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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两个男主角-分卷阅读16

们还要冷战到什么时候?这里都快被他们变成南极了。再这样下去,她就必须化身成国王企鹅才能在这里继续生活。

  “喂!你们也说说话……你们到底是怎么了?吵架了?要不要说来听听,说出来心情会比较好喔!”显然她的循循善诱不获得两人的认同。

  气死了,嘴都快说破了,他们依然无动于表。

  她用筷子敲敲沙锅,发出响脆的_0_kang_0_yi声,斜瞪着视吃饭为平生最大志愿的两人。“你们哑了是不是?还是听不懂我说的国语,不然,好歹也说句话来听听,我都快被你们这两个闷葫芦给闷死了……喂!听见没?”

  终于,两人有了动作。辜荫夹了块肉放进她的碗,算是交代,而黑帝斯则快速地把碗里的饭一次吃光,然后筷子一搁,人便窝进练琴室里。

  这算什么?她好心想化解他们之间的心结,他们却这样对她!她受够了,她不管了,要冷战是不,好啊!大家一起来。

  于是,隔日她便贯彻实践“冷战”的教战守则视若无睹、拒绝交谈。

  “耘,这礼拜有部电影听说还不错,你要不要去看?”辜荫问。

  她恍若未闻,自顾自的摊开洗皱的床单,披上晒衣竿,用夹子夹住床单两侧开口,然后当辜荫是隐形人般,径自住屋里去。

  辜荫莫名其妙地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屋里的一角。

  到了凌晨,先到家的黑帝斯因为没带钥匙,只能猛按电铃叫屋里的裴孝耘开门。

  她带着没睡饱的双眼来开门,但她没如往常那样破口大骂,一开完门,转身就回房里去,留下满腹疑问的黑帝斯呆站在门口。

  接下来的日子,她一直使用这些方法与他们进行冷战,她就不信他们忍受得了一向聒噪成性的她突然变得顺服、安静。

  果然,捱不到三日,他们便打破冰冻已久的僵局,开口讨论她为什么不讲话,会不会是生病之类的,想尽办法就是要她开口。

  辜荫用的方法是利诱加哀求,而黑帝斯则用找碴加讽刺,虽然两人使用的方法各异,但最终的目的就是要她开口说话。

  裴孝耘看着他们找不到方法让她开口而心急如焚的样子,让她有种报复后的_0_kuai_0_gan。

  再戏弄他们一阵子吧,等她把积在心中的怒气发泄完后,再合计合计看看,要不要原谅他们。





  孤鹰、冥王,冬结束,该出来舒展舒展筋骨了,猎物正等着你们狩猎。

  猎物目前在维也纳划地为王,带着你们的利牙,结束他光荣的生涯吧!



  辜荫看着上级传达的任务,一股心力交瘁的感觉涌上心头。

  唉……这种日子他还要过多久?





  “耘,明天我们要去维也纳一趟,你一个人在家行吗?”辜荫不放心地对着趴在地板上,舒服地看着漫画的裴孝耘问道。

  “孤鹰,你问她那么多干吗,明天一到,我们上我们的飞机,放她一个人在家自生自灭就好了。”黑帝斯坐在沙发上盯着裴孝耘,等待她的反应。

  裴孝耘一张凶恶的脸瞬间从漫画中露出,半隐藏在镜片后的利眼对黑帝斯射出十万伏特的警告光线,但并没停留太久,随即移开,转向心爱的辜荫。

  “你去那边做什么?要去多久才回来?”她故意只用“你”而非“你们”,硬将黑帝斯摒除在外。

  黑帝斯哪会听不出她的话中含意,不过今天少爷他心情好,不想与她多加争执。反正明天一到,就见不着裴孝耘那张见了就反感的脸,想到就高兴。

  “冥受邀到维也纳表演,我是他的经纪人,必须跟去那边交涉一些演奏会的事宜,我们大概去半个月就回来了。”

