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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崇拜-分卷阅读30

,他抛出简短的邀请:“租车?”这不是他常开的那辆。
  苏实真摘下蝶形的墨镜。今天她涂着带亮片的眼影,嘴唇也是亮晶晶的桔色。她露出天真的笑,不费吹灰之力地讽刺:“你好像很闲呀?”
  “你驾照吊销了吧。开车上路的话,我会去打电话举报。”秦伶忠也扬起唇角,“或者你觉得我做不出来。”
  苏实真打断他:“你当然做得出来,你有什么做不出来。”他似乎不知道她要去多远以外的地方。苏实真想,假如能赖在车上,不让他把自己扔到路边,那么能害他旷几天班也不错。她打开后座的车门坐上去。
  拒绝副驾驶座,直接把他当成司机,真是荣幸到令人无言以对。透过后视镜,秦伶忠不声不响地打量她。
  苏实真却软绵绵地一笑:“可以开车了吗?”
  现在否认也没意义,他的确有求于她。
  他发动车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不努力,明天变司机


第22章 让我(9)
  秦伶忠握着方向盘, 主动开口,都是乍一听合情合理、仔细琢磨就太无情的话:“我觉得我们没必要闹得这么僵。”
  “是没必要。”苏实真像猫一样蜷缩在加热座椅上,脸上的真挚熠熠生辉, 充满感情地反讽说,“你最大的缺点就是热心肠。我们本来可以一拍两散的。”
  他抬眼,不知道是在看交通灯, 还是在透过后视镜看她:“我没打算跟你分手。”
  “不要总抓着过去的事不放。”她继续盯着手机。
  亮起的不是红灯,也不是绿灯,而是黄色的灯。“在我这里没过去。”秦伶忠说。
  他听到后座传来笑声。她窸窸窣窣地笑起来, 头也不抬地说:“那我也没办法呀。”
  分明得到了拒绝的话,那一刻, 他却没来由的心情很好。秦伶忠烟酒皆通, 但谈不上成瘾。这么一想, 困扰很久的问题也迎刃而解。前些日子之所以险些成为酒精依赖者,或许就是因为这个, 关于苏实真的戒断反应。
  “我想跟你谈谈。你是怎么想的,”他平静地说, “为什么不要钱?其实也没必要退回来。”
  她拄着下颌,轻松地微笑:“你也可以当作我收下了,然后转赠给你。你喜欢我的礼物吗?”
  他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间, 但很快又恢复爽朗的、无可挑剔的笑容,接着说下去:“你想听真话吗?”
  “你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
  他竟然就这么顺水推舟地闭嘴了。
  车行驶了有一段时间后,秦伶忠再一次开口:“有句话, 我也不确定有没有用……‘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才想娶你’。”
  “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这种场合?这种时间点?”
  他也苦笑:“我就知道没用。”
  苏实真消停了半晌。
  随即,她说:“这话放在几个月前,我是不可能跟你说的。毕竟说了就没意思了——你喜欢在人际关系里占据优势, 只要落到下风就不舒服。我也好,贺正群也好,你有时候故意贬低和不尊重我们我们。但你其实只是享受我们不论怎么被你搓扁揉圆都不会离开你的处境。我把你当成朋友……”
  “你跟朋友上床?”他打断她,一只手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另一只手的指关节,看不出是不是为这种不留余地、一语中的的指控而感到不快。
  “不可以吗?”她最擅长摆出天真无辜的脸色,说的话却很歹毒,“好吧,修正一下,很多人把你当朋友。但你把所有人当成娱乐的棋子,你开玩笑的对象。我是无所谓啦,因为我也差不多。但你践踏别人的时候从没想过自己也会被人捉弄吧。局面失控了,你被我反将一军,所以才这么不服气。”
  他表现得像是认真在听。
  苏实真说:“不要这么认真嘛。我们不是都达成共识了吗?避苦趋乐才是人生要义呀。”她靠近座椅背后,缓慢地伸长手臂,细细的手指在他坚硬的肩峰来回拂动,好像这样很有趣似的。
  “你这么久以来不多花我一分钱,就只是为了最后能整到我?”
