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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崇拜-分卷阅读18

  他们在路口分道扬镳。
  苏黎旭要接了路边人递过来的_0_chuan_0_dan,百无聊赖地说要去上班,苏实真也点点头。
  红绿灯还没更换。
  这里与他们小时候生活的地方截然不同,有高楼大厦,即便入夜,也有形形_0_se_0_se、永恒明亮的霓虹灯,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点燃火柴后所看到的世界。
  他们各自看向马路对面,苏黎旭忽然说:“你在靠男人生活吗?”
  她回过头,诧异地望了他一眼,但很快又只是微笑。
  “你觉得呢?”苏实真反问。
  苏黎旭摇头。
  他说:“非要我说‘我相信你没有’这种话,估计也是骗人。我们很久没一起,都不知道长大之后会变成什么样。”
  “嗯。”苏实真低下头,慢慢踩着脚下不平稳的台阶。
  “但应该没有吧。”
  听到这句话,她产生了几分兴趣,忍不住笑着看过去:“为什么?”
  “靠男人的人不会住在那种地方,也不会吃这么便宜的大排档。再说了,”他说着,面对她后退,一直退到离开人行道,“你还挺傻的。”绿灯已经亮起,他转身走掉。
  苏实真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绿灯转红。
  她回到家,收拾东西途中听到门响,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阵,索性躲进柜子里。
  秦伶忠在和人打电话。
  不知道是谁,反正又是那种轻浮的口吻,但似乎心情不怎么样,所以也没什么耐心,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
  “嗯。好。什么?关你什么事?”不留情时反而扬起嘴角,虽说笑容里找不到任何一丁点善意,“你不用这样套话,想问什么直接问。”
  门没有关,他已经走进房间来。估计刚刚处理过正事,正在解开衬衫领口。
  秦伶忠说:“我女朋友?放心好了,她从不做我意料外的事——”
  室内的光照射进来落到脸上,苏实真忍不住想笑。
  瞄准时机,她忽然冲出去,说着“surprise, motherf***er”抱住他。本来恶作剧也就到此为止,没料想到他抛开手机,径自吻她嘴唇。
  她没做好准备,一时间被吻得有些站不住,连连向后,靠到墙壁上。他在她耳边低声发笑,将惊喜和惊吓混为一体,加倍地还回来。
  苏实真好不容易伸手抵住,用眼神示意电话。
  秦伶忠似笑非笑地用目光打量一阵,才转过身去,捡起掉落在地的手机。
  他们在起居室里各自做各自的事。
  她说:“毕业典礼可以不参加吧?”
  “嗯,”他好像不怎么在乎,“除了订婚典礼,其他都可以不去。”
  苏实真被逗得咯咯直笑,长发刚洗过,干干爽爽地垂落下来。她问:“你就没想过我不答应跟你订婚吗?”
  原本以为这个问题多少也该让他动摇一下,可秦伶忠到底没令人失望,表情一点都没改变地回答:“为什么不?”
  她难得一见的哑口无言。
  就连他也不由得说下去,尽管心里觉得不重要,却还是将之前送出过的戒指盒放进她手心:“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承诺本身就是试探。
  苏实真一了百了,忽然觉得有些无聊。她问这句话时并不感到仇恨、不满或是难堪,恰恰相反,因为翻来覆去揣摩过太多次,所以只剩下纯粹的好奇:“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在包养我?”
  秦伶忠刚好起身:“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是一直给钱给我吗?我猜你不想聊这个。”她倾斜身体重心,向他那一侧靠过去。
  “对。”他承认了,站在原地故作轻松地颔首。
  半晌,他倏然在她跟前俯身,苏实真抬起头,对上秦伶忠的眼睛,就像用玫瑰去抚摸玻璃。他们望着彼此,他没有透露出丝毫怜悯心,但触摸她的手指的确带有温度:“我希望我们只考虑快乐的事。”
  玫瑰花蕾遮挡了长满刺的藤蔓,苏实真伸出手臂,徐徐将他引入荆棘深处。慵懒的黄昏,男女纠缠间,一切烦恼都暂且烟消云散。他们容纳和攻击对方。
  “来,”俯视她的同时,他掐灭香烟,风轻云淡地挑衅道,“给我找点乐子。”
  长发散乱满床,她笑眼明亮,闪烁着黑夜的倒影。苏实真闷不作声,趁秦伶忠松懈的刹那间起身,转瞬就反客为主,盘踞到他身上。
  “不是我给你找乐子。”这回轮到她居高临下。浪潮翻滚,在黑夜中卷入绵软的细沙,一阵又一阵,“是你哄我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来不及了快上来!这是去拳击场的车!!!


