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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寻妻之路-分卷阅读128

,李意期的眸色下意识地沉了沉:“不过是个草包,倒也不值一提。只是朕那个好大哥,自从儿子当了这东宫太子,心思可是一日也没歇过呢……近日来大哥和工部那伙人走得倒近,江南水利之事,工部恐怕私纳了不少银子,也难怪大哥能盯上他。”

  恭亲王乃当今天子长兄,长子又贵为一国储君,私相授受储金纳银为的什么,已经昭然若揭。

  太后嘲讽地扯了扯嘴角:“从前他那母妃就不是省油的灯,皇帝你留他一条性命已是抬举,竟还包藏如此祸心。”说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疑道,“所以……皇帝你方才是有意将工部侍郎之女赐予太子?”

  李意期饮尽了杯中的水,哂笑道:“不这么做,大哥还真当朕什么也不知道……总该给个提醒,说不准……还能提早剿了这窝蛇鼠。”

  李意期从福寿宫出来时,已是月上柳梢。

  一小太监匆匆奔走而来,在高渊耳侧一番低语,引得皇帝侧目:“朕在这儿,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那小太监生得眉清目秀,约摸十五六岁的样子,见圣上发话,匆忙跪倒在地:“回……回官家的话……师傅命奴才留意太子妃屋里的动静,一有异常就来禀报。”

  “哦?那说与朕听听,朕就走了这么点时辰,太子妃做了些什么?”

  高渊听出皇帝声音中的冷冽,就知道自己这小徒弟活罪难逃了,个傻小子,千叮咛万嘱咐不准叫“太子妃”,要称“黎姑娘”,可他就是记不住。

  “回官家……太子妃她……她……”小太监偷偷瞄了眼他的师傅,却见高渊并未看自己,只得硬着头皮说出实情,“太子妃她向宫女景兰打探太子殿下的下落,问太子殿下是否安好……”

  “景兰?”李意期拧了眉头,心中发悸,果然,那丫头一时还是放不下李冀的,“高渊,东宫晚些再去不迟,先回一趟承钦殿……”说着,皇帝看向地上跪着的那位,“你,偷偷去把那景兰带来,万不可惊动你那太子妃,领来后,自去你师傅那领罚。”

  “奴才……奴才……”小太监听完皇帝的话唇齿发颤,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哪又得罪了官家。

  高渊弹了下他的脑门才扶起他,笑道:“行了,快去罢……”

  李意期则是深深吸了一口气,沉着脸看向漫天星斗。

  (本文独家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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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故事写了十多章,三分之二都是肉_(:з)∠)_太罪恶了,我明明是个清水写手

  €帝王宴(16)

  皇帝虽吩咐了将景兰带来时不得惊动黎秋,可小太监急吼吼地赶到东宫,出了一身汗也就罢了,那景兰正在屋子里与太子妃说着什么呢……

  这么冒昧地闯进去显然不妥,官家的口谕又是万万耽误不得的,所谓“二害取其轻”的道理他还是懂的,遂涨红着一张脸扬声通报:“奴才陈礼奉官家口谕,要带景兰姑娘御前见审,特向太子妃娘娘求个方便。”

  景兰替主子倒水的手猛地一颤,滚烫的茶水撒出来些许,幸而是没伤到人,黎秋拧眉拍了拍景兰的手,示意她不必紧张,提高了嗓子问道:“父皇可曾吩咐宣我这宫女有何事?”

  陈礼虽然知道定是因为景兰多嘴之事,但也不可能对黎秋和盘托出,只应着:“奴才不知……官家在承钦殿等着,还请景兰姑娘快些出来。”

  屋里主仆俩对视一眼,皆是纳罕,显然是不曾料到皇帝早将两人的一言一行都清楚掌握。

  ……

  这是景兰第一次来承钦殿,她原本只是东宫一个普通丫头,连天子真容都是近来见过几次,谁曾想,今日竟能来到这金碧辉煌又威严无比的大殿。

  李意期身着宽松的白袍,浓密的黑发尚氤氲着些许水雾,只用一根白玉簪子束在头顶,显然是才沐浴过了。听闻耳畔的开门声也不曾抬头,依旧执着紫毫在奏折上批写。

  不等景兰问安行礼,皇帝冷冽的嗓音就传了过来:“一旁跪着去,给朕好好掌自己三十个嘴巴,长长记性。”