  “不然还有什么理由?我跟你玩腻了,”她的双眼很绚烂地转动,仿佛人造的玻璃球,忽然间想到不错的主意,“除非你去对你哥哥说‘我觉得你是个什么都不懂的_0_sha_0_bi’。”
  绝对不可能。秦伶忠在缄默中维持原样不动。突如其来地,他觉得一切都如此荒谬、僵硬而愚蠢可笑,但他没有砸任何东西,也没有一脚油门踩出去撞飞一打交通路牌出气,连猛地鸣笛一番都没有。
  天空中响起一道雷声。
  苏实真贴到窗边,忽地响雷,把她吓得尖叫一声。“停车!停一下。”
  秦伶忠把车停下。
  她下车,飞快来到副驾驶座上。他有些意外:“你怕打雷?”她否认:“不。你没听说过吗?打雷是有妖怪在渡劫。”他回答说:“也有可能是遭天谴吧?”
  路越走越偏僻,秦伶忠也开始有些迟疑。尤其在经过一间破旧到不行的祠堂时。他感慨:“有点吓人啊。”
  “哇,”她发笑,“你反应没有很大啊。”
  他目不斜视。
  打雷似乎并不是历劫,因为很快,天空开始下雨。
  而且是暴雨。
  好在离目的地也不算远了,中途苏实真撑着伞下车指挥他停车。雨下得太大,交流只能用喊的。好不容易进院子,两个人撑着伞跑进屋里,身上还是湿了一片。
  苏实真轻车熟路地找出毛巾,擦拭自己的脖子和头发。秦伶忠把伞收起来,接手她用过的毛巾。苏实真嘟囔着什么往楼梯去了。背光又是雨天,室内很暗,只隐隐约约看到一些零散的物件。瓷的水壶,木的桌椅,还有一扇虚掩着的、似乎通往内院的门。
  秦伶忠试着朝那扇门走去。
  门外传来持续不断的雨与轰隆隆的雷声,他迟疑着伸手,就要碰到门把手,身后有矮小的身影飞快跑过。
  回过头,身后仍旧是空无一人的漆黑。
  是幻觉吗?还是说陌生环境加上淋过雨降低了他的判断力。秦伶忠再一次回过头,准备推门,闪电微亮,这一次,金属的门把手倒映出了一张人脸。
  那是一张小男孩的面孔。
  他正死死盯着秦伶忠的后脑勺。
  许久,没有任何人胆敢轻举妄动。他说:“你也是苏实真的男人吗?”
  秦伶忠愣了一下,突然间,他意识到什么,然后转过身。眼前的小男孩站在黑暗里,个子不高,瘦,有点黑,长得很清秀,但显而易见是人类,大概率不是妖魔鬼怪之类的东西。
  “也?”他反问。
  苏飞宇却已经越过那个话题,问:“雨下得很大吗?你要不要喝茶?”说着已经去倒水,用白色的瓷茶杯递给他,然后自顾自走到一旁打开灯,从书包里翻出作业本,开始写功课。
  秦伶忠抱着水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慢慢踱步到他身后,低下头前有礼貌性地询问:“我可以看吗?”
  “嗯。”苏飞宇点点头。
  他看了看,是小学数学题。小男生的字迹不算特别工整,有的地方也敷衍了事,但整体来说,还是认认真真在完成。苏飞宇一点也不客气,立刻将水性笔反过来,用末端示意自己不知道的题目。其实秦伶忠并没有教他的打算,可都被问了,不作答也不好,于是先接过笔,不紧不慢地问“你们学方程了吗”。
  就在这时候,苏实真从楼梯口走下来,惊讶地说:“怎么回事啊你?”
  与此同时,两位男性不约而同地做出回答。苏飞宇说:“我收衣服去了”,秦伶忠说“我还要问你呢”。
  然后,苏飞宇才知道秦伶忠不是“路边来躲雨的”,秦伶忠也清楚了苏飞宇不是什么“建国后成精的动植物”。
  苏飞宇还多补充了一句:“那我刚刚问你的时候承认不就好了。”
  “承认什么?”苏实真有点好奇。
  秦伶忠却强硬地避开话题:“所以我们现在就回去吗?”
  “今天路不太好走。”苏实真说,“我被公司警告处分了,现在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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