第16章 放松(16)
  没有人能无时不刻都快乐。
  或许正因如此,每当单独在一起,他们才总是做个不停。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作响,秦伶忠坐在更换过的床单上清理邮件。他批量将已读过的信息移入垃圾箱,然后再从那里将它们再一次删除。在新工作地点主动向他抛伸出橄榄枝的人不少,其中大部分还在安全范畴内,剩下几个还存疑,_0_ba_0_jiu不离十和家里相关。秦伶碌戒备他也是意料之中,早就肯定了的事。
  刚好收到微信,他退出去确认了一下。消息栏里满满当当,有之前吃过饭的公子哥新一轮的邀约,也有大学班级群里各项毕业团建的通知。回到刚才的界面,余光扫到之前中秋节收到的祝福贺卡,突然之间,恶心的感觉像电流蔓延全身。
  坏的回忆有很多,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先想哪个比较好。
  也是初中的时候,在英国,父母都不在家。国内的朋友送来螃蟹,按人次一公一母。厨房准备好蟹八件,兄弟姐妹如行云流水般吃得洁净而高雅,秦伶忠坐在餐桌边,隐隐约约能听到守在一旁的佣人们刻意压低的议论声。有人在等着看他出洋相,这世界不是所有场合都能有人手把手教你,只能硬着头皮。
  他只用了最基本的锤、剪与刮,并没怎么动那只蟹。
  回想到这里,秦伶忠忽然罢手,忍不住露出生理性厌恶的表情。
  苏实真洗过澡出来,看起来比以往还要白,正歪着头打量他。
  “你在看GV?”她问。
  他因为她的语不惊人死不休中招:“什么?”
  “谁让你一脸直男看G片的表情。”苏实真笑吟吟地挖苦道,“还以为你在挖掘新玩法,害我空欢喜一场。”
  而秦伶忠则毫不犹豫地接下这招,完全无所畏惧:“那太好了,其实我还想买点绳子什么的,希望你喜欢。”
  “哦,”她意味深长地拉长尾音,“要用在你身上吗?”
  他在这种细节上向来不较真,轻笑一声就随便带过。
  苏实真画过眼线,涂了厚厚的睫毛,临走前,她贴住秦伶忠的脊梁骨,手臂越过耳畔,搂住他的脖颈。
  秦伶忠正在忙,闷不作声地抬起手,弄乱了她鬓角的头发。
  倏忽间,她有些不想放开他。
  她也是这么做的,牢牢拥抱着,越纠缠越紧。她好像想把他变成自己的一部分。而他忍受她,容许她像包裹在渔网里的农家女一样愚弄自己。
  “我要走了。”苏实真吻了吻他,说。
  秦伶忠与她说笑:“要不要带一件最爱的东西走啊?”
  她眉眼里都是笑地反问:“真的?”
  她或许知道他在说什么,或许不知道,就像他不理解她一样。他们自以为脱俗,受最少的事物所困,实际只是自欺欺人,不肯耗费心力去揣测对方,却情愿浑浑噩噩,拉拽着对方背道而驰。
  “还是算了。”苏实真说。
  从秦伶忠住的地方回自己家还挺麻烦的,有车接送还好,有时候她非要自己走,也就变得很花时间。好在苏实真过得比较吊儿郎当,迟到也是家常便饭,基本不把时间当一回事。
  公司有些人看好她,即便她没放在心上。
  苏实真不是不知恩图报那类人。
  只是总是显得无欲无求,对什么都不在乎,看_0_bu_0_chuan每天都在想什么,所以很难把控。
  国内最大的同人展在最近举办。
  与公司合作的游戏展区安排了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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