也忘却了方才的感伤,只认真地看向他。

  “朝中亦无合适人选可下江南,我的意思……也是你皇阿玛的意思,亲王临阵总理水利营田事务,方可安抚民心。也正好借此机会,至实地,疏通筑堤,修河造田,募民耕种……”

  黎秋对此事也略有耳闻,皇阿玛为此烦心已久。可她万万没想到,十三叔这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竟要亲自做这钦差的活儿,“那……十三叔此去……”

  “秋儿,来年梨花满枝头,十三叔还在这里等你。”

  女孩儿哽咽着点头,他们才定下的情,便一载难再相见。她多想陪着十三叔下江南,可这又是个万不可行之策。

  “好丫头……”胤祥紧紧拥住女孩儿纤细的娇躯,他心中的不舍绝不少于她,但他是大清的怡亲王,这辈子,不只为自己而活,为黎秋而活,更为泱泱天下人而活,“等着我……”

  

  ————————————————————

  好了,二更奉上。禽兽的十三叔终于遂愿了

  下面走一波剧情。胤祥这一生勤勤恳恳,为雍正做了不少事情,最后也是积劳成疾才去世的。这文截取其中两件大事,治水是一件,还有一件看后文喽,嘻嘻

  惜别离(14)

  此去江浙,后又转圜于蜀地,对胤祥而言既是辛劳,也是建树甚伟。昔年尚是皇子时,康熙南巡自是不会带上他这个不受宠的。此行倒是一路上阅尽了春色满乾坤,每到一地,闲暇间也可一品其父母官殷勤献上的新奇佳肴,见识一番各地独特的人情风土。

  只是愈近江南,他愈发没了这个兴致。若说写在文书上的灾情令他心生担忧,亲目所睹,便完全是另一番感受了。

  朝堂上的京官,日日相互口诛笔伐,或是假意迎合,真正体察其中疾苦的又有几人?读圣贤书,到底难为圣贤事。宝马香车,金银酒醉,迷的是为官之心,伤的却是为民之盼。

  ……

  “爷,今日便在此处歇下罢,虽说不及府中,但到底干净些。”

  “无碍。你也且去歇着吧,明日你我再乔装一番,下村镇瞧瞧……”

  “爷,这等事交于属下即可,您……”

  “本王乏得很,不必再议,下去吧……”男人摆手,显然没什么继续啰嗦的欲望。

  魏央躬身行礼,犹豫片刻,还是退了下去。

  胤祥疲惫地简单洗漱,坐在桌前一时难以平静地干咳。正值六月,南方的湿热让他有些难以适应,久未犯的咳疾近日来倒是缠绵不绝,越发不见好。身子骨里头的毛病是皇阿玛圈禁他时遗留下的,沉疴旧疾,得来容易,欲去则如抽丝剥茧。

  黄豆大小的灯盏在屋中摇曳,照亮了胤祥半张消瘦的俊脸,此刻旁人定是不信,这竟是叱咤风云的怡亲王,倒像个苦守寒窗的书生。

  男人突然想起了什么,伸进衣袖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这是秋儿寄来的,连日忙碌竟也忘了看。京郊一别,转眼一月有余了……

  胤祥小心翼翼地展开薄薄的黄纸,里头只有数行簪花小楷,他不由扬唇一笑,这丫头的字儿倒是越写越好。

  “记得同烧此夜香,人在回廊,月在回廊。而今独自睚昏黄,行也思量,夜也思量。锦字都来三两行,千断人肠,万断人肠。雁儿何处是仙乡?来也恓惶,去也恓惶。”

  胤祥细细看了一遍又一遍,才将它折好,揣入怀中,面上有隐约泪痕。

  他与黎秋彼此深爱已久,但都藏匿在心,屈指算来,真正相伴左右竟只京郊别院那一个残夜。他曾经是她最亲近的叔父,如今自视为她可托付一生的夫郎,可他到底为这个十五岁上的女孩儿付出了什么……没有,真真是什么也没有。

  非但没有,他还一回纳了三个妻妾,瞒天过海地得了两个孩子,眼见她暗自神伤却迟迟不敢言明……这辈子,他独独对不起自己最深爱的人。他们之间,“未来”二字从来是不敢想的禁忌,只有向破碎的光阴间拾得一片斑驳而已,可这样的爱,太过卑微,太过浅薄,也太过自私。侄女及笄在即,他若再这般无所作为,害的是黎秋,苦的是自己。

  胤祥深吸一口气,心道:秋儿,待十三叔回京,便向你皇阿玛言明。这天下人我尚可不负,怎可独独负了你。

  这般想着,提笔斟酌片刻,也回了几行小字。

  “格格——”

  黎秋正恹恹地卧在榻上,心里头徘徊来徘徊去总是胤祥的影子。他倒是没有诳自己,那男人可不就是她的药吗,一时半刻都离不得的药啊……

  “格格,您猜奴婢得了什么好东西?”春画兴奋地跑进了屋,将手背在身后问她,主仆二人倒是没什么虚礼。

  女孩儿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不屑地扭过头,“你这丫头,一惊一乍的。能有什么好东西……”

  春画很是失望,格格怎是这个态度!轻哼一声,转身就往外走,边走还边念叨,“好不容易得了怡亲王府一封信儿,格格竟不稀罕……”

  黎秋一听到“怡亲王”三个字,顿时来了精神儿,立马起身追上春画,双眸发亮,“好春画,你方才说什么?”

  春画“噗嗤”笑出声来,瞧她一副欣喜的模样,也不再逗自家主子,双手递上了薄薄的信封,“喏,王爷身边的一个暗卫去皇上那儿复命时偷偷送进宫的,热乎着呢……”

  黎秋妥帖接过,似是得了什么至宝,将它牢牢揣在怀里,嘴上催促着丫鬟:“下去领赏,快去快去!”

  那丫头心知肚明,俏皮地冲黎秋眨了眨眼睛:“格格只记得,别欢喜得把王爷的信给吞下去便好,嘻嘻!”

  “去……”女孩儿霎时泛了红晕,娇嗔一声,一路把此刻无比碍眼的丫头推出屋子去,“好个刁蛮的丫头,平日是太惯着你了,如今银子都堵不住你这张嘴儿!”

  好不容易遣走了丫鬟,她才红着一张小脸在桌榻前坐定,小手微微颤抖地打开了信封儿,里头只两张纸交叠。黎秋满怀期许地打开——这……上头这张纸上只画满了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圈儿。这,是何道理?女孩儿微蹙秀眉,犹豫着看向另一张纸:

  “相思欲寄无从寄,画个圈儿替。话在圈儿外,心在圈儿里。单圈儿是我,双圈儿是你。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月缺了会圆,月圆了会缺。整圆儿是团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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