  “我可以跟去吗?”他们一定是去杀人,那她非跟去阻止他们继续造孽不可。

  “不行。”黑帝斯立刻回绝。

  “为什么?”她_0_kang_0_yi地叫道。

  “你会毁了我的演奏会的。”他大声斥喝她。

  “骗人,你们一定是接到什么任务,要你们去杀人对不对?”想骗她,门都没有。

  “我们真的要去开演奏会,不是要去杀人。”果然不能小看她,一猜便中。辜荫开始后悔没接纳黑帝斯的意见——直接去搭飞机,等到了维也纳再打电话告知她。

  “骗人,那你们为什么不带我去呢?你们一定是要去杀人。”她干脆躺在地板上闹起别扭来。

  “看吧!现在怎么办?”黑帝斯低声斥责。

  “看来只好用你昨天说的方法喽!”事到如今只能这么办,因为他不想让裴孝耘知道他是个多么冷血残忍的人。

  “如果你早答应我那个办法,现在就不会这样了。”他实在不齿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太下山烂了。

  “你们想对我怎么样?”她戒备地盯着他们。

  辜荫无奈地大叹一口气。“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别一副‘恰北北’的样子好吗?唉!我答应你,带你去。”这是缓兵之计。

  “真的吗?”

  辜荫无力地点头。

  “耶!我要赶快回房准备行李,不然就来不及了。”裴孝耘蹦蹦跳跳地回房准备行李,完全没注意到黑帝斯眼底闪过的狡诈和辜荫的不放心。





  “这样好吗!”他还是觉得不太好。

  “安啦!她一个人在家没问题的,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每天打电话回来查查她的情形啊。再说这栋大厦有那么严密的防盗系统和警卫人员,没问题的啦!走吧!”黑帝斯推着辜荫出家门。

  留下被下了药、睡得不知已被放鸽子的裴孝耘。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这是裴孝耘醒来的第一句话。

  耘:

  对不起,我们还是不能带你去,为了防止你跟着我们到维也纳,所以我擅作主张将你的护照没收了起来。我在信封内放了一笔生活费,给你拿去买你喜欢吃的东西。好好照顾自己,晚上门窗记得要销好,别忘了。

  辜 留



  她忿怒地将辜荫的叮咛小纸条揉成纸团丢进垃圾桶内。“好,我要让你们瞧瞧惹毛我的下场!”首先她把黑帝斯最宝贝的立体环绕音响打开,放入CD,并将音量开至最大,让室内充斥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自己自得其乐的跳起舞来,跳到兴起时索性把自己身上的T恤脱下来,拿在手上狂野的挥动着,跳起脱衣舞来。

  跳累了,并不代表她的复仇行动就此结束。她将他们两人的衣服一件件从衣柜拖出来,办起本世纪最俗、最没品味的服装秀,一边走秀还一边充当解说人,将他们两人的穿着品味批评得一无是处。等他们两人衣柜里的衣服全展示过、被她如抹布丢在地上践踏一遍后,她也玩腻了走秀、批评、践踏三合一的游戏了。

  换上其它的CD片,开起小型个人演唱会来,从快乐颂唱到中国颂,中、英、日、韩各国的知名歌曲再轮唱一遍,直唱到声嘶力竭方罢休。

  等室内恢复宁静时,她也累摊了。盯着乳白色的天花板,不知为什么之前的疯狂快乐一瞬间只剩强烈的空虚与寂寥,空空荡荡的空间里只剩自己形单影只的身影,与一地疯狂过后的残局。

  盘坐在被她践踏过的衣服上,她竟想念起黑帝斯那张恨不得把他打趴在地上叫她老母的欠揍脸,还有辜荫温柔且熟练的吹发技术。

  唉!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孤单跟思念的痛苦。害她会有今日这种奇异的感觉都是他们害的,这仇非报不可!

  冲入主卧室,泄忿似的来回践踏那两张单人床,想把他们的床跳坏。

  不过床最后没被她跳坏,反倒她累坏了,往床上一倒,鼾声便起。





  裴孝耘趴在辜荫的床上,明明她的肚子已经发出能源短缺的讯号,可是她一点起床的动力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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