  景兰一路上忐忑着设想了无数个场景,或好或坏,许是官家念她照料太子妃有功,要单独赏她呢……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劈头盖脸是这么一句话,不由愣怔在原地,一时不知该怎么动作。

  “怎么?”李意期掀了掀眼皮子,疑道,“要朕派人帮你不成?好,高渊——”

  景兰膝盖一软瘫倒在地,两行清泪霎时簌簌下来了,两手很快往自己脸上招呼过去,下下打得实在:“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官家开恩……官家开恩……”

  皇帝闻言倒是停了笔,饶有兴趣道:“知错?行,那就给朕说说你错在哪儿,朕便开了这恩,如何?”

  “奴婢……奴婢……不该让官家久等……奴婢……”景兰慌不择言地认错,一张还算清秀的脸蛋儿已经红肿一片,几缕青丝黏在遍布的涕泪上,倒也实在可怜。

  “那便接着打,朕替你数着。”

  高渊从头至尾都垂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官家向来赏罚分明,但像今日这样狠地责罚下人倒是第一回。

  ……

  黎秋百无聊赖地坐在桌旁,眼前是昏黄的烛光,看着看着,摇曳的灯影似乎勾勒出了一个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

  女孩儿白净的俏脸就这么对着红烛一点点染上粉意。怎的想起他来了,几个时辰不就才见过的吗,嘴里那独属于男人阳精的浓郁腥咸味儿,到了现在都还没散去。

  可她似乎在迷迷糊糊间听皇帝说,忙完就来接去承钦殿的,先前又召了景兰去,却到现在还迟迟没有消息,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而太子殿下,尚被皇帝禁足于侧殿,半月后出来又不知是怎样的光景。

  听景兰的意思,这太子对陶侧妃原也算是感情甚笃。如此,倒也应了皇帝的话,今日他能瞧上自己,许就是为了皮囊姿色罢了,往后还会有众多鲜嫩貌美的姑娘入了他的眼……

  正在黎秋思前想后的空档,屋门便被人“吱呀”一声推开了。

  黎秋见到来人,不可抑制地心中一喜。旋即又冷静下来,起身行至皇帝身边福了福身子:“父皇……”

  可李意期的反应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热切,只低低“嗯”了一声,便径自在床榻边上坐下,眸色清幽地望着屋内一处陈设,离散而无神。

  小姑娘觉得自己似乎突然回到了初见天子时的感觉,他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疏离而冷淡,莫名令人惧怕:“父皇……您怎么了?景兰……她……她现在在何处?”

  李意期听着女孩儿怯生生的嗓音带着几分微不可查的讨好,不由微微心软,但一想起这本应独属于自己的女娃娃心里依旧挂念着旁的男人,自然而然就绷紧了俊脸:“一个奴婢而已,怎让太子妃如此记挂?你是何处要如此仰仗于她?”

  男人的脾气来得莫名,黎秋只觉得这声“太子妃”分外扎耳:“父皇,景兰是臣妾屋里的宫女,被您没缘由地带走了,臣妾问问又如何?”

  “呵……没缘由地带走……”李意期自嘲一笑,到底是靠不住的奴才,这丫头转眼就问自己讨人了,“黎秋,你怎么不问问朕走了这么些个时辰,到底是做什么去了呢?”

  女孩儿闻言心头一颤,讶然地看向灯影下男人半明半暗的脸庞,如果她没听错的话,皇帝这言语里竟透露着几分……委屈?

  “父皇……父皇自是有国政要事缠身……”

  “国政要事倒谈不上,不过是朕的一桩家事罢了。太后娘娘邀了几位待选的秀女的进了宫,让朕提早瞧瞧,若是满意便尽快纳了去,哎……太后她老人家为了朕的子嗣,当真是费尽心思啊……”李意期顿了顿,颇有兴味地瞄了眼黎秋的肚子,“只是不知,朕每回也没少在你那穴儿里灌精,不知是否改日便有好消息了?”

  黎秋被他如此调侃,非凡不觉得羞赧,反而是难堪。

  这男人对她究竟是怎样一种情,欢好时缠绵缱绻的情话尚在耳畔,此刻又是这样一副轻薄的样子,他把自己当作什么人了?两汪泪已经在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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